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琅翠公子的样貌无人质疑,精致绝美犹如谪仙,举手投足一股随性的风流,却并不让人厌恶反感,反而自成风韵。可琅翠最令人不忘的,却是解语。

&ep;&ep;权贵或是平民,商人或是政客,少爷或是小姐,不论是谁,只要点了他琅翠的牌子便可同这样宛若仙子的人聊上一盏茶的时间,而在这一盏茶的时间里,才会真正领略琅翠公子真正的魅力,从此戒不掉和一盏茶。

&ep;&ep;所以琅翠消失的这么几天,好些个心中郁结的人都眼巴巴的等着这一盏茶,只是那块翠绿色的牌子却一直没能挂上。

&ep;&ep;“哎呦王公子,您且先等等吧,琅翠公子近几日都不在,连春姨我都不晓得人在哪。不瞒您说,这几天不光您一个,那城北的刘公子,城南的侯府小少爷,还有好些老爷,都巴巴儿的等着呢。”

&ep;&ep;“您先回去等着点消息,若是人回来了,跑不了的。”

&ep;&ep;歌舞之下,春姨面带歉意的终于送走了今日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执意要见琅翠的权贵,心中却没法松口气。

&ep;&ep;在这么下去,等到琅翠回来,春姨觉得自己就得第一个找琅翠排解排解郁结。

&ep;&ep;抬手擦了擦汗,眼角余光却瞥见了一抹翠色的衣角,春姨心中一个机灵,转身追过去,果真就看到了不知道多少人日思夜想的优雅身影。

&ep;&ep;“哎呦我的琅翠啊,可急坏春姨了,这几天都去哪了,你都不知道把那些个熟客急的啊。”

&ep;&ep;“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咱们今日先休息着,明日就把牌子挂上吧。”

&ep;&ep;春姨一路追着一路喋喋不休,并未发现往常总是笑意盈盈的琅翠此时眸光寒气逼人,微微皱起的眉毛透着不耐与些许杀意。

&ep;&ep;“春姨,公子这几日都不见客了,别跟着了。”

&ep;&ep;跟在琅翠身旁的灰衣男子自然察觉到自己家主子的情绪,手中长刀一横,声音冰冷。

&ep;&ep;只是春姨却似乎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ep;&ep;“啊?什么?不见客?这可不行啊琅翠,你都走了这么多天了,那么些人还排队等着呢,如今你回来了还不见客这可不行啊这......”

&ep;&ep;春姨还要开口,却猛地顿了一下,面前一身翠色长袍的男子偏头看过来,笑靥不见神色冰寒,那狭长的眼中闪着的光寒若冰刃。

&ep;&ep;从未见过琅翠这样的春姨不知为何心中发毛,被这俊美男子周身猛然迸发出的气息压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听得依旧是那道极为好听的低沉声音缓缓响起。

&ep;&ep;“再这么聒噪,就弄死换一个。”

&ep;&ep;“是。”

&ep;&ep;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春姨的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刚才男人的声音,后背满是冷汗。

&ep;&ep;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猛地想了起来,这暖春楼,似乎并不是用来挣钱。

&ep;&ep;暖春楼的阁楼中,琅翠的神色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似乎这并不全是因为春姨刚才的追问。

&ep;&ep;“若松,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ep;&ep;灰衣男子闻言开口:

&ep;&ep;“回楼主,没有。人还是没醒。”

&ep;&ep;空气中陷入了长久的寂静,琅翠握着的茶杯的手紧了紧,又无力松开。

&ep;&ep;自从那天自己看着人将商琉月救走之后,就开始一边调查当日刺杀自己的人一边派人盯着褚王府那边的动静,在得知那个女人自回去之后就一直沉睡,莫名的心绪不宁。

&ep;&ep;怎么说那日最终局势成了那个样子也是自己一手推波助澜,而商琉月的沉睡和为了救助自己脱不开关系。若是旁人,琅翠才不会觉得有什么,可偏偏这个女人实在是让自己心中烦乱。

&ep;&ep;“我们送过去的大夫怎么说?”

&ep;&ep;这段时间不光褚莫尘在找大夫,琅翠也在找,找到的都送进了褚王府,好在褚莫尘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

&ep;&ep;若松见状垂首无奈道:

&ep;&ep;“说辞基本一致,伤势无碍,虚耗过度,原因不明。”

&ep;&ep;“知道了,继续派人盯着,有消息传回来。落月楼那边如何了?”

&ep;&ep;“已经查到对方据点,楼主,要动手还是再观察一些时日?”

&ep;&ep;对方知道琅翠身上旧疾发作的时日,还混在血杀阁的人中用寒草引发寒疾,这绝对是对琅翠很熟悉的人才能做出的计划。如果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的话,说不定会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ep;&ep;只是,一身翠衣的男子淡淡的看着手中的茶水,声音中透着些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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