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转眼的功夫,圆桌前仍然在位的相石师仅剩下了不到了五人。

&ep;&ep;林珏峰的退席,带动了剩下绝大多数相石师的情绪。

&ep;&ep;说实话,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那种境界上的绝望——让一个小成的相石师,去挑战一个强于相师名宿,甚至可能触及相石大家的存在,的确有些蚍蜉撼树了。

&ep;&ep;更重要的是,在此之前,这些相石师或多或少,必然鄙视过林炎。

&ep;&ep;如果现在离席,或许还能保留一些尊严,若是在之后被无情的现实击溃,那就真的要落得和林珏峰一样的下场了。

&ep;&ep;所以,不管怎样,也许现在走为上,才是最好的抉择。

&ep;&ep;那些仍坐在席位上的相石师,也只是经过了片刻的犹豫后,有些落寞地掏出了各自带来的两块石料后,也是黯然离席。

&ep;&ep;这副场面不禁让主持者有些尴尬。

&ep;&ep;虽然这次的相石夜宴开出了夜宴有史以来的首次的核内成纹,但是如果因此造成了相石师大量退席的局面,还是有些难办。

&ep;&ep;但是鬼走茶凉,圆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料,拦都拦不住。

&ep;&ep;重点是,场下的大部分观众对此都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他们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展示台的那枚内核上。

&ep;&ep;其实核内成纹只是成像罕见,多数情况下对于玉石本身的价值并没有太大的提升空间。

&ep;&ep;这么多年对于核内成纹的吹嘘,说实话,就有点哗众取宠的味道了。

&ep;&ep;但是毕竟物以稀为贵,即使如此,核内成纹还是有太高的抬价空间。

&ep;&ep;场下的观众注意力一直都放在了亭玉内核上,有些不惜放狠话,今天不把内核开放观看就把星夜堂砸了。

&ep;&ep;林炎有些莫名其妙地站在一旁,犹如一个局外人。

&ep;&ep;他挠了挠脑袋,然后淡淡地走到了主持者的旁边。

&ep;&ep;不久前还叫兵卫抓他的主持者,现在看到林炎脑袋都下意识低了三分,对林炎这个神秘的相石师前恭后敬。

&ep;&ep;“那个……虽然赢得有些不光彩,但既然这帮相石师都走光了,那么按理来说,唯一一个站在台上的我,就是今晚相石夜宴的胜者吧?”

&ep;&ep;林炎淡淡说道,朝着主持者挑了挑眉。

&ep;&ep;“嗯……这个,理论上来说……”

&ep;&ep;主持者的眼睛止不住地打转,然后朝着幕后瞥了瞥。

&ep;&ep;“那至少那一轮我是胜者,这一点是无可争议的吧?”

&ep;&ep;“嘛,这个倒确实是。”

&ep;&ep;“那按照比赛的细则,主办方提供的这块石料应该归我了吧?”

&ep;&ep;林炎说着,指了指展示台上那块石料切出来的亭玉内核。

&ep;&ep;“额,按理来说……”。

&ep;&ep;“你还按个啥啊,就是这样。”

&ep;&ep;林炎说完,几步上前,直接将被一群老古董包围着的亭玉内核顺走了。

&ep;&ep;“诶诶诶!”

&ep;&ep;“小兄弟,你干什么啊,快住手!”

&ep;&ep;“内核是很脆弱的啊,快快停手啊——”

&ep;&ep;见到玉石突然消失不见,一帮老头子立马就慌了,赶忙拦住了林炎。

&ep;&ep;“干什么?这块玉石是我开出来的了,我是第一轮的胜者,这块内核归属于我;那么我的东西我拿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ep;&ep;林炎皱着眉头,冷冷地吐露道。

&ep;&ep;“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相石夜宴中断,比赛的最终解释权应该归主办方所有吧。”

&ep;&ep;“核内成纹可是万中无一的奇观,按理来说,这理应归属于整个相石师的共同财富才对。”

&ep;&ep;一些相石界的名流见石眼开,甚至直接拿规则和道义来压林炎。

&ep;&ep;“哇,这就是相石界中颇有声望的存在吗?三岁小孩儿估计都比你们这些人知晓廉耻吧?”

&ep;&ep;林炎本来就对这些鬼没什么好感,与他们做对比,他觉得林珏峰都可爱多了。

&ep;&ep;“嘿,你这鬼怎么如此无礼?真以为有那么几手本事,就连相石界的前辈都不放在眼里了?”

&ep;&ep;一个留着羊角须的老头站在鬼群的中间,阴阳怪气道。

&ep;&ep;“你们给我弄清楚了,你们原来都不过是这场比赛的观众,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少拿这些虚名辈分来压我,我严某还算尊老爱幼,但那也是看对方是谁的。”

&ep;&ep;林炎晃了晃手中的内核,届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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