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行吧。”
&ep;&ep;卢米裹上羽绒服出房间去找唐五义,两个人站在酒店门口,外面是札幌的雪夜,特别安静。唐五义扯了塑料包装递给她:“来,吃点甜的没准儿心情能好点。”
&ep;&ep;“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ep;&ep;“脸上写着呢!”
&ep;&ep;“哦!”
&ep;&ep;白色恋人微甜不腻,卢米喜欢。吃完又伸手跟唐五义要了一块。
&ep;&ep;“晚上没吃?”
&ep;&ep;“吃了几口,蟹腿没啃完呢就看到will了。”卢米把今天的事情跟唐五义说了,但省掉的她手伸进涂明裤子那段。
&ep;&ep;现在想想挺丢人的,她就是兴致上来不管不顾那种人,冰天雪地也阻止不了她头脑发热。她那么做,涂明八成以往她特别不懂控制自己。
&ep;&ep;“呦!闹成这样了?那你缓缓吧,这几天跟弟弟玩,弟弟好好打扮,不丢你人。”唐五义逗她,他大概明白了,这俩人点没对上,且有的磨呢!好事多磨,磨呗!
&ep;&ep;涂明站在窗前,看到门口的两个人亲密的讲话,卢米只顾吃饼干,心情显然挺不错,好像刚刚跟他急头白脸的人不是她。涂明看不懂卢米。按道理说,卢米应该是最单纯的那一个,因为她的脾气想法都写在脸上,偏偏在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上,他看不懂她。
&ep;&ep;涂明有点睡不着。
&ep;&ep;卢米冰凉凉的手好像还贴在他身体上,他竟然不知道成年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是这么直白,他身体苏醒的比他的头脑还要快。
&ep;&ep;第二天集合的时候,他眼底有淡淡青色,札幌天公作美,开始下起雪。
&ep;&ep;卢米带着一个白色耳包站在一边,耳朵里塞着耳机,长长的线从耳包下露出来,她在听《天空之城》。卢米偶尔也会浪漫,比如她来日本,就一定要听那些老歌。
&ep;&ep;经过一整夜的自我开解和心里对涂明的无情痛骂,此时的她已经消气了。她总结自己的心态:水凉了。
&ep;&ep;这一天他们要坐小火车,从札幌到小樽,是卢米在日本最喜欢的一段旅程。她可以百坐不腻,就像当年在十里画廊一遍遍骑车穿梭一样,这趟小火车她也可以坐几十次。
&ep;&ep;唐五义也塞着耳机站在她旁边,有强烈的般配感。
&ep;&ep;当小火车出发,同事们看到一边是下雪的城市,一边是无边浩瀚的蓝色海洋,突然都很安静。卢米坐在背对海洋的那一侧,她的音乐刚好播到《千与千寻》那一首,她像那个小女孩,穿梭在海上列车上。难得安静,难得认真。
&ep;&ep;比所有人更像一幅画。
&ep;&ep;到后来,她不看城市了,就扭过身去看海,脸贴在车窗上。整个旅程没有讲一句话。唐五义坐在她身边,像她的无脸男。
&ep;&ep;涂明坐在面向大海那一侧,风景太美,但他周身的严肃与风景格格不入。
&ep;&ep;乌蒙给他发消息:“老大,你不开心吗?”
&ep;&ep;“没有,多谢关心。”
&ep;&ep;“那我帮您拍张照。”乌蒙坐到对面给涂明拍照,他的气质跟身后的雪城融为一体,乌蒙觉得自己的心被敲开了一小块,是她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秘情感。
&ep;&ep;daisy提议大家在列车上拍合照,伸手招呼卢米和唐五义“来呀,留念。”
&ep;&ep;卢米觉得daisy这情商是真的高,jacky情商也高,率先坐到涂明身边。众生百态真是淋漓尽致。
&ep;&ep;“来呀,lu!快!”daisy又冲她和唐五义招手,两个人挪腾过去,卢米坐在最边上,唐五义坐在她旁边,手搭在她身后的车窗窗台上。
&ep;&ep;就这么随性拍了一张
&ep;&ep;路过朝里的时候,卢米和唐五义对视一眼,小心思暗暗动了,两个人都想下车。但随着大部队出来玩又不能添乱,这点事儿卢米还是懂的。
&ep;&ep;就问导游:“您说,咱们如果在朝里下车玩一会儿,会耽误下午在小樽闲逛看风景吗?我琢磨着不会,您说呢?”
&ep;&ep;“不会耽误。”
&ep;&ep;“那我们为什么不在朝里下车呢?来都来了,您说是不是…”卢米这么一说把导游逗乐了:“我问问will。”
&ep;&ep;“下吧。”
&ep;&ep;涂明不等导游问他就应允,这种小事没什么可犹豫的,朝里很美,值得下去,吃喝玩乐这件事上相信卢米不太会错。
&ep;&ep;这个无人车站被白雪覆盖着,人在大雪里竟有一点模糊。卢米扣上帽子跑进雪里,在临海的位置蹲在地上,准备堆一个雪人。
&ep;&ep;唐五义跟上去,两个人趴跪在地上像顽皮的孩子,不出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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