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沈莫离眸光闪动:“都有。”

&ep;&ep;板子这种刑罚,他在反刑讯训练里常有体验,那成倍叠加的疼痛会让人发疯,他是真的怕这种东西。

&ep;&ep;慕青池噗嗤一声笑了,“你若怕打,以后不打你就是了。”

&ep;&ep;若是常人定会回答的冠冕堂皇,沈莫离就不同,他毫不掩饰的率真,会让人不知不觉放下心防,愿意对他敞开心扉。

&ep;&ep;这句话和承诺那么像,沈莫离有些恍惚。训练时常说,承诺是最珍贵的东西,说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实现,所以,他这是收到了承诺吗?

&ep;&ep;“我,去做早饭。”沈莫离想逃离这种让他觉得不安的地方。

&ep;&ep;“去吧,竹屋已经建好,我让焚音帮你搬家。”慕青池环顾四周,似乎除了被褥,杯子以及那个可恶的小露珠,他也没什么东西可搬,咳了一声,“很快就好。”

&ep;&ep;“有劳师兄了。”沈莫离道。

&ep;&ep;焚音被叫来搬家,本来很不情愿,但一看没什么东西,也不多说,扯起床褥扛在肩上,一手欲拿小熊杯时,被慕青池呵住,“这个我来吧。”

&ep;&ep;床褥被揭开的一瞬,从褥子下飘出一张纸,慕青池捡起后打开,是一幅画。

&ep;&ep;画中男子丑陋非常,还穿着和慕青池一样的紫纹道袍,慕青池拿着画欲出门时,遇到回来的沈莫离,便问:“画中的男子,是我吗?”

&ep;&ep;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