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估计是想要离偶像的世界远一点。”
&ep;&ep;宁迦漾假模假样叹了声:“可惜了。”
&ep;&ep;“小八卦精运气不错。”
&ep;&ep;别说。
&ep;&ep;言舒听到宁迦漾给小鹿起的这个外号,真是格外贴切。
&ep;&ep;很快两人话题转向明天的工作。
&ep;&ep;商量要什么造型才符合品牌的形象。
&ep;&ep;上次宁迦漾失去了高奢资源,这次如果能拿下这个顶奢资源,即便只是新款珠宝线代言人,也足够傲视同咖位的小花们。
&ep;&ep;毕竟,顶奢、高奢一字之差,级别差之千里。
&ep;&ep;言舒表情严肃几分:“所以,明天千万要把握住机会。”
&ep;&ep;就怕这位祖宗脾气上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ep;&ep;宁迦漾随意挥了挥纤白的手腕,“放心。”
&ep;&ep;“我不放心!”言舒顺手握住她从衬衫袖口露出来的一截皓腕,吻痕清晰可见,瞳孔收缩,“这明天肯定消不了!”
&ep;&ep;“你们也太激烈了吧,商医生真不怜香惜玉。”
&ep;&ep;宁迦漾还真没注意到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吻痕,眼眸微微眯起,像极了一只准备做坏事的小狐狸。
&ep;&ep;下一刻。
&ep;&ep;她当着言舒的面撸起袖子,拿出手机,拍了张白嫩嫩的手臂照,发微信给罪魁祸首。
&ep;&ep;……
&ep;&ep;南城,最大的会馆内。
&ep;&ep;商屿墨眉眼散漫,靠在尽头沙发上,黑色衬衣依旧未曾解开半粒扣子,从骨子里写着克制律己与寡欲淡漠。
&ep;&ep;白皙如玉质的长指在昏黄灯光下,有种冰凉凉的冷感尊贵。
&ep;&ep;酒过三巡,也就他最清醒。
&ep;&ep;毕竟,这位滴酒未沾。
&ep;&ep;此时他正把玩着银色的手机,指腹慢慢摩挲着微凉的边框,看着屏幕上显示‘小浪花’发来的那张照片,薄唇勾起极淡笑弧。
&ep;&ep;照片上,那白嫩如藕的手臂,让他被领口抵着的喉结无意滚动了下。
&ep;&ep;随即,他长指似是漫不经心地解开两颗扣子,隐隐露出线条修长干净的脖颈。
&ep;&ep;丛筵端着两杯酒走来:“商医生,别不合群啊,喝一杯。”
&ep;&ep;“今个可是裴小姐的接风宴,你们不还认识吗,这么不给面子?”
&ep;&ep;商屿墨视线凝在屏幕上,指尖轻敲几个字,偏淡的音质疏冷:“抱歉,不胜酒力。”
&ep;&ep;什么不胜酒力。
&ep;&ep;丛筵见过多少说不胜酒力的男人,一个个千杯不醉,他突然福至心灵:
&ep;&ep;“又是你太太的家规吧?”
&ep;&ep;商屿墨思索了秒,随即平静颌首:“是。”
&ep;&ep;“啧……”
&ep;&ep;已婚男人真的很不容易,丛筵表情怜悯,将酒递给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偷摸着来点?”
&ep;&ep;话音未落,余光陡然瞥到他藏在领口微露出来的红色痕迹,下意识探身去看,“嚯,你这被谁抓了?”
&ep;&ep;商屿墨掌心推过冰凉的酒杯,没准备回答这个问题。
&ep;&ep;倒是裴灼灼好不容易摆脱江导大谈艺术的奉献与牺牲,一袭白色套裙衬得她身材婀娜有致,极为好看的狐狸眼微微上扬着,美眸灼灼,随着她走动时,淡淡的玫瑰香层次分明,玫瑰中晕着禁忌蛊惑的麝香。
&ep;&ep;“屿墨,好久不见。”
&ep;&ep;女人说话时,似是不经意般在商屿墨身旁的沙发上落座。
&ep;&ep;商屿墨正在回复用手臂勾引他的小妖精的消息,听到着熟稔的话语,只是淡淡抬眸,没什么情绪:“机场不是见过。”
&ep;&ep;完全不给大美女面子。
&ep;&ep;旁边丛筵看得痛心疾首,这是什么直男答案,这人是怎么娶上老婆的?
&ep;&ep;难道不能跟别的女人聊天,也是商太太制定的家规之一?
&ep;&ep;裴灼灼大概是早就习惯了商屿墨对谁都冷情冷性的样子,红唇弯着:“你还是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