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还不大习惯他这方式,招来他的埋怨:【都相处几小时了,连说话方式都不会,我们的交流可以只倚靠你的脑电波,别老乱说话了,别人要是以为你是神经病关你进精神病院,那老子的奖金可就没了!】

&ep;&ep;人靠衣装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就像以前小时候没啥人照顾自己,唯一的保姆是个老人家,不懂装扮,把我好好的一个小少爷打扮成乡村小男孩。

&ep;&ep;以前上的都是贵族学校,班里父母家长会,父亲从来都赶不回来上,只能让保姆顶替,两个人穿着都跟没见过市面似的,站在父母和孩子之间刺眼的很。

&ep;&ep;我的学习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排前面的,当时不说父母和孩子,连不知情的班主任都以为我是贫困优秀生进来的,贵族学校的老师,多多少少都有些拜金主义,所以我那几年过的不咋的。

&ep;&ep;后来沈曜文磨拳霍霍跟我说,他暑假报名了衣装设计班,一定得替我把这行头换了。从此之后很多衣服都是他放假跟我去买的。

&ep;&ep;从小穷孩子变成翩翩公子,刚开始那几天,老师同学的眼镜都跌破了,以为我家突然成暴发户了。后来听说我跟陈曜文经常出入,以为我家攀上陈家,就没敢轻视我了,甚至很多同学没事就跑过来献殷勤。

&ep;&ep;反而变成陈曜文不大高兴,老是对那些同学吼:“干嘛干嘛,我把健雅打扮成玉人似的不是为了娱乐你们的,不许你们跟健雅说话。”

&ep;&ep;好不容易有朋友了,却被他赶跑,我好些天为此伤心。

&ep;&ep;他这才收敛点了,至少聊天十分钟不会把人瞪跑……

&ep;&ep;额,怎么想起就觉得挺悲催的。

&ep;&ep;☆、盗版

&ep;&ep;沈曜文以为我当面夸他,脸刷的些微红了,咳嗽两声掩饰说:“你今天怎么了。”

&ep;&ep;我摇摇头,只说:“只是太想你了。”

&ep;&ep;他突兀在镜子里捂住了脸,我丝毫看不见他的表情。沈曜文拉过我向外走,认真说道:“咱们还是上一趟医院吧,没说准撞到脑子了,你今天这话可说了两次了。”最后他呢喃:“平时你早脸红了。”

&ep;&ep;确实,以前的我怎么可能有勇气轻易说酸溜溜的话?

&ep;&ep;现在倒是觉得无所谓了。

&ep;&ep;自从跟他分别,我理解最深的一句话就是——有些话,不说出口,就没这机会了。

&ep;&ep;系统却是语气平淡说:【他好像挺喜欢你的。】

&ep;&ep;我愣在原地,骤起眉头反驳说:“胡说什么。”我们之间的深厚感情是建立在末日环境之下,现在的他,跟我就是兄弟,这样联想兄弟的感情,那也太缺心眼了吧?

&ep;&ep;系统淡淡接腔:【最好不是,不然,你可是有相当大的苦头要吃啊。】

&ep;&ep;我没理解他这话,忙着捂住嘴巴。

&ep;&ep;沈曜文回头,满眼都是担忧,摸摸我的脸说:“我知道你很讨厌医院,厌倦从小到大去医院了,但身体有事是不能忍的,真不行,就一定要告诉我,我答应你,我不带你去医院,咱们去别处检查去。”

&ep;&ep;我只觉奇怪,不去医院能去哪儿,他没说,我就没问了。

&ep;&ep;沈曜文本来想带我去中餐厅,我比较喜欢清淡的中菜,可现在的我怎么受得了,直接说要去法式餐厅吃牛排。

&ep;&ep;然而我却忘记了一件重要大事。

&ep;&ep;我看着一整张写着英文的菜单,顿时愣住了。

&ep;&ep;英文对我来说已经太遥远了,别说英文了,中文我能说清楚已经是奇迹。

&ep;&ep;我已经等不及,只认得几个牛排单词,便把那几个都点了,吞吞口水,迫不及待说:“四成熟。”

&ep;&ep;高级的法式餐厅都是非富则贵,他这个年纪的,就算不会英文,理该能叫出几个法式餐点,否则来这种地方吃饭只会丢人现眼。

&ep;&ep;沈曜文面色沉重按住我的菜牌,面带笑容跟服务员纠正说。“十成熟,谢谢。”

&ep;&ep;“我要四成。”我强忍住分泌的口水液体,嘴角抽搐,面色狰狞了也不自知。

&ep;&ep;沈曜文沉默半晌,用意味不明眼神看着我。

&ep;&ep;我这才发现了,强忍住收住表情,系统直接说:【答应吧,你跟以前落差太大,会遭到怀疑的。】

&ep;&ep;【……嗯。】

&ep;&ep;我不大高兴勉强点头,既答应了系统,也妥协了沈曜文。

&ep;&ep;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第一份上桌,闻着那股香味,我手指都是颤栗的,那瞬间,我已经忍不住了,差点就要上手,忍了又忍,拿起刀叉,生硬地跟用锯刀似的摧残肉块,随意切开就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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