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七年前,天地医药集团发展的如火如荼。

&ep;&ep;程君鸣和江景天既是同学,又是好友,替程家承接下天地医药集团的中药材原材料供应业务。

&ep;&ep;这项业务,支撑程家由不入流的小家族,跻身临海城二流家族。

&ep;&ep;而且,支撑程元驹和程君鸣父子,成为程家炙手可热的人物。

&ep;&ep;程家上下,尽数围在程元驹和程君鸣父子身边,巴结跪舔。

&ep;&ep;程家老奶奶一度有意,立程君鸣为家族继承人。

&ep;&ep;然而——

&ep;&ep;七年前,江景天出事。

&ep;&ep;天地医药集团易主,众多业务一夕之间全面调整。

&ep;&ep;程家负责的业务被取消。

&ep;&ep;程元驹随之失势,程君鸣沦为过街老鼠。

&ep;&ep;这番打击,让程君鸣意志消沉,醉生梦死,终日泡在酒里。

&ep;&ep;有一天晚上,他在喜洋洋酒吧喝多了,睡在吧台上。

&ep;&ep;凌晨时分,酒吧准备打烊,赶他出门。

&ep;&ep;他迷迷糊糊的和对方起了争执,迷迷糊糊的被推倒,摔了脑袋。

&ep;&ep;一开始,被查出脑震荡。

&ep;&ep;接着,被确诊为癫痫……

&ep;&ep;这几年,程君鸣一直在和喜洋洋酒吧纠缠不清,追讨三十万的赔偿……

&ep;&ep;“怎么会这样?”

&ep;&ep;江景天心头沉甸甸的,问道:“这家喜洋洋酒吧,是胡家的产业?”

&ep;&ep;“嗯,老板叫胡光华,是胡家一个旁系子弟。”

&ep;&ep;程雨青说道:“他仗着胡家撑腰,一直拖着不给这笔赔偿。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居然良心发现,要给钱了。”

&ep;&ep;“不管他们为什么,只要给,那就拿着。如果不给……”

&ep;&ep;江景天轻哼一声,说道:“那就不是三十万能解决的事了!”

&ep;&ep;如果不是他被人陷害,程君鸣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ep;&ep;所以,他心存愧疚。

&ep;&ep;这个事,胡家爽快解决,也就算了。

&ep;&ep;如果真如程君鸣所说,又是诓人玩,他不介意让胡家付出惨痛代价……

&ep;&ep;两人再不迟疑,驾车去了喜洋洋酒吧。

&ep;&ep;“小妹,我在这儿!”

&ep;&ep;程君鸣也刚下出租车,看见程雨青的车子,远远招呼。

&ep;&ep;挥手之间,看到江景天一并下车,先是一呆,接着惊呼道:“景天?是景天吗?”

&ep;&ep;“是我!”

&ep;&ep;江景天疾走两步,上前搭住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一圈,不觉泪目。

&ep;&ep;记忆中的程君鸣,意气风发,风流倜傥。

&ep;&ep;可现在,人瘦如柴,脸色也不算好,颇显落魄。

&ep;&ep;“景天,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ep;&ep;程君鸣使劲抱住他,哽咽道:“我以为你……你已经死了,真没想到,咱们兄弟还有重逢之日!”

&ep;&ep;抬头,看看擦拭眼角泪花的程雨青,他不无嗔怪的说道:“你这丫头,早知道景天还活着,也不告诉我!”

&ep;&ep;“昨天我就见到景天哥哥了,当时光顾着高兴,忘了给你说了。”

&ep;&ep;程雨青不好意思的挠头,又说道:“对了!哥,奶奶的病还是景天哥哥治好的呢!景天哥哥特别厉害,一剂药就把奶奶治好了。”

&ep;&ep;“是吗?”

&ep;&ep;程君鸣大为惊奇,锤了江景天一拳,说道:“你小子现在成神医了呀!”

&ep;&ep;“别人起哄,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ep;&ep;江景天笑了,说道:“刚才,雨青把你的事都给我说了。回头找个时间,我给你好好把把脉,治治你的病。”

&ep;&ep;“再说,不急。”

&ep;&ep;程君鸣搂了江景天的脖子,笑道:“景天,你小子回来的也是时候!哥们今天只要顺利拿到赔偿款,一会儿请你吃大餐!咱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ep;&ep;三人有说有笑,正准备奔酒吧正门,路上呼啦啦的走过来十几个人。

&ep;&ep;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ep;&ep;他长相偏于凶悍,脸上还带着一道疤,一身唐装,手腕上套着蜜蜡手串,手里还握着两个文玩核桃,转来转去。

&ep;&ep;至于他身后的,个个身强体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ep;&ep;一行人,看模样像是无意中路过,但无形中,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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