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此的完美,甚至觉得之前俞裕送来的美女连为她提鞋都不配。如此的女子竟派他前来送至身边,莫非是缘分?

&ep;&ep;“多谢皇上的热情款待,两国习俗不同,驿馆条件虽不如皇宫,能照顾周全!”萧泠泠淡淡地说道。

&ep;&ep;眉眼低垂,神情清冷,似高高在上的仙女,不着凡间的一丝尘埃。他的心痒痒的,此刻不敢造次。

&ep;&ep;王新见昆王被萧泠泠迷惑,便将希望放在身旁的满脸虬髯的汉子身上,直冲他狂使眼色。

&ep;&ep;一身盔甲的他举起酒杯大肆地说道:“皇后,我们昆国豪爽,尤其招待贵宾。本将军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ep;&ep;众人也纷纷效仿,萧泠泠眉头微皱,瞧着杯里的酒神色颇为踌躇。

&ep;&ep;昆王面色带着几分不忍,强强地掩饰住,伸手搂过旁边的两名女子,含笑道:“杯子太小了,给皇后娘娘拿大碗。”

&ep;&ep;宛秋急了,待到婢女前来时,急急地拦住,小脸气鼓鼓的。

&ep;&ep;昆王越发觉得有趣,挑眉不悦道:“皇后娘娘瞧不上昆国,不领情吗?”

&ep;&ep;萧泠泠扯回宛秋,接过碗,面向众人时,只见王上张开的手掌抚上了面庞拒绝倾听,其余的人咄咄逼人。

&ep;&ep;“皇后娘娘连酒也不肯喝,是否太看不起呢?贵国传言,女子在家相夫教子,皇后自当是管理后宫,伺候皇上的啦,哈哈哈!”

&ep;&ep;笑声狂妄不堪入耳,宛秋的眼眸迸出怒火,当即便要顶嘴,就在此时,一道伟岸的身影正自外而入。

&ep;&ep;单手叉腰,一手放在了一旁的剑鞘上,威风凛凛而来。

&ep;&ep;二话不说,抓过案旁的大肚酒壶仰头咕噜咕噜,一大坛的酒顺着嘴角蜿蜒流下,萧泠泠不觉起身,来人正是承祉。

&ep;&ep;一坛酒才喝完,抓住酒缸往桌上用力一拍,伸手唇边用力一擦,目光带着一丝的挑衅,满满的一坛酒,居然面不改色尽数喝完。

&ep;&ep;他们忖度着难以做到,不觉有一丝的胆怯,急急地收回了目光,面色微白地扶着桌子,才刚坐下,桌上的酒壶现出道道的裂痕,很快的裂开成一地的碎片,哗啦哗啦的直响。

&ep;&ep;昆王瞧见后啧啧地赞道:“果真是勇士!”

&ep;&ep;他只拱手并不开口,气势万千地守在萧泠泠的身后。

&ep;&ep;众人异常的忌惮,收起刚刚的轻薄之态,只是在一旁喝着闷酒。昆王也显得拘谨,面对着承祉的冷面,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ep;&ep;他揉了揉额头,只做神色倦怠,含笑道:“皇后娘娘说的事情,我们自当考虑,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ep;&ep;率先起身,拥着美人离去。

&ep;&ep;众人纷纷地离席。

&ep;&ep;他们无功而返,宛秋在身后直抱怨道昆国人对娘娘的慢待,恨恨地说道:“皇后娘娘进去后,几人的眼珠子几乎掉在地上,对娘娘简直侮辱!个个出言不逊,提起正事假装糊涂,还好承将军来了方令他们有所收敛!”

&ep;&ep;承祉瞧着萧泠泠娴静的面庞,心下有一丝不解,“皇后娘娘为何不让臣一早便陪伴在侧,也不至于受此侮辱!”

&ep;&ep;微微地一笑,她幽幽地说道:“虽说我们国力强盛远胜于昆国,此处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在皇宫,只有适当示弱才能令他们暴露本性,如今我们已然瞧见他的意图,不是吗?”

&ep;&ep;“说得正是,可是皇后……”

&ep;&ep;宛秋依旧气哼哼的。

&ep;&ep;多日来,俞裕呆在皇宫,此刻展开手中的纸条,正是萧泠泠飞鸽传书。

&ep;&ep;昆国的境内平静。昆王数久不肯相见,对他们的到来异常得傲慢,多次求见不果,即便相见也草草地打发,难以深谈。

&ep;&ep;显然他在装糊涂,并没有诚意想要和解。

&ep;&ep;召请来几位大臣商议此事,上官丞相率先发话道:“皇上,让皇后娘娘前去昆国本属不妥,她一名女子对政治一无所知,并且千里迢迢,放低姿态,更增长昆王的戾气,及早将皇后娘娘召回才是!”

&ep;&ep;上官丞相与原先的相国交好,他们甚至答应背后相助,他做着美梦。

&ep;&ep;哪知道原相国突发暴病不治身亡,换的新相国心机深沉,将原先的提拔的人视作眼中钉,尽数清理干净,任命的新官员一个不识,苦心播种多年颗粒无收。

&ep;&ep;上官丞相颇为恼火,苦思良策时,萧泠泠此刻前去越发得令他难以揣测,不觉担忧。

&ep;&ep;“众位爱情意下如何?”

&ep;&ep;“皇上,皇后娘娘心系朝政,千里迢迢到达昆国其心可嘉,不过凭一女子之力,如何安邦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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