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结果现在他居然没能忍住,大白天的就和张岳渊胡闹了一场……

&ep;&ep;简直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

&ep;&ep;张岳渊不在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些昏暗。

&ep;&ep;俞间微微动了下腰,后面某个部位隐秘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好在并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疼痛感,反倒有些轻微的凉意,应该……是张岳渊给他涂了药。

&ep;&ep;俞间慢慢下了床,踩着拖鞋想要站起来直接把大灯打开,却腰间一软又跌回了床/上。

&ep;&ep;“别动。”几乎是他跌坐回床/上的瞬间,房间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俞间循声望去,沙发上有一个熟悉的轮廓,正披着黑暗无声地坐在那里。

&ep;&ep;那个影子动了动,走过去把大灯打开了。

&ep;&ep;“刚刚怎么不开灯?”俞间有些疑惑地问。

&ep;&ep;“开着灯,你睡不安稳。”张岳渊回答。

&ep;&ep;“那你怎么不也睡一会儿?”

&ep;&ep;“抱着你,睡不着。”张岳渊看着他的身体,表情有些奇怪。

&ep;&ep;俞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的,他拉起被子一角遮住自己,掩饰性地试图继续之前的谈话:“那……你可以去其他房间先休息一下啊。”

&ep;&ep;张岳渊这次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ep;&ep;俞间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事情,张岳渊现在的情绪,比起他们白天一起胡闹之前,更不对劲了。

&ep;&ep;“出事了?”

&ep;&ep;张岳渊沉默地走过来,把他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动作很轻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样:“饿吗?我去给你做饭。”

&ep;&ep;声音也温柔到了诡异的地步。

&ep;&ep;俞间从他颈间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到底怎么了,和我有关?”

&ep;&ep;张岳渊垂下眼睛,只是说:“和我做了,后悔吗?”

&ep;&ep;这是什么话?俞间皱眉,他是成年人,又不是个孩子,他当然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ep;&ep;张岳渊没有等他回答,又接着说了一句:“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绑在身边,一刻都不许你逃离。你……怕不怕?”

&ep;&ep;他的声音很轻,近乎呢喃。但说起“不许逃离”几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ep;&ep;俞间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回过神来却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没什么好后悔的,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被囚禁——你说吧,出什么事了。”

&ep;&ep;张岳渊紧绷的身体,在听到他说“不后悔”的时候,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ep;&ep;感受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温热手臂,耳边切实地地听着俞间轻微而有规律的呼吸声,张岳渊表情有些茫然:“尸检报告出来了。”

&ep;&ep;俞间身体一僵,猛然从他怀里抬起了头。

&ep;&ep;“之前,专家会诊的结果,说你是自然死亡,死于……心脏衰竭。”张岳渊语调保持在一个很诡异的、平静的状态,语速有些慢,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清楚。

&ep;&ep;“后来,我主动要求了验尸……今天下午的时候,纪星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医院提前出了鉴定结果。”

&ep;&ep;俞间看着他有些茫然的表情,心口一抽一抽地发疼,不知道是为了他自己的“去世”,还是单纯为了眼前这个默默守护了他十几年的人。

&ep;&ep;“果然……是药物的原因,不是自然猝死。”张岳渊露出个轻微自嘲的表情,“我还以为,我把你护得很好,结果全都是错觉。你就在我眼前死了……哈,我什么也做不了。”

&ep;&ep;“胡说什么!”

&ep;&ep;张岳渊低头看他,面无表情的神色里隐藏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痛楚,却又很快被一层极端的冷漠严严实实地糊住了。

&ep;&ep;“是我不够警惕,你什么也没做错。”俞间直视他的双眼,“既然是药物,那就意味着是人为,真正该痛苦的应该是给我下/药的人——现在重要的是,那个人是谁。”

&ep;&ep;张岳渊看着他:“是闵博。”

&ep;&ep;俞间惊愕地微微睁大了眼:“怎么可能!”

&ep;&ep;“是闵博。”张岳渊语气笃定,表情有些森然,“除了我,他和你接触最多,他是被你信任着、又时刻在你身边的人。”

&ep;&ep;俞间还想说些什么,眼前却蓦然划过重生之后,他刚进公司时,闵博在宗平面前尖酸刻薄的陌生模样,还有咖啡厅里和闵博争执的那个陌生男人……

&ep;&ep;但这也仅仅只能作为一种猜想,他不可能因为闵博有些异常的表现,就简单粗暴地,把这位和他朝夕相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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