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洛琪对自己的态度突然转变,的确是让顾画祎高看了他一眼,不过倒也没有想要与他计较,所以只是淡然一笑便道:“洛世子,说笑了,既然你真诚的道歉,我自是不会和你计较!”

&ep;&ep;得到她的回应,洛琪当下就露出笑容,连忙笑道:“小嫂子不介意就好,也是小子我以前眼瞎竟然会怀疑小嫂子,待阿瑾毒解了,我定然要请客赔罪,到时候还请小嫂子一定赏脸!”

&ep;&ep;“好说,好说!”顾画祎露出浅浅的笑意,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的精神不太好,显然是刚刚施针过后,精神力消耗太多。

&ep;&ep;见状,秦哲便伸手扯了扯洛琪的袖子让他不要再说下去,自己倒是适时的开口:“小嫂子,阿瑾这边还有我们,不如你先去歇息?”

&ep;&ep;顾画祎一早就想离开了,如今得了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向秦哲投去了感激的眼神,紧接着便冲着左怀瑾行礼,转身便离开了。

&ep;&ep;直到她离开,洛琪才将跟随她出去的眼神给收回来,不悦的瞪了一眼秦哲:“阿哲,这可是我给小嫂子赔罪的好机会,你干嘛阻止我说话?”

&ep;&ep;秦哲转向看着他没好气的回答:“小嫂子给阿瑾施针已经够累了,听你在这里说废话还不如去休息,还有她不是已经接受了你的道歉?”

&ep;&ep;“话虽如此,可我……”洛琪自然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和她掰扯掰扯关系,要知道这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最重要的是,他本来还想着厚着脸皮想要说出老头的事情,可现在都被打乱了。

&ep;&ep;他撇了撇嘴,显然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倒是秦哲看出他有心事,想要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索性就闭上了嘴。

&ep;&ep;一时间,屋子里气氛变得异常的凝重,最终还是左怀瑾打破了沉默:“阿琪,洛老侯爷是不是出事了?”

&ep;&ep;他话刚说出来,洛琪就愣了片刻,连忙摆手说道:“没……没有的事,那老头子身体硬朗着呢,还能上房揭瓦呢!”

&ep;&ep;此时,他自然是不想让左怀瑾再操心自家的事,不就是一个大夫嘛,上哪儿去找不好,非得找王妃,也是他被猪油蒙了心了。

&ep;&ep;见他不说,左怀瑾自然也不会再问下去,想着待会等他们离开之后再问问阿左,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p;&ep;大概半个时辰后,秦哲和洛琪相继告退,回府的路上两人直接找了一家酒楼便开始喝酒,不过酒还没有上,秦哲便先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p;&ep;“啊……没事啊,能有什么事?”洛琪尴尬的看着他,可碰上秦哲的那双眼睛就立刻败下阵来,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还不是那老头非得为我出头,谁曾想旁系的人竟然这么大胆,敢买凶杀人,前两日老头回府的路上就被人给伤了,看了府医说是中了毒,所以我这……”

&ep;&ep;倒也是宁安候府有些本事,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给瞒下来了,对外之说洛老侯爷旧疾犯了,所以这段时间不见客。

&ep;&ep;可这临都城里位高权重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发生了这种事哪能真的说瞒就瞒下去,至少定远侯就知道肯定出事,只是不知出事的具体细节。

&ep;&ep;如今秦哲问了,洛琪也只好说了,听完这话,当下就怒了,手中的杯子直接就砸在地上。

&ep;&ep;“简直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毒害老侯爷,真是不要命了!”

&ep;&ep;洛琪听他这话只能苦笑一声说:“当初我就不想当这世子,谁爱谁拿去,要是不老头倔,哪能出这事,倒也是我的问题,不愿意还占着茅坑,自然有人不乐意了!”

&ep;&ep;“胡说八道,你是老爷子的嫡孙,这世子之位不给你给谁,给你那个爹,还是给你的庶弟,如今洛家旁系也来插一脚,不就是因为你上次练功的时候,有人发现你们旁系有几个苗子还不错的人?”

&ep;&ep;“呵呵,你都知道啊!”洛琪再次苦笑,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ep;&ep;秦哲看着好友这副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像你我这种世家之人,家族勾心斗角之事自然是少不了,若不是你一向吊儿郎当,想必这世子之位早就坐稳了。”

&ep;&ep;“阿哲,你知道我的,我此生最大的抱负那就是上场杀敌,什么世子之位我是真的不在意,否则我何必……”

&ep;&ep;“行了行了,不说这事了,你也不容易!”秦哲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正好有小二上酒菜,两人就直接倒酒开始喝,一口下去,他才继续,“那老侯爷的毒……不如明日我们私下再去找找王妃,毕竟老侯爷这件事不便放在明面上。”

&ep;&ep;说到底还是洛家自己的事情,若是放在明面上有心之人要查,对洛家的名誉自然是有损,届时要是闹大,指不定还得砍几个脑袋。

&ep;&ep;这自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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