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的事情,是她自己的事,她并不想告诉他。

&ep;&ep;紫御却已经猜到了,她一向重情重义,能让她舍得将自己的孩子送走,定然是事情已经糟糕到极致,忍住心中的疼痛:“你下血亲咒,便是想隐瞒琉璃的身份。如今,你将她的咒术解开,是畏惧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是,你接下来有什么事情要做?是危险到连你也没有把握的事?”

&ep;&ep;绯鸢声音清冷:“那是我的是,是妖族的事,紫御真人问这么多,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ep;&ep;紫御垂眸:“你果然还是嫌弃我的身份。那我回去即刻卸去玄光派长老之位,脱离玄光派,成为一个散修,你是不是就不会介意了?”

&ep;&ep;绯鸢:“……”

&ep;&ep;紫御道:“不够?那我再散去修为,只留筑基期,是不是就可以跟你回家了。”

&ep;&ep;绯鸢震惊地看着他:“你……”

&ep;&ep;紫御面容坚毅:“你知道,我从不玩笑。”

&ep;&ep;绯鸢心中骤然跳动,连忙转开眼:“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别拖我下水。我可不想你们玄光派的长辈气得从墓里跳出来,拿剑劈我这个红颜祸水。”

&ep;&ep;紫御笑了:“不怕,我护着你。”

&ep;&ep;绯鸢神色动了动,终于叹息一声,正色道:“紫御,当初之事,的确都是误会。不对,连误会都算不上,算是我的一厢情愿吧,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只是有些对不住你,听闻你这些年,境界丝毫没有精进,甚至还有衰弱的迹象。如今,当年的事情说开了,你也别有任何魔障了。”

&ep;&ep;紫御清眸微亮:“所以,这些年,你一直关心我?”

&ep;&ep;绯鸢皱眉:“我在认真跟你说话。”

&ep;&ep;紫御挑眉:“你以为,我修为不曾精进,是因为当年的事心生魔障?”

&ep;&ep;绯鸢沉默,算是默认了。

&ep;&ep;紫御微笑:“傻姑娘,别把什么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我的心意我很清楚,更不曾有半分魔障,我不过是在犹豫自己的剑道。”

&ep;&ep;绯鸢:“你的剑道?”

&ep;&ep;紫御点头:“每个剑修都有属于自己的剑道,只有悟出了自己的剑道,才能在修真大道走得深远。我自小冷情,我的剑道孤独,我一直以为我修的是无情道,直到遇到你,才让我第一次有了疑惑。我不懂情,却发现,当我的剑在保护你的时候,会变得更加强大。”

&ep;&ep;他认真看着绯鸢:“再次遇到你,我才真正明白,只有有情的剑,才是世间最强大的剑,这便是我的剑道。”

&ep;&ep;紫御眉宇间带着明悟,那是突破瓶颈的征兆,有些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遇到。

&ep;&ep;他的言语太过直白和深情,绯鸢有些招架不住。这人,当初明明是个连笑都不会笑的傻剑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ep;&ep;在他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绯鸢转开头:“反正,当年的事情都说明白了,我们两不相欠。多谢你今晚救我,它日定会送上厚礼感谢紫御真人相救之恩。我们,就此别过吧。”

&ep;&ep;绯鸢挣开他的手,正欲下床,却被紫御抓住手腕,一手揽住她的腰。头上发钗被他取下,如瀑长发倾泻下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

&ep;&ep;将过往的事情说开,心境与方才完全不同。绯鸢脸色羞红,推了推紫御:“紫御道长,你一个正道修士,这样孟浪,对得起你正道第一楷模的身份吗?”

&ep;&ep;紫御神色悠然:“正道第一楷模最大的优点是,说话算话。”

&ep;&ep;“什么意思?”

&ep;&ep;紫御笑容深邃:“我说,你当年对我做了什么,我就如何对你。”

&ep;&ep;绯鸢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随即羞涩地转开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以你的品性,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别逞强了,快起来。”

&ep;&ep;这才是她最大的仪仗。他这人,古板迂腐,有违道德的事情,坚决不会做的。

&ep;&ep;没想到,紫御却笑了,大手握住她的,脸朝她更靠近了几分,说话间,热气吹在她耳边:“这样的事情,二十年前,我就想对你做了。于我来说,与你做这样的事,不是有违道德。”

&ep;&ep;绯鸢睁大眼,张嘴正想说什么,声音却消失在贴合的唇间。

&ep;&ep;一夜疯狂。

&ep;&ep;第二日,直到下午绯鸢才艰难起身,一身红衣站在石床边,羞愤得想一掌把石床给拍碎。那人……那人竟然真的说到做到,仗着修为比她高,还加倍还给了她。

&ep;&ep;瞪着石床,手掌抬起,妖力涌动,最终却只是转身走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ep;&ep;紫御正盘腿坐在山顶上,身上灵力暴动。绯鸢震惊,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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