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2/4)
&ep;&ep;李迪撇头撅起了嘴,我说三儿啊,你不能这样是吧,我这是想给少怀一个机会。
&ep;&ep;李迪叫他三儿,只是因为他名字带着三个偏耳旁,在他们三兄弟中又是最小,所以李迪就从小到大都唤他三儿。
&ep;&ep;陈陆阳复摇头笑了笑,仲言倒是很好奇,能让二哥都动心的女子,究竟长什么样?先前挤在人群中,他们只看见了赵静姝。
&ep;&ep;李迪倒是刚刚在岸边见过那女子,于是眼珠打着转想了想,嗯,是个大户人家,不过看着怪冷清的,性子想来也孤傲。
&ep;&ep;李少怀心中咯噔一下止住步伐,孤傲?心中郁闷,这女子和孤傲扯得上吗?在李少怀眼里,赵宛如便如吃人的老虎一般,言她是不敢言的,你二人,就不要乱猜测了,我与她不过是泛泛之交。
&ep;&ep;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二哥你这般,可不像啊!凭李少怀这焦急模样,他们便不信只是君子之交。
&ep;&ep;我...李少怀语塞,复古哥哥也知道,先前去濮州知州府上医治的就是那位女子,她赶巧也要去东京,于是顺路就一起了,一路上没少受她们的照顾。
&ep;&ep;李迪想了想日期,不对劲啊,少怀你急着赶去东京,按日子算早该到了,而且我收到消息时就觉得奇怪了,你去东京何故要折道唐州?
&ep;&ep;这是因为...这些已经让二人误会不浅了,李少怀自知多讲只会更增添误会。
&ep;&ep;因为什么?李迪坏笑。
&ep;&ep;哎,算了!李少怀握拳叹一声,快步向前。
&ep;&ep;身后二人相视一同笑着李少怀,李迪探着手,你看看,我都说了吧,他心虚了。
&ep;&ep;于是赶上去追问李少怀,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些日子,你们发生了啥。
&ep;&ep;李少怀百口莫辩,遇到这种事情本就是理亏,况且这二人对她的身份都是不知情的,几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二人自然不能理解李少怀的不能。
&ep;&ep;只当是少年郎扭捏的不好意思。
&ep;&ep;临到泌桥右边的一座石狮子旁时李少怀停步回头,与其问我这么多,你们倒不如帮我想想法子,找簪子。
&ep;&ep;二人愣住,李迪摇摇头,为兄也是第一次来唐州,这是你还是问问三儿吧,三儿阿爹阿叔们都在朝中为官,多少通点。
&ep;&ep;他们又看向陈陆阳,陈陆阳后退一步,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唐州这么大找人都难,何况是一支簪子。
&ep;&ep;你傻呀,你是银台通进封驳司的衙内,这唐州知州总要给你点面子吧。唐州再大,知州要找人也还是有办法的。
&ep;&ep;陈陆阳连忙摊摊手,不可不可,我家中祖母有训,便是父亲与二位叔叔在朝中任了高官,也不得张扬,族中子弟更不得因此放任骄纵。若是父亲知道我这般,回去铁定要责罚。
&ep;&ep;陈家的家训一直严厉,李迪与李少怀也知道,陈家三个儿子皆是状元,陈陆阳的父亲是长子,他更是嫡孙,要做表率。
&ep;&ep;说起了唐州知州,陈陆阳突然记起来了,先前那小娘子取下扇子的模样,好像是唐州知州周通的小女儿。
&ep;&ep;李迪侧身,说来说去,还是牵扯到了知州身上?
&ep;&ep;陈陆阳点头,父亲曾多次被派外出任职,前些年途经唐州被这知州知晓了非要宴请,我便是在那时恰好见过...说到恰好,其实不过是那知州有意安排的,陈陆阳说着说着便没了声。
&ep;&ep;泌桥宽大,但是来往行走与驻足的人太多,人都是推搡着走的,人多了鱼龙混杂,穿着华贵的小姐公子都有婢子护着,避免心怀不轨之人靠近。
&ep;&ep;这金雀钗有什么好,还是死人带过的东西!先前那秀才怒气冲冲的走到泌桥上,一把夺过女子手中让他出糗的金钗,作势就要扔。
&ep;&ep;周清漪原就喜欢这个金钗喜欢的紧,又得之不易,哪里肯被他抢了去扔掉,于是二人就起了争执。
&ep;&ep;唐州泌水下游突然炸响了升天的烟花,一声声响彻天际,伴随着这声音天空绽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江面的火树银花,映照着泌水河面。
&ep;&ep;许多人都停下了脚步,停止了嬉笑,抬头仰望着,泌水两岸都有停船,临江先前闭着的窗户都打开了,从窗边探出了一个或两个小脑袋。
&ep;&ep;赵静姝站在一座大石狮子前面驻足抬头,桥底水面折射的光打在了赵静姝与她姐姐的脸上,阿姐,你快看啊。
&ep;&ep;赵宛如抬头,眼中颜色变化。
&ep;&ep;阿姐。
&ep;&ep;赵静姝回头望了她一眼。
&ep;&ep;东京的焰火,是不是比这个还好看?
&ep;&ep;东京的焰火,不仅比这个更好看,也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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