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ep;&ep;西有翠说的多,也没人打断她。

&ep;&ep;正如其所言,巧合是存在的,但过多的巧合极有可能就是必然。

&ep;&ep;“一派胡言!”宁宗主拍案而起,怒目道:“杳杳和妖族上君能有什么关系,简直荒谬!”

&ep;&ep;“这只是我的一点儿猜测,还请宗主息怒。”西有翠细声细气的,含了两分战战兢兢的惧怕。

&ep;&ep;万长老见缝插针:“宁镇,你急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莫不是心虚了?”

&ep;&ep;他话音刚刚坠下,大殿中便响起一声轻笑。

&ep;&ep;宁杳听完了全程,她捏了一粒果子,随手一掷掀翻了西有翠头顶的幂篱,露出遮掩住的衰老容颜。

&ep;&ep;西有翠惊呼着,手忙脚乱的捂脸遮挡四周的视线,两眼里直滚着泪。

&ep;&ep;刚刚才说到秘境之中放血相救,封玦见此自是止不住的心疼,上前去搀扶着她,西有翠倚在他怀里,整个人都颤颤发抖。

&ep;&ep;封玦不禁厉目看向宁杳,皱紧了眉头。

&ep;&ep;宁杳视若无睹,一看到封玦,她就觉得原主救了条猪。

&ep;&ep;“不急,事情这么多,我们一件一件慢慢说,就先从十七年前开始好了。”她挺喜欢原主小姑娘,可不能人死了还叫她白受些冤屈。

&ep;&ep;宁杳靠在椅背上,揽了揽身上的红色斗篷,“西有翠你口口声声说是你救了封玦,就因为手腕儿上有一道疤?七年的伤疤,你真是留得够久的,故意留着作证据的?”

&ep;&ep;宁杳捋了捋袖子,露出光洁的肌肤,“其实我也有来着,只是姑娘家嘛,都爱漂亮,这些年用灵膏妙药除去了。真是莫名其妙的,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我顶替你的恩情了。”

&ep;&ep;宁楹应道:“没错,杳杳手腕儿上的伤我是亲眼见过的。”

&ep;&ep;西有翠抬了抬眼,“七年前杳杳你带着大师兄从秘境离开,回到天衍宗后说自己忘记了秘境之中的事,只记得放血相救是不是?”

&ep;&ep;宁杳点头,原主确实不记得了,这没错。

&ep;&ep;西有翠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当时晕过去,醒来只看见我放血救了大师兄,然后被妖藤拽入崖中。你自然不晓得前面具体发生了什么,更不晓得为什么放血相救就能解了大师兄体内的血藤之毒。因为这所有的一切,你无法解释清楚,所以你只能装失忆。”

&ep;&ep;她掷地有声,“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谁说的真,谁说的假,相信诸位还有大师兄自有明辨。”

&ep;&ep;“我至今还记得那位出现在秘境之中的仙长,手里握着一管血玉短笛。”

&ep;&ep;她确实条缕清晰,能自圆其说,不少人信了她的话。

&ep;&ep;封玦就是其中之一。

&ep;&ep;或者说,封玦一直都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西有翠不会说谎。

&ep;&ep;宁杳点了点下巴,仰头问扶琂,“乖乖,你有没有什么想说?”

&ep;&ep;大庭广众之下叫这种称呼,扶琂也不受控制的红了红耳根,指尖一动抬起手来,“西姑娘,你口中所言的血玉短笛可是这个?”

&ep;&ep;漂亮的血玉散发着莹莹光芒,通体温润,上头系着莲花坠子。

&ep;&ep;印刻在记忆里的东西冷不丁地出现在西有翠面前,她甚至还来不及思考,就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对,是这个。”

&ep;&ep;“那可真是巧了,”扶琂扯了扯嘴角,揭下眼上的白缎,“你口中出现在秘境里的仙长,正是区区在下我。”

&ep;&ep;西有翠看清那张脸,悚然一惊,浑身僵硬,尖声道:“是你,真的是你!”她想起来了,在盛国王都的时候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总莫名有些熟悉。

&ep;&ep;是秘境啊,就是七年前的秘境。

&ep;&ep;扶琂徐徐看去,冷淡道:“我可不记得当时有你这么个人。”

&ep;&ep;记忆回笼的西有翠这一下是真被吓着了,她知道秘境里的那个男人有多厉害,轻轻一挥手,桀骜凶残的血藤就化作了飞烟:握着短笛往死人的额上一点,瞬间就能起死回生。

&ep;&ep;西有翠不敢说话了,甚至不敢生出一点儿反驳。

&ep;&ep;封玦紧皱的眉头就没松过,“你这话什么意思?”

&ep;&ep;扶琂挑了挑眉,“我本就是跟着宁杳去的秘境,不认识什么西有翠。宁二小姐和你当初都快要死了,我救了宁二小姐,没搭理你。本来你应该死在那儿的,是宁二小姐恳求我救你一命,所以才告诉了她以血解毒之法了。”

&ep;&ep;“至于宁二小姐为什么忘记,自然是因为我抹去了她的记忆,毕竟有些交易是不好与人言说的。至于你怀里的西有翠是怎么知道的,多半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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