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ep;&ep;再加上还有个跟疯狗似的小孩儿不停闯祸惹事儿,他根本就是**乏术,没功夫放空自己。

&ep;&ep;编辑一直在通讯软件上敲他,他顿住指尖,匆匆回复了几个字。

&ep;&ep;就在他走出书房去泡晚上的第二杯咖啡时,宋知清拎着脏掉的上衣和外套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向后捋了一把,下巴上还挂着水珠。

&ep;&ep;“吹风机有吗?”他看见孙池蕴,问。

&ep;&ep;“就在洗手台下的抽屉里。”

&ep;&ep;泡完咖啡回来,宋知清吹干了头发,别扭的扯扯上身的衣服:“你就没有大一点儿的衣服了?”

&ep;&ep;“没有。”孙池蕴端着咖啡从他身边经过,斜着眼瞥他,“爱穿不穿。”

&ep;&ep;宋知清没办法,只能将就着任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随着他的脚步进了书房。

&ep;&ep;孙池蕴的家就是孙池蕴的风格,冷冷清清,家具和装饰都是简约的灰白黑,书桌和窗台上连盆绿色的植物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花了。

&ep;&ep;书房里嵌了一面墙的书架,宋知清大概浏览过去,有硬皮书有软皮书,各种语言也都有,按着分类码放的整整齐齐,对应着孙池蕴干干净净只放了台笔记本的桌面,冷漠又无趣。

&ep;&ep;没有情调,仿佛这里只是一个临时租来的办公场所。

&ep;&ep;“收拾完就赶紧出去,眼睛别到处乱看。”

&ep;&ep;“你这大半夜的让我去哪儿啊,”宋知清非但不走,反而坐在了他靠窗边的椅子上,随手捻起他放在那里的书,看了看封面,又翻了翻内容,“你也看y的书?”

&ep;&ep;封面上那个大大的“y”字正是标志。

&ep;&ep;孙池蕴波澜不惊的动了动嘴唇,盯着笔记本屏幕连头也没抬。

&ep;&ep;“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品味的。”刚才那副形模样被孙池蕴逮个正着后他也就不屑伪装了,没有形象的翘起二郎腿,“这本书新出的?我怎么没看过?”

&ep;&ep;“限量版。”

&ep;&ep;“哪儿买的?”

&ep;&ep;“别人送的。”

&ep;&ep;拿在宋知清手里的那本书其实是孙池蕴最初步入作家圈子写的,那时候不温不火,文笔还很稚嫩,完成的作品也没有大肆印刷,送父母或者送了朋友,现在只剩下这么一本,算是他被人认可的勋章,很珍贵。

&ep;&ep;“五年前出版的?”宋知清疑惑的左翻翻右翻翻,奇怪的嘟囔,“我怎么不知道。”

&ep;&ep;他自高中起便入了“y”文笔和故事的坑,每本书都买了典藏版很珍惜的收在家里,第一本处女作明明叫做《欲望》,一翻出版的时间,这本竟然比《欲望》提前了半年。

&ep;&ep;书名叫做《沉沦》,内容也是他闻所未闻的。

&ep;&ep;之后孙池蕴便没有再听见宋知清聒噪的声音,第二杯咖啡见了底,抬起脸朝窗边看时,跟条疯狗一样闹腾的人已经安静的缩在窝里睡着了,看到一小半的书盖在脸上,另一条修长的手臂垂落在椅子的侧边。

&ep;&ep;再摁亮手机一看,已经凌晨十二点多了。

&ep;&ep;现在把人叫醒赶走好像太没人情味儿了,孙池蕴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了条毯子给宋知清盖了上。

&ep;&ep;宋知清是被客厅窸窸窣窣的细小动静吵醒的,他睡觉不算太轻,迷迷糊糊睁开眼动了动僵硬的手脚,盘在椅子上的腿都没了知觉,好一会儿才涌起一阵麻意。

&ep;&ep;书房一片黑暗,他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自己登门入室来找孙池蕴道歉,不仅没被当事人接受,反而穿着当事人的衣服坐在当事人家里睡着了。

&ep;&ep;他坐直身子,揉了揉酸痛的脖颈。

&ep;&ep;客厅好像传来了什么动静,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内被无限放大,似乎还伴着有人压低嗓门讲话的声音。

&ep;&ep;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

&ep;&ep;都这么晚了孙池蕴还没有睡觉?

&ep;&ep;等腿渐渐不麻了,他轻手轻脚站起身走到门口,压下把手拉开了门。

&ep;&ep;客厅只亮了一盏莹白的小灯,他站在这里可以把那里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底。

&ep;&ep;“怎么了?前几天放我鸽子,今天我都主动找上门来了,你也该意思意思吧。啧,腿张开点儿。”

&ep;&ep;“……别摸,把手拿开……!”

&ep;&ep;孙池蕴被男人压在门板上,男人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一边腾出手去拽他的上衣,一边拱在他的颈窝处亲来亲去。

&ep;&ep;他的一对眼角在黑暗中憋的发红,皱着眉一副抗拒的样子。

&ep;&ep;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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