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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这是一个士农工商的时代,商贾自来就是排在最后的,一般来说寻常百姓的心里商人的地位一直就是十分靠后的,更不用说别的什么世家了。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一个金家,世代经商,家底庞大到令朝堂都不得不承认。

&ep;&ep;毕竟,国库空虚的时候,金家这个沧澜国首富,总是能搭上一把手的,所以众人也是很识趣的将金家放进了六大世家之中,让他们背上扶助国运的责任。

&ep;&ep;如今的金家家主,便是金旭钟的父亲,金路明。

&ep;&ep;王家,并无什么可说的,无非就是世代从政有所建树罢了,当今户部尚书王青阳便是如今的王家家主。其女王倾儿,就是和叶瑶一同被皇后看中准备许配给太子的另一位闺秀。

&ep;&ep;以上这三家,都是依旧和朝堂有密切联系的世家,家中在朝为官的人数不少,家主在朝堂的地位也不容小觑。只不过,自古皇帝心难测,另外的三家,却恨不得躲朝堂躲的远远地。

&ep;&ep;谢家,荣国侯谢玉,祖上有军功,得了这么一个世袭的爵位,却势力单薄,在朝堂上的存在感极其微弱。这种情况应当也不是谢侯自己想要的,但是作为一个只是承袭爵位,并无其他建树的人来说,能维持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ep;&ep;许家和赵家倒都是书香大儒世家,许家手中握着国文堂,赵家门下开着灵山书院,都是人才辈出的地方。只不过这两家的人则是有志一同的不主张自己家族中人入朝为官,是以皇帝为了将许家和赵家与皇族挂上关系,点了他们家中贵女入宫。屡次出言帮商琉月解围的许贵妃和不怎么露面的贤妃,便是出自这两家。

&ep;&ep;褚一凡挑中的这三家中,许家和金家虽然之前并未表态过,但对于褚王府基本上是保持中立,必要时候甚至会帮衬一二的。凌阳那边也是立场中立,但从不招惹褚莫尘。

&ep;&ep;如果是褚一凡自己的话,断然不敢将注意打到世家身上,如今还加上一个凌阳,应当是背后有人动手了。

&ep;&ep;是谁?自己前世的悲剧,和这个人有关吗?丞相府六口人命,褚莫尘身死涯下,还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这一切,是不是快要浮出水面了?

&ep;&ep;“许先生,难道真的不想问本王妃今日过来是做什么吗?”

&ep;&ep;商琉月垂眸,看着自己茶杯之中映出的影子,勾唇淡笑,和坐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子神情自若的交谈着。

&ep;&ep;“王妃今日过来,难不成就不能是简单的叙叙旧?许家同商丞相也颇有几分交情。”

&ep;&ep;坐在商琉月对面的,是如今许家的家主,许老先生的儿子,许成仁。

&ep;&ep;一声鸦青色锦袍的儒雅男子品茶的动作闲适,似乎根本不在意商琉月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ep;&ep;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商琉月的性子本就不喜欢和这些说话总喜欢引经据典拐弯抹角的人交流,如今自己身上还有好多事情处理,没有什么功夫在这一句话拐好几个弯。

&ep;&ep;手中的茶盏轻轻放下,精致的小脸缓缓抬起,看向对面的中年男子,一双好看的挑花眼微微眯起,这笑意看着和善,却让人觉得有几分寒意。

&ep;&ep;“许先生也是聪明人,本王妃今日过来的缘由先生应当也清楚。”

&ep;&ep;“或许,近日京都城中谣言四起,褚王府的局势很是不明,引得众人很是有些微词,当然,也有几分想法。”

&ep;&ep;“不过,许先生应当知道前几日褚王府的刺杀吧。若是先生消息灵通的话,就应当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可饶是这样,褚王府还是安然无恙的挺过来了。”

&ep;&ep;一身紫色锦衣的女子勾唇浅笑,举手投足之间透出的清贵与不屑让人有些移不开眼,饶是许成仁这已经年过而立的人,也难免对这个不过双十年纪的女子生起几分警惕。

&ep;&ep;“王妃说的事情,在下也是略有耳闻,如今褚王府能安然无恙,当真是幸事。”

&ep;&ep;商琉月对于许成仁的客套却并不在意,继续开口。

&ep;&ep;“不过,先生觉得,褚王府至今依旧安稳,真的是本王妃在背后支撑的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本王妃过了年关也才堪堪十九。”

&ep;&ep;许成仁的眸光微微一滞,看向商琉月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些别的打量。

&ep;&ep;“先生觉得,有些事情本王妃会查得出来,别人会查不出来吗?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偶尔当一当这旁观者,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ep;&ep;说到这里,商琉月话中的意思就在清楚不过了。不管怎么样,她在这些外人眼中也还是个普通的女子,而且是个年纪尚小的女子。在这个时代中,男人对于女子的偏见认知是普遍的,在他们眼中女人就应当老老实实相夫教子,别的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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