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润农集团总部,简陋的董事长办公室,两位好友相对而坐,手谈象棋。
&ep;&ep;两人在业余圈里都算象棋高手,尤其是军师刘青,在本市中鲜有对手。
&ep;&ep;他象棋如同做人做事,周密周到,每落一子可看随后七八步,所以往往出子很慢。
&ep;&ep;刘青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就是一个军师负责出谋划策,将一件事情权衡利弊,分析的鞭辟入里,而后交给胡润农手上,让他定夺。
&ep;&ep;很早之前,刘青也创过业,最终失败。而后开始反思,觉得自己的性格是沉稳有余,魄力不足。
&ep;&ep;往往一些事情需要当机立断,而他还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前,最后痛失良机。
&ep;&ep;做人要扬长避短,正是发现了这些,所以毅然加入润农集团,就好比古代良禽择木而栖,跟随胡润农经历风风雨雨,终于建成一栋商业大厦。
&ep;&ep;胡润农下棋则是另一个路数,不按常理出牌,喜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往往出一些奇招下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棋局。
&ep;&ep;这样的人即便遇见象棋中的专业也不落下风,对方不知道胡润农的路数,本想按部就班一步一步来,谁知道人家的炮已经架在了家门口。
&ep;&ep;有一则笑谈,市内有一位象棋高手,偶然间和胡润农对弈,下了五局,胡润农赢了三局,皆是前三局。
&ep;&ep;此时胡润农叼着烟翘着腿,双手拍打着吃下的棋子,惬意的看着对面眉头不展的刘青。
&ep;&ep;“老刘,要不我先睡一觉,你再想想?”
&ep;&ep;刘青一言不发,弓着腰盯着棋局,这一看十分钟过去了,期间胡润农打了好几个哈欠,还好已经习惯他的风格,不然肯定被憋死。
&ep;&ep;刘青终于直起腰,随后手捏象棋子,“跳马!”
&ep;&ep;胡润农撇撇嘴,说道:“想了半天,就这么个破招。”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出車。
&ep;&ep;刘青拿起一根红塔山,点着抽了起来,说道:“你跟李洪成说情,能管事吗?这个老家伙一贯公私分明!”
&ep;&ep;胡润农也燃上一根烟,笑道:“肯定不管事,我只不过是借他之口让凌洛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背后还有我!”
&ep;&ep;刘青出了一步棋,指着胡润农说道:“至于这样?还不如直接找那小子去,喝点小酒抽根小烟,谈谈人生理想啥的,也是一件美事!”
&ep;&ep;胡润农立即走了一步,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我不跟你似的,哪有那个雅兴?”
&ep;&ep;刘青脸色严肃,问道:“你说金点子公司有戏吗?对手可都不简单!”
&ep;&ep;胡润农正色说道:“老刘,你多虑了,凌洛这一步步走来,咱们都看在眼里,这一关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我看轻松过关。”
&ep;&ep;这二位曾经聊过,如果金点子公司拿到正大这个单子,可就有希望成为行内的佼佼者,这次确实是个好机会。
&ep;&ep;刘青叹息一声,又走了一步棋,抬头说道:“好好一个人才非要折腾什么金点子,你说能有什么前程?就算发展成为行业最大,也不如发展实业的好。这样的话何年何月能够跟凌云抗衡?”
&ep;&ep;凌云有凌天实业,就算凌洛再好好发展,毕竟发展潜力不大,如果一直在这个行业,恐怕一辈子都不及。这俩人也一直谈论过这个事情。
&ep;&ep;胡润农缓缓吸了一口烟,说道:“除非……除非凌洛能找到一个新的盈利模式,或许还能有机会!”
&ep;&ep;随即摇摇头,胡润农感叹道:“太难了,如今的市场哪有什么新的盈利模式,大多都是走着前辈的路。”
&ep;&ep;刘青眼睛突然一亮,拿起炮架在胡润农的老本营门口,说道:“将军!”
&ep;&ep;胡润农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死棋了吗,胡乱拨了拨棋子,说道:“不下了不下了!”
&ep;&ep;刘青笑道:“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凌洛就会想到什么奇招!”
&ep;&ep;……
&ep;&ep;南方,金陵市,赵家祖宅。
&ep;&ep;父女两人饮茶聊天。
&ep;&ep;赵聘婷微皱眉头,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一直不理解,凌云怎么就这么放心韩飞,他能是凌洛的对手?”
&ep;&ep;赵文轩端起茶杯,吹了吹水面上浮动的茶叶,小饮了一口。
&ep;&ep;“你把凌云想的太简单了,事实上我发现我也把他想得简单了,凌天教出来的人,断不至于这样。”
&ep;&ep;凌云投资电影跟凌洛打擂台,又让韩飞入燕京对付金点子公司,前一件事败的一塌糊涂,后一件事离失败也不远了。
&ep;&ep;最近赵文轩一直在思考,这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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