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子明曾经猜测过这位神秘的师父无数种修行的方式,可是怎么都没预料到,师父竟然会是以一种近乎自残的行为在修行。
&ep;&ep;难怪师父进境这么快。
&ep;&ep;不足一年的时间,从一个普通人,修行到了令人咋舌的金丹境。
&ep;&ep;陶子明自我反思,难道自身进境缓慢,跟没有自残有关?
&ep;&ep;“什么事?”
&ep;&ep;李星河赤果上身,胸前那一块肌肤用千疮百孔来形容,可谓是再贴切不过了。
&ep;&ep;太惨了。
&ep;&ep;陶子明道心本就不坚定,此刻竟然不敢再看。
&ep;&ep;“师父,老张,啊不,大师兄问你,要不要出席道教协会的招募会议。”
&ep;&ep;李星河疼痛难忍,脸色苍白如纸。
&ep;&ep;“滚!”
&ep;&ep;一声低低的嘶吼响彻整个密室。
&ep;&ep;陶子明打了个寒噤。
&ep;&ep;“啪”的一声关上了密室大门。
&ep;&ep;到场内,陶子明惊魂未定,就地坐在道观的蒲团之上,内心却是疑惑不已。
&ep;&ep;难道非要折磨自己,修行才能进境飞快?
&ep;&ep;想不通啊。
&ep;&ep;自残怎么能修行呢?
&ep;&ep;安排好一应事务的张无为走进道场,看到愁眉不展的陶子明,不免疑惑起来:“师弟,不是让你请示师父吗?怎么坐在此地发呆?”
&ep;&ep;“老张,啊不,大师兄,我终于发现了师父修行的秘密。”
&ep;&ep;由于道教协会的道士们涌入,往日清静的清凉山也热闹了起来。
&ep;&ep;这些凡俗的道士们虽然修为不济,一身打扮却是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道士们出门必备,明黄道袍,拂尘一把,不管头发长短,道髻必须要挽起来,不然唬不住人。
&ep;&ep;当然了,身负一把桃木剑也是道士们的装备之一。
&ep;&ep;道士们多了,陶子明自然也不像以前那样没规矩。
&ep;&ep;称呼张无为之时,不再口称老张,而是强迫自己改为大师兄。
&ep;&ep;毕竟往日里喊惯了老张,突然改口总觉得有些不适应。
&ep;&ep;张无为顿时来了兴趣:“说说看?”
&ep;&ep;陶子明顿时做了一个捏针扎胸口的动作。
&ep;&ep;“何解?”
&ep;&ep;“哎呀,跟你说不明白,有针吗?”
&ep;&ep;“明月房内应该有绣花针,我这就让她拿过来。”
&ep;&ep;做为清凉山唯一的女道士,明月担负起了清凉山的缝补之事。
&ep;&ep;在李星河没来到清凉山之前,张无为和清风的道袍破了,全是明月帮忙缝补。
&ep;&ep;当下,张无为喊来了明月,让她取来了房内的针线。
&ep;&ep;陶子明左右审视一遍,捏住了最大的那根针,仍觉得比师父手中那根银针小了好几倍。
&ep;&ep;不过应该能用。
&ep;&ep;“师兄,你看啊,师父就是这么修行的。”
&ep;&ep;说话间,陶子明将那根针扎在了自己胸口。
&ep;&ep;“嘶……”
&ep;&ep;疼是真的疼。
&ep;&ep;不过还能忍得住。
&ep;&ep;再想着师父那根特大号银针,那该有多疼啊。
&ep;&ep;“师弟为何自残?”
&ep;&ep;“不是啊,师父就是这么修行的。”
&ep;&ep;陶子明拔出那根针,噤若寒蝉。
&ep;&ep;这般修行方式,以后绝对不碰。
&ep;&ep;看来实力强大什么的,跟自己绝缘了。
&ep;&ep;张无为将信将疑,不过仍旧叮嘱道:“师弟,此事算是师父一大隐秘,莫要对外人讲。”
&ep;&ep;“我自然知道。”
&ep;&ep;李星河不愿意参加道教协会的招募大会,张无为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不过师父意志不能忤逆。
&ep;&ep;也就只能如此。
&ep;&ep;用过中饭以后,清凉山的道观院中站满了道士。
&ep;&ep;道士们凑成一堆,毫无章法可言。
&ep;&ep;大家虽然已经知道了张无为此次招募道士的想法,表面上碍于其道教协会会长的身份前来参加,私下里却颇为不忿。
&ep;&ep;以前虽然都隶属道教协会。
&ep;&ep;彼此之间,最多算是同仁。
&ep;&ep;各有各的道场,道统。
&ep;&ep;凭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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