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护法在门主书房里查了好久,好不容易在一本书里找到了一个方法,只要伤着还有气息,便能救活。

&ep;&ep;可他没有想到,自己再次回来的时候,门主已经没有了气息。

&ep;&ep;直愣愣的站在门口,二护法再也无法控制眼泪,痛苦了起来。

&ep;&ep;若是没有门主,现在,死的可能就是他了,此刻,二护法再也无法坚持,因重伤倒地昏迷。

&ep;&ep;第二日,整个圣城百姓都知道了门主的死讯,既震惊又悲伤,门主对百姓这么好,怎么能被人杀害?

&ep;&ep;由于门主惨死,二护法重伤,如今不幽仙域真正的能管事的人,就剩下楚阳和代城。

&ep;&ep;可偏偏代城性格孤僻,没有人敢去招惹,于是乎大家都找楚阳,想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ep;&ep;比如门主的后事,以及不幽仙域下一位门主的继承问题。

&ep;&ep;虽然大家都操心的是第二个问题,但也不能多说,于是乎就各种催促门主后事,到时候就能正大光明的选下一任门主了。

&ep;&ep;依照门主生前说过的话,由代城主持,将门主的尸体火化,埋在了圣山一株树下。

&ep;&ep;自此,门主还在继续守护着百姓。

&ep;&ep;至于张固的尸体,那几名太虚洞天的弟子见到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惊讶,但是心中不免不忿。

&ep;&ep;虽说张固的确罪有应得,可说到底也是太虚洞天的弟子,哪里轮得到外人处置?

&ep;&ep;但他们此刻身在不幽仙域,若是多说,或许会落得和张固一样的下场,于是只得老老实实的装走尸体,回去向掌门禀报。

&ep;&ep;而在他们离开后,圣城里,却又不安分了起来。

&ep;&ep;几名不幽仙域有地位的修士找到楚阳,想要楚阳替他们做见证,举办一场比试,选举出下一任门主。

&ep;&ep;其实原本有资质的人,就只有二护法和代城,而现在,却只有代城。

&ep;&ep;这些人心高气傲,不愿意一个女人统领,便想出了这种主意,美其名曰选举,实际上就是找事。

&ep;&ep;可是他们忘了,楚阳此刻已经不是不幽仙域护法,虽然说他在这里很有威望,但也不想以外人的身份参和。

&ep;&ep;修士们面面相觑,除了楚阳,怕是别人也没有资格做见证。

&ep;&ep;“楚阳,你也算与我们共事一场,如今不幽仙域有了事端,你怎么置之不理?”一名修士义正言辞。

&ep;&ep;这样理直气壮的态度,着实让人很不高兴,可楚阳不是一般人,这种事情,他不会在意。

&ep;&ep;“我说了,我不会答应。”楚阳淡淡道,“实话告诉你们,我起初便认为代城能胜任,可你们不愿,我便只字不提。”

&ep;&ep;“什么?”那名修士激动不已,“她一介女流之辈,做上护法之位已经是门主网开一面,如今,有什么资格做新门主?”

&ep;&ep;这些人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完全忘记了,代城可不是他们那随意贬低的。

&ep;&ep;自门外走进来,代城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名大放厥词的修士,随后冷静走到楚阳面前,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ep;&ep;“你来的正好。”楚阳不紧不慢的说,“他们想通过选举选门主,你可答应?”

&ep;&ep;代城闻言看着他,点头:“也好,这样,名正言顺。”

&ep;&ep;经过选举,便可堵住这些人的嘴。

&ep;&ep;虽然她也不想做门主,可更不想不幽仙域落入这些草包手里,那便答应了。

&ep;&ep;与此同时,太虚洞天大殿,掌门太虚仙者坐在掌门之位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人,还有他们带回来的,张固的尸首。

&ep;&ep;“简直欺人太甚!”一名老者义愤填膺,“我儿正直年少,本有大好前途,那太虚洞天之人怎可这样做?”

&ep;&ep;这名老者,正是张固的父亲张彦,太虚洞天大长老。

&ep;&ep;掌门被吵得心烦,挥手将白布盖上张固,示意几个弟子下去。

&ep;&ep;“好了,你儿做的事情,落得此等下场,也算是便宜他了。”掌门揉了揉眉心,“就算没有太虚洞天,我也饶不了他。”

&ep;&ep;“你!”张彦怒不可遏,“太虚老儿,我儿可是你得意门生,你真可这般无情?”

&ep;&ep;“无情?”太虚冷笑,“他做那有辱门风之事时,可想过他是我弟子?勾结妖兽,欲残害百姓,在我太虚洞天,就是连全尸都没有。”

&ep;&ep;“行了,你回去给你儿下葬吧,大长老。”

&ep;&ep;张彦憋着一口气,悲痛的将儿子领了回去,办了一场极度盛大的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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