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这语气,仿佛蓝湖失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ep;&ep;贺南弦目眦尽裂,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领,“沈遇白,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她到底在哪儿,把她交出来!”

&ep;&ep;他有感觉,蓝湖就在这别墅里!

&ep;&ep;可是他每个房间都找了,为什么找不到?

&ep;&ep;沈遇白即便是被贺南弦攥着衣领,受到威胁,但男人脸上还是一派的波澜不惊,云淡风轻。

&ep;&ep;沈遇白唇角微勾,但是眸色依然是冷冽的,“你要我说多少遍答案也是如此,贺南弦,别再这里无理取闹了,你这几年在国外胡闹也够了,现在是时候回家。”

&ep;&ep;这时候沈遇白端出一副长辈的架子,让贺南弦登时清醒过来。

&ep;&ep;是啊,他现在是在做什么,沈遇白是他的舅舅?是长辈。

&ep;&ep;贺南弦松开沈遇白的手,“抱歉,舅舅,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以为是你把蓝湖带走。”

&ep;&ep;沈遇白轻轻哼了一声,意味不明,贺南弦其实心里还有怀疑,但是他没证据。

&ep;&ep;他又盯着沈遇白看了一眼,后者脸上没有什么异样,“那舅舅,我先走了。”

&ep;&ep;“嗯。”

&ep;&ep;贺南弦离开别墅区,回到车里,心里格外不安。

&ep;&ep;如果不是被沈遇白带走了,那蓝湖到底去哪里了?

&ep;&ep;她不会不告而别,不会的。

&ep;&ep;可是……

&ep;&ep;贺南弦伸手捂着脸,他其实知道蓝湖不想跟他在一起,她答应他只是因为感激。

&ep;&ep;难道是那天晚上在别墅发生的事情,让蓝湖心里不爽了?

&ep;&ep;他们的感情原本就如同玻璃一般易碎经不起考验,如果蓝湖觉得他给不了她未来,一走了之那也是有可能的。

&ep;&ep;想到这里,贺南弦伸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ep;&ep;贺南弦走后,沈遇白也起身。

&ep;&ep;“陈嫂。”

&ep;&ep;沈遇白开口,佣人陈嫂这时候走过来,低着头,“先生,有什么吩咐?”

&ep;&ep;“我去上班,晚上才会回来,地下室那边你记得按时去送食物。”

&ep;&ep;陈嫂点头,“知道了先生。”

&ep;&ep;沈遇白“嗯”了一声,这才上楼换衣服,几分钟后,男人拿了车钥匙离开别墅。

&ep;&ep;贺南弦一直在外面等着,很快就看见沈遇白开车出来,他尾随在后面,想知道沈遇白是要去哪儿,或许他把蓝湖藏在别的地方?

&ep;&ep;但最后看到沈遇白开车去了公司,他心里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男人伸手重重摁了眉心,然后开车离开。

&ep;&ep;……

&ep;&ep;蓝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却不是在沈遇白的卧室,而是……地下室。

&ep;&ep;这地方是沈遇白专门拿来藏酒的地方,她曾经有段时间经过来这儿画漫画,她创作的时候喜欢喝点酒,有时候喝多了就直接睡在地上。

&ep;&ep;所以沈遇白便专门找人把酒窖重新装修了一下,安置了床还有书架等家具,所以这地下室还挺像模像样的。

&ep;&ep;好几年过去了,还跟当年一模一样。

&ep;&ep;蓝湖想起身,但下一秒就发现不对劲,她的手脚,居然全都被桎梏住了,可以动弹但也根本离不开床半步。

&ep;&ep;沈遇白那男人居然把她囚禁在这里了?

&ep;&ep;好好的卧室不待,让她在这儿……

&ep;&ep;蓝湖觉得沈遇白是在故意折磨她!

&ep;&ep;这里是地下室,温度自然比较低,虽然现在不是冬天,可是她还是觉得有些冷。

&ep;&ep;“有人吗?”

&ep;&ep;“沈遇白!放我出去!”

&ep;&ep;但蓝湖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最后蓝湖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

&ep;&ep;她闭上眼睛,因为刚才的挣扎,手腕脚腕都有些磨皮了皮,疼痛慢慢的从伤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ep;&ep;不知道过去多久,地下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蓝湖声音都有些沙哑,开口就骂,“沈遇白,你是不是变态?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ep;&ep;“小姐,先生已经去上班了。”

&ep;&ep;耳边却是一道女人的声音,蓝湖睁开眼,就看见一个三十几岁或许有四十岁的女人,应该是沈遇白请的阿姨?

&ep;&ep;但有人就好。

&ep;&ep;“沈遇白不在?那正好,阿姨,你帮我把镣铐打开吧,他这样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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