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沉娇阳走进病房时,看见病床上的人正费力地撑起身,粗暴地扯下扎在他手背上的针管。她身子一晃,脱力地扶住门框,眼前一阵白光,待缓过来后,大步走到病床前,扬起手毫不留情,直直地一巴掌扇在纪北川的脸上。

&ep;&ep;“疯子,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ep;&ep;被打的男人毫无反应,目光如同死水,直到抬起头看见了她,才有了一丝波澜。

&ep;&ep;“对不起。”纪北川真诚地道歉,没有死成,反倒让宝贝知道了。

&ep;&ep;沉娇阳是有备而来的,没有被他这副疯样弄得像之前那样狼狈。

&ep;&ep;“纪北川,你想死吗?好啊,等你死了我也自杀,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女孩环着手臂,语气平缓,居高临下地俯身着男人。

&ep;&ep;纪北川听不得这个,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在撒谎,他猛地伸手死死地扣住女孩的手腕,冰凉的温度顺着她的血管传导她全身。

&ep;&ep;“不行。”

&ep;&ep;“所以,”女孩压根不管他说什么,弯下腰和他平视,歪着脑袋“你还想死吗?”

&ep;&ep;纪北川想,宝贝大概是不想他死,是死是活对于他自己来说并不重要,想死也是因为宝贝的一句话,如果宝贝反悔了,他就要继续为她活下去。

&ep;&ep;他扣紧女孩手腕的手逐渐放松,抬眸观察她的神色,最终郑重地摇摇头。沉娇阳哼笑一声,语气又变回往常的尖锐刻薄:“纪北川,之前我说是你害了我,我说错了,我最恨的不是你。”

&ep;&ep;“是纪华安。”沉娇阳慢条斯理地说,懒散地坐到病床上,抬眸带着媚意看向穿着病号服的男人。

&ep;&ep;“你能替我杀了他吗?纪北川。”

&ep;&ep;“好。”

&ep;&ep;没有一点犹豫,沉娇阳惊讶于他的迅速,连准备好谈判的条件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真没意思,她本来还想说,如果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任何要求。

&ep;&ep;说实话倒不是她惦记纪北川裤裆里的几两肉,只是她不敢相信纪北川真能杀了纪华安,那可是他亲爹,而且也犯法,她只不过是用这个权宜之计,想让纪北川借此机会要求她和自己做爱,进行她原定的计划。可惜她高估了纪北川,一根筋的死变态,宁可对着她不要的垃圾自慰,也不愿意主动碰她。

&ep;&ep;深夜的住院部走廊静得可怕,沉重的脚步声格外突出,这个脚步声太熟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她家,沉娇阳瞬间拉回理智,冲到门口想逃,结果看见纪华安已经快要病房门口,不得不跑回来,盯着纪北川的病床……

&ep;&ep;——

&ep;&ep;男人走进病房,一句话也没有说,沉着脸把文件夹扔床头柜上,脱下外套躺在旁边的折迭床上,无聊地拿起手机玩。

&ep;&ep;纪北川背对着他侧身躺在病床上,高大的身躯挡住被子里的鼓包。大概是觉得闷了,那团鼓包动了动,纪北川觉得可爱,好可爱,手掌不自觉地隔着被子盖在沉娇阳的脑袋上,轻轻地抚摸两下。鼓包又配合地动了动,随后纪北川突然脸色一僵,整个人都绷紧了——女孩在他被窝里,隔着病号服舔他的性器,里面太闷了,女孩吐出的气息都是炙热的,悉数喷在他下体,炙人的温度又来了,涌遍他全身。

&ep;&ep;纪北川忍不住闷哼,后面那个男人不耐烦地问:“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ep;&ep;纪华安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他心疼儿子,但也只停留于心疼,一旦劳烦他照顾,就恨不得纪北川直接死了。就像他在儿子的成长经历中缺席,却强迫纪北川样样都超过别人得第一,以便于他在朋友中吹牛逼。

&ep;&ep;纪北川不愿意理他,二人早就对这种相处模式习以为常,纪华安问过之后就不管了,继续玩手机。

&ep;&ep;男人的性器硬得狰狞,顶端上翘戳着女孩娇软的脸蛋,沉娇阳伸出红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凑过去张嘴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手摸索着摸到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好奇地揉弄,玩完男人的蛋又开始用指尖轻轻地划性器上盘绕的青筋,小嘴勉强含住龟头,她感觉性器猛地跳动,纪北川的手伸进被窝,按住她的头顶,想推开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任何动作。

&ep;&ep;沉娇阳更加放肆,她似乎对于男人的性器有种天生的好奇,青春期的懵懂加上刚开苞的尝试,她学着之前偷看过的小电影里那样张开嘴去吸允男人的囊袋,整张小脸都埋进男人两腿之间,专属于男人的浓烈的气息侵略她周围的空气。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纪北川的气味,喜欢和他从血脉相连到肌肤接触的感觉。她喜欢舔纪北川的鸡巴,喜欢她血缘上的哥哥想保持距离却又推不开她,沉浸在道德的谴责中却又被情欲冲破理智。

&ep;&ep;她越来越兴奋,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水光光的,沉娇阳甚至能想象到纪北川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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