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臣附议!”

&ep;&ep;“臣附议!”

&ep;&ep;“皇上,听闻上官贵妃将将因着萧后的毒手伤了身子,现在还在休养。上官丞相为人父母,心疼女儿也是人之常情,谁能忍心看自己的女儿被皇后这样磋磨呢?废后一事,请皇上三思啊!”

&ep;&ep;以上官丞相为首的党派纷纷哀求着,刷的一下,朝堂上竟然跪倒了一片。

&ep;&ep;“今日之事不得再议!众爱卿还是回去好好歇着吧!若是想在这跪着,朕也不拦着!”

&ep;&ep;说罢,俞裕起身,甩袖离开了。

&ep;&ep;一众朝臣傻了眼,面面相觑。

&ep;&ep;上官丞相有些愕然,同僚们半真半假的安慰着他,也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ep;&ep;这,这萧后不受宠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如今他上官家也可与萧家一搏,送皇上最喜爱的贵妃坐上后位本应是一拍即合才对,如今这是怎的了?

&ep;&ep;皇上为何要如此维护她?

&ep;&ep;待俞裕来到了御花园,这才觉得心中的烦闷消散了些,本打算慢慢的走一走,却远远地被江公公行了礼。

&ep;&ep;江公公得到首肯后附了上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ep;&ep;“果真如此?”俞裕皱眉,面容更显得冷峻了。

&ep;&ep;“千真万确!老奴也不敢隐瞒圣上啊!”

&ep;&ep;“哼,既然她这般胆大,那朕也不用有所顾虑了!”

&ep;&ep;俞裕大步的走着,身边的宫人们连忙小跑着赶上。

&ep;&ep;未央宫里,上官黎正在沐浴,地牢里湿气潮气都重,她可不想带着这一身就见了俞裕。

&ep;&ep;“娘娘!”柳怜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小声叫喊着。

&ep;&ep;“怎么了?跑成这幅样子也没个规矩!”上官黎神色一凛,斜斜的看了一眼柳怜。

&ep;&ep;柳怜一个激灵,连忙跪在了地上:“回娘娘话,老爷将才让人把这书信递进来给娘娘看,听说是要紧事,奴婢怕耽误事,这才失了态,请娘娘恕罪!”

&ep;&ep;“免了,起来吧!”上官黎懒懒的摆了摆手,一旁的侍女拿过帕子赶紧的把她的手擦干,这才接过了柳怜手上的书信递给她。

&ep;&ep;柳怜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刚刚慌张间跪的太猛,想必膝盖是青紫了。

&ep;&ep;她是上官黎的陪嫁丫头,是未央宫的大宫女,不怎么做事,养的也是皮娇柔嫩,平日里最得上官黎器重,但即便是这样,也总是少不了被训斥。

&ep;&ep;自从小姐进了宫,这规矩是盯得越来越严了,稍有不慎就是一顿责骂,再狠些就是打罚。虽说是在天子眼皮子底下伺候,小心翼翼些也无妨,但是偶尔的心中也是有些膈应的。

&ep;&ep;柳怜敛了神色,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子里过了,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边,等着上官黎的吩咐。

&ep;&ep;上官黎漫不经心的拆了信,粗粗看了一下,神色大变。

&ep;&ep;“这信千真万确是父亲送来的?”她惊疑不定的问着柳怜。

&ep;&ep;“回娘娘的话,千真万确!”

&ep;&ep;“这,这怎么可能?皇上居然护着她?皇上居然没答应?废了那贱人立本宫为后,有什么不好的?皇上可是糊涂了?”

&ep;&ep;上官黎气结不已,却无处发作,将那薄薄的信纸一把扯烂揉碎扔在了地上,很快被溢出的水泡烂。

&ep;&ep;但是她心头的怒火和不甘却无法就这样平息,她坐在浴桶里,稍稍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地平了心气,吩咐侍女伺候出浴。

&ep;&ep;事已至此,她怎么还能继续呆在这里呢?该为自己谋划的时候,她可是一点都不手软。

&ep;&ep;身着薄薄中衣的上官黎躺在了床上,柳怜得了吩咐匆匆的出去了,这殿内的宫人也被她屏退了。

&ep;&ep;她坐起身,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脸上甩了两个巴掌,白嫩的脸庞很快浮起了淤红的指痕,看上去让人心悸。

&ep;&ep;这还不算完,她吸了口气,用指尖狠狠地在自己的脖子上抓了两下,疼痛感让她有些哆嗦,但是更刺激了她。

&ep;&ep;直到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上官黎才暂且罢休,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ep;&ep;“娘娘,秦太医到了。”柳怜很快就回来了,身后带着匆匆忙忙的秦太医。

&ep;&ep;床上的纱幔是垂落下来了,一只手懒洋洋的伸出来,秦太医不敢怠慢,连忙放了一块丝帕上去把脉。

&ep;&ep;脉象是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异常的,但是这架势,分明是没有也要说出个一二来。

&ep;&ep;秦太医面色动了动,低声说:“娘娘可是今日受了凉?娘娘玉体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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