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想到,吴成再谨慎小心,第二日,周元宁还是病了。皇帝大怒,下令让太医院好生医治。

&ep;&ep;佩秋伺候周元宁喝下药,服侍周元宁睡下,这才离了寝殿,小声埋怨,“维夏,你说说,你也是难得和殿下出次宫,殿下怎么会落水,你是怎么伺候的?”

&ep;&ep;维夏嘟囔着嘴,“哪里是我的错,都是燕来,对,就是那小子,是那小子惹得殿下生气,殿下一气,就把他打落水,哪知道,他一个江州人,从小在水边长大的,他不会水,我,我找不到人来帮忙,殿下才跳下水救他的。”

&ep;&ep;佩秋往前走着,维夏在后头跟着,“佩秋,你也评评理,总不能燕来在床上躺着,我就得给他顶罪吧,我不服!”

&ep;&ep;佩秋很是生气,见离寝殿远些,才大声训斥,“你说了这么多,殿下是不是还在床上躺着,殿下落水之后,你为什么不传消息回重华宫?你知道,我在宫里看到燕来被抬回来的时候,多担心吗?”

&ep;&ep;维夏低下头,“姐姐,是我考虑不周,我以为吴公子照顾得挺好的,又是暖炉,又是姜汤,我......”

&ep;&ep;佩秋道,“你是不知道殿下的身子弱吗?等殿下醒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ep;&ep;“那我去瞧瞧燕来。”维夏自知理亏,一溜烟地就跑开了。

&ep;&ep;维夏一把推开燕来的房门,看见燕来正半倚在床榻上,擦拭着一柄剑,“你小子闹出的好事!”

&ep;&ep;燕来放下手中的玩意,“哼,怎么,你也要来说教吗?”

&ep;&ep;维夏呵斥道,“我是没资格,不过,等殿下醒来,有你好受的,要不是你,殿下也不会生病,都是你的错!”

&ep;&ep;燕来掀开被子,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是他把我打下池塘的,活该躺在床上。”

&ep;&ep;维夏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燕来,你有没有良心?明明是你说了不三不四的话,你怎么好意思怪上殿下?”

&ep;&ep;“怎么,就你们殿下是金贵的,说不得,骂不得,我是下人,就可以打打骂骂,仗着自己的武功,把我打下水去,自作自受。”

&ep;&ep;“燕来,我看你都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吧,要不是殿下,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殿下还让云大人教你武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白眼狼!”

&ep;&ep;燕来一下子就把茶盏扔在地上,茶盏一触碰到地面,立刻四分五裂,“我白眼狼?真好笑,我燕来,谢云来教我功夫,不谢他,他干了什么事,不就是动了动嘴皮子,还值得我为他感恩戴德?他配吗!”

&ep;&ep;“你疯了!不可理喻!”维夏不相信燕来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等着,我去把云大人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在云大人面前还敢不敢这么说?”

&ep;&ep;燕来道,“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不过是个小宫女,身家性命都在你家主子身上,那天了,他要是不高兴,你以为,你还有小命?”

&ep;&ep;维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连话都说不出。

&ep;&ep;燕来缓缓靠近维夏,附在维夏耳边,声音逐渐低沉,“你以为回到宫,就能成为你们主子的心腹,看看你和陶陶,都没能混上什么好差事吧,你就没感觉,自己身边有人监视?”

&ep;&ep;“咱们三个,可和他俩不一样,他俩可是从小就跟着你家主子的。你呢,好歹,还是从宫里出来的,我和陶陶呢,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从江州带回来的小玩意,开心了,赏点东西,不高兴了,我还得任打任骂。”

&ep;&ep;“你有多久没见过陶陶了?说不定,他早就死了。”

&ep;&ep;“你胡说。”维夏说了这一句话,只是这句话说得轻,连在身旁的燕来都没有听清。

&ep;&ep;“你胡说。”这一次,维夏说得声音极大,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燕来,“是,我知道,我身边有人监视,但我维夏,问心无愧,就算是殿下派的人,我行得端,做得正,我不怕!”

&ep;&ep;“殿下对陶陶的好,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前两天,殿下放了我两天假,我刚见过陶陶,你放心,陶陶好着呢,殿下说他做事认真,过两日,还要升他职呢。”

&ep;&ep;“你自己内心黑暗,看殿下哪都不顺眼,当初,你为什么要跟着殿下回宫?”

&ep;&ep;说话间,不知云来何时站在门外,云来大步跨进,上来就把燕来打倒在地,顺手,收起燕来的佩剑,“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要不是看你还病着,就应该送你到大牢里。”

&ep;&ep;说着,命人锁了这间屋子,又派了两对人看着,以防燕来逃跑。

&ep;&ep;“云大人,我......”维夏见着云来,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真要说出口,却讲不出来。

&ep;&ep;云来带着维夏走到僻远之处,“我知道你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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