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感受到那个半硬的小东西,正在他腹肌上磨磨蹭蹭,伍霍深深叹口气,认命地伸手把床幔放下,厚重的布料一下子垂下来,遮挡住了窥探的阳光,“不是尿尿,我帮你。”

&ep;&ep;在北疆的军营里,没有女人,士兵们也常常这样互帮互助。

&ep;&ep;伍霍虽然没帮人做过这种事,但好歹自己发泄过许多次,比起小寒来说不知好了多少倍。

&ep;&ep;心里默念着,这只是兄弟之间互相帮助,伍霍轻声对紧张的小家伙说,“别害怕。”

&ep;&ep;伍霍以前觉得这样的事情恶心,但若是对象是小寒的话,他竟然没觉得抵触。

&ep;&ep;小寒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被抱起,上身靠在一个坚硬温暖的胸膛上,腰肢也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禁锢住。

&ep;&ep;“伍霍……啊!”小寒刚想问伍霍想做什么时,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从他的裤腰伸了进去,握住某个脆弱敏感的存在。

&ep;&ep;“伍霍!”他全身狠狠颤栗了一下,两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睫上掉落下来,洇湿在被面上。

&ep;&ep;伍霍低头,看见他靡丽无双的神情,心尖跳了跳,呼吸也骤然发紧,他稳了稳气息,调开视线尽量不去看小寒,手上动作不停。

&ep;&ep;素白的手再次揪紧了伍霍的衣角,不知过了多久,小寒脑中白光一闪,浑身脱力地跌身靠在了伍霍怀里,嘴里不住地喘气,大眼里满是慌乱无措。

&ep;&ep;他刚刚……好像尿在伍霍手里了。

&ep;&ep;小寒隐约发现这一点,连忙慌乱地爬起身来,却看见伍霍把沾满了白色液体的手抬起,放到鼻尖嗅了一下,笑着轻声说了一句,“甜的。”

&ep;&ep;“这是,什么?”小寒困惑了,动作停下来,好奇地看着伍霍的手掌。

&ep;&ep;好像,不是尿?

&ep;&ep;伍霍看他懵懵懂懂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欺负他,便把手递过来,“你的东西,要闻闻吗?”

&ep;&ep;小寒惊疑不定地看他一眼,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凑过去闻了一下。

&ep;&ep;“腥的!”只闻了一下,小寒就急急往后退,手捏着鼻子,皱着眉嫌弃。

&ep;&ep;“连自己都嫌弃?”伍霍扯着绢布,把手擦干净,看到小寒躲得远远的样子,笑了几声,“小家伙,我要去上早课了,你就呆在这里吧。”

&ep;&ep;钟麓书院的旬假是每十日休一日,昨天已经休完,今天便是正常的上课时间了。

&ep;&ep;伍霍踏出了床幔,随便披一件外套便出去,在井里打了一盆水洗漱用。

&ep;&ep;虽然出身伍家,但伍霍相当于是被放养着在军营长大,对吃穿用度皆不讲究,只求快速。

&ep;&ep;他对着铜镜擦脸时,从里面看到一只莹白的脚,似乎总在试探着从床幔里伸出来,但一碰到阳光,便又像被火苗燎了一般地急急收回去。

&ep;&ep;“你在做什么?”伍霍心里一紧,丢下帕子,几步走到床榻前,“不疼?!”

&ep;&ep;小寒听到他责怪的语气,委屈了一瞬,他把床幔拉开,只露出一颗脑袋,躲在伍霍身躯造成的阴影里,说,“我也想洗漱。”

&ep;&ep;方才虽然不是尿尿,但一些残余的液体还粘在他两腿之间,弄得他很不舒服。

&ep;&ep;“……”伍霍一时语塞,按着小寒的脑袋把他推进去,“先在里面呆着,我给你弄。”

&ep;&ep;“嗯。”小寒也不想冒着阳光出去,便顺从地坐在床帐里等着。

&ep;&ep;伍霍拎着盆又开门出去了,他向几个精细的公子哥借了点热水,健步如飞地回了房间,看小寒依旧乖乖地呆在里面,满意地松了口气。

&ep;&ep;他把热水兑成温水,才拧了一块帕子,递进床幔里,“擦吧。”

&ep;&ep;小寒默默接过,先擦了脸,又擦了擦手,到了下面那个地方时,他莫名有些羞窘,久久下不去手。

&ep;&ep;“小家伙,帕子凉了就快拿出来,我给你换。”

&ep;&ep;伍霍的声音隔着帷幔传进来,小寒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帕子弄掉。

&ep;&ep;帕子换了四五次之后,小寒总算擦完了,觉得整只鬼都清爽了许多。

&ep;&ep;“换上吧。”刚刚为了擦身子,小寒把衣服都脱光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突然被一套衣裳蒙住了头。

&ep;&ep;他摘下来一看,竟然是一套钟麓书院的青白学子服。

&ep;&ep;伍霍在衣箱里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满意的。他的衣服大多是骑装,就算不是骑装,也是以耐磨方便为第一要义,布料粗糙,小家伙怎么能穿?

&ep;&ep;最后,他翻翻捡捡,终于在箱底发现了一套崭新的学子服。

&e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