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而这样的婚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未来可言。

&ep;&ep;最终,沧澜国果真在南疆内族争斗最猛烈的时候发起了进攻,南疆损失惨重,在那之后十多年都未曾有过一分一毫想要动中原的心思。

&ep;&ep;而永宁大长公主的驸马,则在战场上殒命,她自己作为沧澜国的公主,自然被重礼迎回了京都城。

&ep;&ep;“永宁大长公主嫁过去约莫有五六年的光景,膝下一个子女都没有吗?”

&ep;&ep;商琉月微微皱眉,心中难免有几分唏嘘。

&ep;&ep;抬手轻柔的抚上怀中女子光洁的额头,褚莫尘似是想要安抚她有些压抑的情绪。

&ep;&ep;“你以为,南疆王族会如何对待一个有着外族血脉的孩子?”

&ep;&ep;在这个世界中,各国都极为重视血脉亲缘,商琉月从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而这种传统在王族皇族之中尤为重要,南疆看似是个蛮夷之地,可依旧是对外族人有几分排斥的,更别说,是王族了。

&ep;&ep;这样的孩子,在战争过后,南疆肯定是待不下去的,只能跟着永宁大长公主回到京都城。可难道在京都城中,就会有什么平顺安康的日子了吗?诚然大长公主是可以护佑他长大,但也仅限于此。若是这孩子有什么远大些的志向追求,便将一生受制于自己的身份血脉......

&ep;&ep;“长公主从一开始就预见到了未来,便在出嫁当日,服下了宫中太医的绝子汤,终其一生,永无子嗣。”

&ep;&ep;马车中,空气陷入沉默,商琉月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平静宁和而慈爱的优雅脸庞,心中叹服永宁大长公主的决绝与勇气。

&ep;&ep;如果无法护佑自己的孩子自由飞扬,那么,她宁愿这孩子,永远不要来到这世上。她宁可在南疆王族之中顶着一个久无所出的名声艰难前行,也不愿自己日后的孩子一生受制。

&ep;&ep;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商琉月轻声询问,“那......大长公主她,爱那个南疆的王子吗?”

&ep;&ep;褚莫尘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几分,“幼时偶能撞见大长公主在夜里喃喃自语,唤的应当是那男子的名讳。似乎那王子虽是南疆王子,但这几年间对长公主很是不错,甚至......没有纳妾。即使,一直没有子嗣。”

&ep;&ep;她是沧澜国的公主,自小享受着锦衣玉食与最为周全的教养,却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为一个公主的职责。在皇帝需要联姻的时候,她去了,只身一人去了那片蛮夷之地,只身一人投身异族王城,一步步按照朝廷给出的指示,活得小心翼翼。

&ep;&ep;而当时机成熟之时,她抛下了一切,回到了自小长大的京都城,自然也抛下了那个相伴了五六年时光的男子,那个让她每每彻夜难眠之时喃喃唤出的名字。

&ep;&ep;自此,常年的青灯古佛修身养性似乎都能得到解释了,经历过这样难言的悲痛,大长公主约莫也是有几分愧疚的吧。

&ep;&ep;这样的女子,令人敬服,令人惊叹,孤勇决绝,不输于任何战场之上的将领。

&ep;&ep;在听完永宁大长公主的过往之后,商琉月似乎有些提不大起精神来,剩下的一下段路,便只是靠在褚莫尘身上闭目养神。

&ep;&ep;商琉月觉得自己当真是有些不争气,原本褚莫尘没醒的时候自己总觉得能连轴转好几天都不觉得累。如今一看见褚莫尘,整个人都懒了一倍不止,只想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

&ep;&ep;好在商琉月和褚莫尘没有在马车上呆太久就到了褚王府跟前了,门口的侍卫显然早就知道自家王爷醒来的事情了,对着两道携手而来的紫衣身影,急忙上前行礼。

&ep;&ep;阳光之下,一对璧人走进王府,并未遮掩什么,似乎在告诉所有人,这段时间暗中翻涌的情绪,最好都收一收。

&ep;&ep;“褚莫尘!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

&ep;&ep;褚王府中,从暖阁去往谭洋院子的小路上,商琉月焦急万分的声音再次响起,十分利落的扶住身旁刚刚吐出一大口鲜血的男子,抬手召来了秋时。

&ep;&ep;“去叫谭大夫过来,快!”

&ep;&ep;秋时沉着脸领命转身,正要走的时候却听到前方谭洋的声音已然响起。

&ep;&ep;“急什么?咋咋呼呼的老远就能听见。”

&ep;&ep;正扶着脸色苍白的褚莫尘准备往前面走的商琉月猛然抬头,果然见到一脸春风往这边走的谭洋。

&ep;&ep;这段日子被商琉月打发去给谭洋打下手的春雨正跟在谭洋身后帮忙拎着药箱,神色之间也有些焦急。

&ep;&ep;“谭大夫,您来的正好,王爷这是怎么了?不是毒已经解了吗?”

&ep;&ep;商琉月好看的小脸此时皱的很是不好看,原本她在宫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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