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

&ep;&ep;这......情况似乎是有点不大好啊。

&ep;&ep;“当时在南疆发现人的时候碧落宗对于这花的了解已经很深了,绝对不应当不了解。乌木这是对太子有所保留了。”

&ep;&ep;那就是说,太子和乌木的这一桩生意里面,还有别人插手,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策划这次刺杀的人。

&ep;&ep;琅翠毕竟对于南疆的事情和乌木此人还是更加了解一些的,是以猜测起来也更加肯定,可问题在于如今乌木是已经死在了玉兰的手中,所有相关的线索都断了个彻底。

&ep;&ep;这可怎么查下去?

&ep;&ep;而且,这南疆禁花的事情到底要不要报给皇帝知道?如果要想瞒着,应当怎么瞒?

&ep;&ep;“见过小侯爷。”

&ep;&ep;外面有人行礼,是谢知寒到了,众人闻言看过去就见到了已经好些日子没有露面的荣国侯府的小侯爷。

&ep;&ep;“谢知寒,你怎么还舍得出来了?”

&ep;&ep;谢知寒依旧是一身云青色的锦袍及地,腰间坠佩,手上执扇,满头的青丝高高束在玉冠之中,眉目俊秀,气度飘逸。这么走过来的时候便真就让人想到气度翩翩四个字。

&ep;&ep;琅翠一身翠色衣衫慵懒邪魅如南地孔雀,谢知寒青色的锦袍气质儒雅似云中白鹤,一浓烈一清淡,却都美不胜收,如今出现在这院子之中各占一方,当是夏日一番难得一见的美景。

&ep;&ep;“听闻王妃这边缺人手,还能不来吗?”

&ep;&ep;一边往这里走着,谢知寒一边同沐沉假装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毕竟这里还有外人在,特别是琅翠还在,沐沉属于在职务中办案,谢知寒则是以一个单纯的褚王妃好友的身份前来帮忙,就算他们其实都是褚王的心腹,此时却不能表现出分毫。

&ep;&ep;商琉月挑眉示意谢知寒坐在自己身旁,看着谢知寒有些狐疑的打量了几分。

&ep;&ep;“你没事儿吧?我怎么觉得你如今比起上次见面憔悴了些?”

&ep;&ep;“话说你这段日子究竟做什么去了?”

&ep;&ep;话说自从上次将自己从太子那里救出来之后,谢知寒一直就没有露面过。

&ep;&ep;“哎别提了,家父眼看着周围同僚都抱上孙子了,就开始催起来家中的几个孩子了。我自然是得回去好生处理一番。”

&ep;&ep;因为有琅翠在这里,谢知寒也没将话说的太明白,不过商琉月大概也听出了几分。

&ep;&ep;她记得褚莫尘说过,荣国侯府上颇为混乱,谢知寒乃是荣国侯元配嫡子,但荣国侯宠妻灭妾在元配去世之后扶正了小妾当做继室,如今这侯府之中怕是并没有谢知寒多少的立足之地,他这些日子面对的事情也定然不只是说的这般轻松。

&ep;&ep;“好吧,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对了,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生死楼楼主,琅翠。”

&ep;&ep;商琉月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就将话题扯开了,谢知寒顺着商琉月的视线看过去,正对上琅翠一张精致的有些过分的脸。

&ep;&ep;“原来是生死楼楼主,真是久仰,今日得见,实在是在下荣幸。”

&ep;&ep;对于琅翠,之前褚莫尘就让谢知寒给查了个底儿掉,可问题是谢知寒不论如何查,都查不出来这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如今终于见着了,自然是颇为感兴趣的。

&ep;&ep;一个让褚莫尘都束手无策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ep;&ep;琅翠闻言只是掀起眼皮看了谢知寒一眼,淡淡勾唇。

&ep;&ep;“荣国侯府的小侯爷,竟也是小月儿的好友吗?”

&ep;&ep;谢知寒端起手中茶杯,神态平和。

&ep;&ep;“如王妃这般性情难得的女子,能够相交,那是谢某人的幸事,楼主不这么认为吗?”

&ep;&ep;“本座倒是认同小月儿性情难得这好一点,不过本座倒是并不只是想同小月儿做什么好友。”

&ep;&ep;谢知寒挑眉勾唇,“哦?如何说?”

&ep;&ep;琅翠将手中折扇微微合上,眸光落在扇柄的一枚白玉坠子上,薄唇轻启,语气笃定。

&ep;&ep;“本座心悦她,自然是希望能双宿双飞的。”

&ep;&ep;众人:......

&ep;&ep;“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ep;&ep;琅翠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商琉月没有什么防备的喝了一口水,当下直接就全都吐了出来,险些将自己呛死。

&ep;&ep;这家伙说的什么鬼话!

&ep;&ep;好在商琉月呛水的时候刻意躲开了琅翠和谢知寒坐着的方向,只是苦了一直趴在自家主人脚边的虎橘,此时已经成了一只落汤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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