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上来,自己动。”这是钟溪午回家后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他没有询问晋枝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也没有跟她解释自己的伤口。因为脚上的伤,晋枝一整晚都被他掐着腰,坐着被操。等到他射了之后,她觉得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倒下去便睡着了。身后有人轻轻地揉着她的腰。

&ep;&ep;钟溪午在家呆了几天,大夫检查后认为无大碍后,便又开始忙忙碌碌。一开始,晋枝只知道钟溪午很有钱,后来在公馆住了一段时间后,才知道钟溪午是那个钟家的钟。

&ep;&ep;当年皇帝被赶出皇宫的时候,是钟家派人去接了出来,送往了东北皇帝的老家。所以晋枝一直压抑自己的好奇心去询问任何跟钟溪午有关的事情,也尽量不在外抛头漏面,虽然钟溪午从来没有警告过她不许。小心谨慎总没错的,这是晋枝在青楼呆十来年总结出来的。

&ep;&ep;以往她在青楼做苦力,实在是见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见识了太多苦命的人。浮浮沉沉,有的人命贵如天,有的人草芥不如。有的人一朝富贵龙在天,有的人转眼如凡尘脚下泥。她所在的青楼名叫情馆,是整条街最火的妓馆,老鸨是以往在宫里的教养嬷嬷,专门在妃嫔们初夜前教习的人,有时候也需要她听门。所以皇帝们玩什么,怎么玩,她号称她都知道,因着这一道名声,大家都想来试试做皇帝的滋味,哪怕只是在床上。

&ep;&ep;生日宴那晚的事情,晋枝从黄满婷那里得知发生了什么,虽然她其实并不想听。钟溪午好像是跟他爹起了争执,等到众人听到花瓶碎的声音赶到时,看到的便是钟溪午的腿流血了。那个坐着的老头,就是他父亲咯。

&ep;&ep;“我父亲说,按理说,钟溪午不会来,也不知道如何就来了?”

&ep;&ep;“为何这样说?”

&ep;&ep;“因为我父亲跟钟伯伯是好友,钟伯伯如果来了,钟溪午便不会来,他俩....你知道的...”

&ep;&ep;所以钟溪午跟他爹还真是势如水火啊。

&ep;&ep;晋枝不想知道太多,赶忙打岔岔开话题,问起了满婷和未婚夫的进展。

&ep;&ep;“吴哥哥说,希望可以把婚期提前。”

&ep;&ep;“那你的学业呢?”

&ep;&ep;“吴哥哥说,希望我们可以快点开枝散叶,不希望我抛头露面...”

&ep;&ep;“可是满婷....这样,你会开心么。”

&ep;&ep;晋枝觉得这句话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满婷此刻正满面通红。晋枝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这几天的满婷姿态动作明显带了些成熟的韵味,以往在情馆,开苞和味开苞的女人,就会一眼看出差别。

&ep;&ep;“满婷,你们不会已经...”

&ep;&ep;“嘘....”黄满婷一把捂着晋枝的嘴,冲她摇头眨眼。晋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ep;&ep;“他怎么这样...”

&ep;&ep;“嗯....反正婚期也快到了嘛。”

&ep;&ep;下学回到家,晋枝的心还在突突的跳,虽然自己早就成为了别人床上的物品,但这件事发生在黄满婷身上,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如果真的很爱,是不是可以等到婚礼举办之后。

&ep;&ep;“晋枝。”

&ep;&ep;“啊?”晋枝猛的抬头,发现钟溪午站在面前,他刚在泳池游完泳,头发还湿湿的。

&ep;&ep;钟溪午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但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上楼去冲洗,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转过头看向她,她还在原处发楞。

&ep;&ep;“过来。”钟溪午加大了音量,他平时很少这样的声音。

&ep;&ep;晋枝这下彻底醒了,赶忙过去,跟上他的脚步。

&ep;&ep;钟溪午走进浴室,扯掉自己的泳裤,浑身赤裸的站在晋枝的面前。

&ep;&ep;硬挺的下身。

&ep;&ep;钟溪午应该也就叁十来岁,但他总有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对晋枝很好,但晋枝始终有些怕他。

&ep;&ep;晋枝今天穿了一件棉布的旗袍,一点点解开盘扣,再伸手脱掉它。

&ep;&ep;整个过程,钟溪午一手反手叉腰,一手摸着下巴看着她。

&ep;&ep;乳罩的扣子怎么都解不开,她索性先把内裤脱掉,然后走到钟溪午面前,抱着他的腰,仰头说到,“帮我解开一下。”

&ep;&ep;钟溪午低头看见她仰起的小脸,抚了抚她额头的碎发,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后,解开了乳罩。

&ep;&ep;乳罩还挂在晋枝的手腕处。

&ep;&ep;钟溪午双手捧着晋枝的脸,深吻了下去。他刚抽了烟,嘴里还有薄荷的清香,连同他的唾液,搅进了晋枝的嘴里。

&ep;&ep;“嗯...嗯....”很快晋枝的身体还是熟练的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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