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这个家伙突然就从自己头顶上掉下来,差点砸着自己脑袋,莫名其妙不说,站在自己跟前这么久了还一句话不说,奇怪的很。

&ep;&ep;她记得金乌卫的这几个人虽然各自有各自的特点,但都是挺好相处的人,怎么这秋时就......

&ep;&ep;“额,清......南宫姑娘,”秋时在心中默默的盘算了一会儿回去之后怎么处理将自己一脚踹下来的玄武,一边犹豫着开了口,“之前......在王府的事情,很抱歉。”

&ep;&ep;当时他确实是因为刚醒过来,心中焦急所以才一时间出言不逊,若是放到寻常时候,他是万万不会出这样的岔子的。

&ep;&ep;如果不是当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他也不会想到特意过来道歉。

&ep;&ep;“如果秋时公子指的是在谭大夫院子中的事情,那么公子实在是多虑了,我并未觉得公子有什么错处,公子也无需放在心上。”

&ep;&ep;南宫清看着跟前的人淡淡一笑,依旧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ep;&ep;自进了这褚王府,似乎也确实只有王妃和王妃安排下的任务能让和南宫清上些心,对待其他的事情,她就一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ep;&ep;对人,对事,都是如此。

&ep;&ep;早就想到会是如今这尴尬的场面,秋时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自己是来道歉的,人家也说了没有放在心上,可不知道为什么,秋时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没完一样。

&ep;&ep;“啧,这家伙就这么个嘴皮子,什么时候能和枯木一样。”

&ep;&ep;屋顶上的玄武看着底下的进展,可谓是极为着急啊,秋时这人长得也不算过不去,就是一张脸总是冷着,就这么干巴巴的上去说话,谁愿意搭理啊。

&ep;&ep;商琉月闻言挑眉,悄声往玄武的方向凑了凑,压低声音。

&ep;&ep;“枯木怎么了?枯木也惦记南宫?”

&ep;&ep;玄武闻言急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的王妃,您误会了。”

&ep;&ep;“那你刚才说什么秋时不能和枯木一样,是为什么啊?”

&ep;&ep;“八卦这种东西,我记得是你最擅长的吧?”

&ep;&ep;听着自家王妃的声音,玄武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将声音压低,老老实实的开口。

&ep;&ep;“王妃平日里事务繁多,兴许也没什么余力去关注许多别的东西,您是不知道啊,咱们枯木统领和青儿姑娘,那可登对了。”

&ep;&ep;“哦?真的?我确实是觉得他们两个经常在一块出现,这方面倒是也没琢磨。还有没有别的?青儿有人惦记,喜儿呢?”

&ep;&ep;玄武皱着眉头琢磨了片刻,这回倒是有些不太确定,“喜儿姑娘自来稳重,这个倒是看不太出来,不过属下总是时不时的见着朱雀帮喜儿姑娘搬东西来着。朱雀那家伙嘴巴太严了,属下也不太敢确定。”

&ep;&ep;“啧,这样啊......还有呢?春雨我记得年纪也不小了。”

&ep;&ep;“春雨啊......”说到金乌卫的同僚,玄武的神色明显就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兴趣了,“王妃,不瞒您说,春雨这家伙在暗卫里面都干了能有三四年了,看着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实际上性子冷的很,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没个信儿。”

&ep;&ep;商琉月闻言挑眉,这一点她倒是没想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人除了刚来的南宫也就青儿喜儿和春雨是女子了。青儿性子爽朗想法单纯,是从丞相府就开始跟着自己的,喜儿虽然是后来进了王府才来的,可忠心程度也是绝对不用担心。

&ep;&ep;喜儿虽然不会什么拳脚功夫,可极为聪颖活泼,凡事考虑的也周全,就是有时候可能会有些闷,不够活泼。

&ep;&ep;而春雨,是商琉月觉得性子最好的一个姑娘了。出身暗卫,身手不凡,机智冷静,医术高超,待人平和,如春风化雨,就连那个脾气古怪的谭洋都对春雨挑不出错处来,商琉月实在想不出这样一个姑娘在褚王府这遍地都是男人的地方,怎么会没人追求。

&ep;&ep;性子冷?她没觉得啊。

&ep;&ep;房顶上的两人极为兴奋的讨论着褚王府里的八卦,下面的两人气氛却一分一秒的尴尬了起来。

&ep;&ep;秋时硬撑着看了一会儿演武场修缮,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ep;&ep;“我......知道了你带伤去救王妃出来的事情,这本是我们金乌卫的职责,多谢。”

&ep;&ep;“哦,公子不用谢我,我同王妃有交易在先,去鹿鸣山指路也是想保命,若非如此,我一个大前任太子幕僚,又是瑜王和太子府追杀的重点对象,活不到王妃醒来。”

&ep;&ep;“那......我从玄武那里知道了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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