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至于另一个女子,倒是个美人,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依旧风致招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令人倾心的魅惑。

&ep;&ep;不过,不怎么说话就是了。偶尔有一次商琉月听到她开口,也有几分惊讶。那是一种如同扫过荒漠的风一般嘶哑的声音,不辨男女,阴沉恐怖,应当是声带受过伤。

&ep;&ep;可惜了。

&ep;&ep;这女子和玉兰都是以那男子为尊的,玉兰唤他师父,那女子唤他尊上,至于那女子,玉兰似乎是叫她碧水姑姑。

&ep;&ep;这几个人的行为举止都极为不同寻常,商琉月猜测他们并非沧澜国人,应当是有人专门请他们抓自己的。

&ep;&ep;“玉兰姑娘,能否过来扶我一把,我想看看两位前辈下棋。”

&ep;&ep;商琉月朝着玉兰勾唇笑着,看到玉兰略微挑眉的样子,心中无奈。

&ep;&ep;那么谁愿意走几步路就要人扶着啊,这不是玉兰日日下药勤快的不行吗,要是没人扶着,商琉月不用走到那石桌跟前就得摔个狗吃屎。

&ep;&ep;那多不体面啊。

&ep;&ep;不过玉兰闻言倒是很热情,道了一声“好啊”就去扶了商琉月过来,还十分贴心的给商琉月搬来了小石凳,往商琉月手中塞了一包瓜子,笑眯眯的看着商琉月的脸,看得商琉月很想要一巴掌打上去。

&ep;&ep;掂了掂手中的瓜子,商琉月瞧着身旁那白衣的姑娘,无奈道:

&ep;&ep;“我说玉兰姑娘,这瓜子里要是也下了药我就不吃了,一天三顿已经够呛了,我可不想夜里上床都得爬上去。”

&ep;&ep;闻言,黑衣男子和碧水都瞥了商琉月一眼,似乎是觉得这人知道了被人下药还如此淡定,倒是罕见。

&ep;&ep;玉兰则是直接伸手从那包瓜子里抓了一把开始嗑,一双眼睛弯弯,看得商琉月很不舒服。

&ep;&ep;“放心吃吧,瓜子还不至于也下药。”

&ep;&ep;于是,被重兵把守的小院里,两人黑衣两人白衣,坐在石桌跟前,甚是和谐。

&ep;&ep;“两位前辈,这棋可是学了不长的时间?”

&ep;&ep;商琉月看了一会儿就直接开口,那黑衣男子侧头看过来,露出了左脸上狰狞的疤痕。

&ep;&ep;“怎么?小丫头觉得我们下的烂?”

&ep;&ep;这人一说话,商琉月只觉得阴风阵阵,今日天气本就阴云密布的,这么来一下实在是有些浑身起鸡皮疙瘩。

&ep;&ep;“这倒不是,两位前辈棋艺高超,布局走势行云流水,断然不会有下的不好一说。”

&ep;&ep;“不过......沧澜国人下棋多为修身养性平心静气,偏向中庸平和,两位前辈的下法却有些凌厉蜿蜒了。”

&ep;&ep;“所以,前辈不是沧澜国人吧?”

&ep;&ep;“啪嗒”一声,黑子落下,碧水无动于衷,玉兰全然不在意,倒是那黑衣男子侧过头看了商琉月一眼,可这一眼,让商琉月看到了满满的嫌恶。

&ep;&ep;“沧澜国人,一个赛过一个的艰险狡诈,这棋盘怕是容不下你们的诡计。”

&ep;&ep;商琉月:......这怎么一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ep;&ep;“额那个......前辈,我只是说说,并无恶意......”

&ep;&ep;商琉月原本就是打着打探敌情的主意凑过来的,一开口让人冷嘲热讽一顿,当然是要解释解释的,只是身侧的玉兰却拉了商琉月一把,很是认真的道:

&ep;&ep;“行了,现在师父心情不好,你问什么也白搭,若是还想要你这张脸,就别说话。”

&ep;&ep;抬眼看了看满脸阴郁的男子,商琉月也还是老老实实不去招惹,只安静的嗑瓜子,琢磨这人为何对沧澜国意见这么大。

&ep;&ep;难不成找他来掳走自己的不是沧澜国人?若是他们对沧澜国人如此反感,又怎么会听从沧澜国人的安排做事?

&ep;&ep;这几日相处下来,商琉月觉得十分难受,这满院子除了自己之外的三个人全都是阴晴不定的。这玉兰看上去很是无害,可下药的时候着实是一点也不手软,甚至经常拿出一柄极为纤细的刀子,对着自己的脸比划,似乎是对自己这脸,有极大的兴趣。

&ep;&ep;可就算这样,自己也不能一直都一无所获吧,总得趁机套出来些事情才好。

&ep;&ep;“玉兰姑娘,你们不是沧澜国本地人吧?我之前见过你师父的刀,那不是沧澜国的东西。”

&ep;&ep;那是一柄极为巨大的弯刀,在弯刀的刀刃之上,是满满的锯齿形状,砍到人身上绝对很疼。

&ep;&ep;“当然了,我们是南疆来的,你就看衣服还看不出来吗?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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