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笑容,而小徒弟毫无所觉,勿虚叹了口气。

&ep;&ep;琉璃关心道:“师父您怎么了?可是伤太严重了?”

&ep;&ep;勿虚摇头:“已经服了丹药,无碍。”

&ep;&ep;琉璃大眼转了转,状似无意道:“昨夜好像萱玑师伯也受伤了。”

&ep;&ep;勿虚脸色多了些晦暗:“嗯,已经让弟子将丹药送去了。”只是,她大概不会吃吧。

&ep;&ep;琉璃与炎玺和晴空相视一眼,清了清嗓子:“师父,昨夜看萱玑师伯受伤不轻,若是不尽早服下丹药,恐怕要多遭不少罪。”

&ep;&ep;勿虚抿唇不语,脸上的担忧更深了些。

&ep;&ep;琉璃忍住笑:“师父,不如,您亲自将丹药送过去。萱玑师伯看在您这么诚心的份儿上,说不得就服用了。我小时候不爱吃药,但只要是爷爷奶奶亲自端来的,我就定会喝完。”

&ep;&ep;说完,朝晴空递去一个眼神。

&ep;&ep;晴空会意,接着道:“师父,您知道,萱玑师伯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最是心软。您若身受重伤还去给她送药,她一定会感动的。”

&ep;&ep;炎玺看着二人努力怂恿勿虚的模样,无声笑了。

&ep;&ep;勿虚哪会不知两个徒弟的意思,瞪了两人一眼:“长辈的事,哪有你们小孩子说的。”

&ep;&ep;琉璃和晴空乖乖坐好闭嘴。

&ep;&ep;勿虚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好好谈谈了。将灵茶一饮而尽,起身走了。

&ep;&ep;晴空原本还想再待会儿,却经不住炎玺不时递来的幽幽目光,嘴里的灵果也变了味儿,连忙抓了一把灵果告辞了。

&ep;&ep;只留相邻而坐的二人,炎玺这才满意地笑了:“你想撮合勿老头跟萱玑?”

&ep;&ep;琉璃弯眼一笑:“昨夜,我看得清楚,师父冲上去英雄救美,萱玑师伯没有推开他。看两人并肩作战的样子,默契自然,显然都是在乎对方的。之前,师父一直逃避,若是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把一切说开,说不定咱们忘忧谷就要办喜事了。”

&ep;&ep;炎玺不置可否:“你想怎么做?”

&ep;&ep;琉璃狡黠一笑:“这个嘛,就得靠大师兄了。”

&ep;&ep;她凑到炎玺,小声说了几句话。

&ep;&ep;炎玺垂眸,含笑深深看着她。

&ep;&ep;琉璃被他看得心跳快了几分,脸上微热,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抬起虚遮住他的目光,难得有些娇有些羞有些气急:“好还是不好?”

&ep;&ep;炎玺沉沉笑了:“好。”

&ep;&ep;用过晚膳,二人带着两小只散步消食回来,天已经黑了。院子里的夜明珠都亮了起来,发出幽幽光芒。

&ep;&ep;琉璃觉得有些惨淡,将蝶影灯取出来放在桌上,立时多了几分暖意。她将躺椅搬到湖边躺下看星星,清爽的夜风吹来,舒服得直叹息。

&ep;&ep;长耳欢喜地伸着爪子,与蝶影灯上蝴蝶的影子嬉戏,执着扑蝶。

&ep;&ep;炎龙吃得有些撑,舒服地趴在长耳背上。自上次琉璃教训它以后,它的专属位置便从长耳头顶变成了背上,一样舒服。它鄙夷地看着长耳幼稚的动作,小尾巴却悄悄在蝴蝶的影子上穿梭,小眼睛晶亮。

&ep;&ep;炎玺靠在湖边的树干上,看着这一幕,无声笑了。深眸微动:“你方才说,你以前跟爷爷奶奶住一处?”

&ep;&ep;琉璃点头:“我出生便被遗弃,扔在野兽出没的山林里。幸好被进山打猎的爷爷捡了回去,待我视如己出。”

&ep;&ep;遗弃吗?炎玺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ep;&ep;“可难过?”

&ep;&ep;琉璃慵懒地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摊着,不在意道:“都不知道是谁,有什么好在意的。”

&ep;&ep;再说,她到底是重生的,不管谁给了她这副皮囊,她都是感激的。

&ep;&ep;两人安静吹了一阵风,琉璃睡了一下午,毫无睡意,精神抖擞:“炎玺,我想吃鱼了,我们去抓鱼吧。”

&ep;&ep;炎玺勾唇:“好。”

&ep;&ep;两人两兽再待了一阵,待琉璃觉得肚子空了几分,又能再吃了,带着两小只兴奋地跟着炎玺上了小船,用同样的办法,不一会儿,就抓了几条肥美的灵鱼。

&ep;&ep;琉璃乖巧地坐在对面,等炎玺将鱼肉切了片放在盘子里,与长耳和炎龙抢鱼吃。

&ep;&ep;长耳已经吃过,炎龙这是第一次吃,肥嫩鱼肉入口,小眼睛眯起,小尾巴摇来摇去,显然很是喜欢。

&ep;&ep;炎玺看着抢食的一大两小,浮起笑意,抬手在炎龙尾巴上敲了敲。

&ep;&ep;炎龙会意,尾巴在桌上轻轻敲了敲,盘中鱼肉上出现一层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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