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病中不能主事,德妃、慧妃姐姐又都养着孩子,贤妃姐姐又有了身孕,便想让臣妾这个最清闲的人替娘娘分担些宫务。”这话说的,不可谓不诛心,挑拨了皇后与太皇太后,句句不落孩子,直戳皇后的心窝子。

&ep;&ep;“本宫很好,懿妃还是多替沈家操心吧!”

&ep;&ep;“是。”沈明娇在慧妃身边坐定,看向对面的德妃,嘘寒问暖道:“听说大皇子前些日子受了惊,可缓过来了?”

&ep;&ep;德妃仍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听见她的话如惊弓之鸟似的,如坐针毡地瞥了一眼皇后的脸色,唯唯诺诺出声音:“多谢妹妹惦记,已…已经好多了。”

&ep;&ep;“要说这大皇子从树上掉下来得真是时候,偏就砸中了皇后娘娘。”乐良人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模样,提点着皇后。

&ep;&ep;“皇上都不计较了,哪有你在这多嘴多舌的份儿!”许婕妤白了一眼乐良人,出言维护德妃。

&ep;&ep;“德妃可要精细地照顾着大皇子,眼下,皇上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ep;&ep;“慧妃说得对!”太皇太后梳洗穿戴整齐,由郑姑姑扶着出来坐到主位上。看着德妃道:“近来宫里事多,如今皇上膝下只这一个皇子,更要小心照料着。”

&ep;&ep;“皇后,身子骨健壮,也还年轻。”太皇太后安抚似的拍了拍皇后的手,郑姑姑将事先准备好的补品交给身后的沧伈。“彦儿到底是个孩子,又是无心之失,你这做嫡母的,可不能记恨。”

&ep;&ep;“老祖宗说得哪的话,没能替皇上护住嫡子,是臣妾没福。”皇后心里虽然膈应,但漂亮话谁不会说。“臣妾是国母,彦儿也与臣妾亲生的孩子一样的。”

&ep;&ep;“到底是皇后娘娘大度!”荣贵太妃言笑晏晏进来,福身给太皇太后见礼。长袖善舞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老祖宗这真是热闹。”

&ep;&ep;“出了那样大的意外,皇后娘娘可好些了?”荣贵太妃关切道。招手让身后的宫人将准备好的药材交到沧伈手里。“小月子也是马虎不得,好好调养者,早日再给皇上生养个嫡子。”

&ep;&ep;“多谢荣贵太妃关切。”皇后淡淡的,收了礼。

&ep;&ep;“这两样,是我特地准备给大皇子的!”荣贵太妃八面玲珑,说笑着将锦盒亲自递到德妃手边。“皇家的孩子金贵,小毛孩子更禁不得吓,给他压压惊。”

&ep;&ep;“臣妾谢过荣贵太妃。”德妃受宠若惊般,接过礼盒,连连道谢。

&ep;&ep;“这有什么的!到底也算是我的孙儿!”荣贵太妃坐在太皇太后身边,开朗说笑道:“旭儿的儿子,连乳母动作大些都会吓得哭闹。到底还是大皇子这样皮实淘气的孩子,招人喜欢!”

&ep;&ep;“哀家听说,皇上今日派了裕王去城外迎接北燕使臣团了?”

&ep;&ep;“正是。”荣贵太妃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八面玲珑道:“听说这次来的是北燕王大妃之子,敖登王爷。若是只打发礼部去接人,免不得说咱们轻视北燕。若皇上亲迎,更是不成体统。旭儿作为皇室宗亲,这差事由他出面最恰当不过。”

&ep;&ep;“旭儿很好!很是长进!”太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眼风扫过沈明娇,与荣贵太妃道:“哀家听说,你有意将镇远将军府家的嫡女,说与旭儿做侧妃?”

&ep;&ep;“老祖宗说笑了,秦家的女儿可是先帝金口玉言赞过的,哪能委屈给旭儿做侧妃,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罢了!”&ep;荣贵太妃一改之前乐见其成的态度,矢口否认。侧身对沈明娇示好道:“秦姑娘是懿妃娘娘的嫡亲表姐,那样的门庭人物,做裕王正妃都是使得的,哪里敢让人屈居侧妃之位呢!”

&ep;&ep;“荣贵太妃抬举了!”沈明娇笑笑,轻描淡写道:“本就是些流言罢了,当不得真。”

&ep;&ep;“奴才给太皇太后请安,给各宫主子请安!”宋诚进来,传口谕道:“请太皇太后和各宫主子,酉时到长乐殿赴宴,与皇上一起为北燕使团接风。”

&ep;&ep;“皇后娘娘,皇上特意吩咐奴才带话给您,请您为北燕的孟和公主,准备一处宽敞亮堂的宫殿,尽快差人收拾打理出来。”

&ep;&ep;皇后闻言怔了怔,还是从善如流道:“本宫知道了,请皇上放心。”

&ep;&ep;“荣贵太妃也在这儿,正好。”宋诚面上带了几分恭敬笑意,与荣贵太妃道:“裕王殿下正在驿馆安置使臣,晚些会回宫复命。皇上请贵太妃一道留在宫中赴宴。”

&ep;&ep;“多谢皇上!”

&ep;&ep;孟和公主这阵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宋诚走后,庄修仪先是按耐不住道:“这孟和公主是何人,听皇上的意思,是要安置在后宫?”

&ep;&ep;“孟和公主是北燕王宠妃所生,与如今在北燕带兵和我大周交战的查干王爷,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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