&ep;&ep;“住手!”

&ep;&ep;有人高声呼道:“皇上传口谕,说云曦夫人,是他下旨召进宫的,就算有什么不对,也由他亲自来审,特命我来带人。”

&ep;&ep;寿子及时走进宫殿,似笑非笑地看着太后。

&ep;&ep;寿丰太后的脸,立刻变得难看。

&ep;&ep;正在此时,徐锦容走上前,低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ep;&ep;寿丰的眸子扫过云曦,威严有加道:“皇上还有空管这事儿?听说在戎国边境行军的四王爷,受了重伤,生死未卜,军队溃散,还是家国大事重要,后宫的事,就交由我处置吧!”

&ep;&ep;“这……”寿子已经尽力,眨巴着眼睛不住地瞟向云曦。

&ep;&ep;云曦阴晴未定,魏金凰又受伤了,是死是活?

&ep;&ep;虽然她盼着此生再也不见魏金凰,可真听到他受伤的消息,又觉得悲哀。

&ep;&ep;这些男人的事,这些陷害她的事儿,不想过问。

&ep;&ep;“寿公公,您不必为难,我这就去慎刑司走一走,没做过的事,想来也审不出什么。”

&ep;&ep;寿子的脸很难看,这位主子,您知道慎刑司是个什么地方吗?尤其是这大靖国?

&ep;&ep;那就是个变形的海棠殿,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ep;&ep;男人进去,无法囫囵个儿出来,女人进去,丢失的东西可就更多了。

&ep;&ep;“赶紧把人带下去,你们都聋了吗?”芸妃一拍桌案,声音盖过了寿公公。

&ep;&ep;金玫瑰也跟着煽风点火:“就是,这可是死了个宫人,哪能这么轻就放过。”

&ep;&ep;静妃开口:“这位夫人做错了事,不应该带走她手下宫人。”

&ep;&ep;她的眼睛望着夏丝:“刚才这位小女官,去帮我拿落在殿里的钗子,且饶过她吧。”

&ep;&ep;太后觉得惊讶,看了静妃一眼。

&ep;&ep;这是个鲜少出头的人,为个小宫女求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沉吟。

&ep;&ep;夏丝挺身而出:“主子犯事,小的连座,我们愿和主子一起受刑。”

&ep;&ep;书雪和宝画,面无人色,却也站起身。

&ep;&ep;她们俩人是被逼无奈,若是不挺身而出,留在宫里也会被居心叵测的人害死。

&ep;&ep;“一起下去吧!”太后累了,挥了挥手。

&ep;&ep;云曦刚得皇上宠爱,一盏茶还未冷,就被匆匆打入了慎刑司。

&ep;&ep;她心比黄连苦。

&ep;&ep;慎刑司黑暗恐怖,比之前去过关押阿娜尔的牢房,还要阴森十分。

&ep;&ep;之前的牢房,只是陈腐有老鼠,可这个牢房,处处充满了刑罚的意味。

&ep;&ep;大厅里,木刑架上,吊着个已经看不出人型的男子,脸部被打得成了血窟窿,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ep;&ep;叁个丫鬟,吓得遮了眼睛,哪里成想,慎刑司是如此恐怖的地方。

&ep;&ep;云曦心如死灰,也谈不上害怕,任由那惨叫声在耳边飘来荡去,木然行走着。

&ep;&ep;徐涛拦住她,与叁个丫鬟分开,单独的被带入一间牢房。

&ep;&ep;他因审问阿娜尔,获得提拔,又来到了宫中慎刑司。

&ep;&ep;云曦知道他的手段,只觉得口里发粘。

&ep;&ep;“哼哼,到了这里,管你是谁,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ep;&ep;“怕了吗?没用的。”男人手中的皮鞭,指着室内一个大花瓶。

&ep;&ep;云曦转过头去,这才发现,那花瓶里居然装了个人,已失去了人的特征。

&ep;&ep;头发乱砰砰的挂在头上,看不出男女。

&ep;&ep;那花瓶只有人的腰部那么细,若是把人放进里面,想必四肢早已砍去,变成了人彘。

&ep;&ep;花瓶上的一颗头颅见徐涛指着她,便凶狠地咆哮起来,可是嘴里没有舌头,眼里没有眼珠,太可怕了。

&ep;&ep;仅能从声辨别出是个女子。

&ep;&ep;云曦再古井无波,也禁不住这番恐吓。

&ep;&ep;她眼睛一闭,竟然直直晕了过去。

&ep;&ep;宴席上,她被魏金麟肏了多次,双腿已经合不拢,再加上这骤然打击和突如其来的恐吓,她自然经受不起。

&ep;&ep;不知过了多久,她只感觉漫步在阳光灿烂的草原上,闻着清香的空气,一个个熟悉的男子,从她眼前划过。

&ep;&ep;有天青晴朗的海清云,也有风神俊朗的魏金凰,狰狞可怕的越谦忍,青春年少的小金子,可爱多情的小铜钱,锦玉冷面的冷源,还有色欲包天的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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