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伏寿忽然不说话了,舞颜才感觉到自己可能失言了,便小声说道:“师父……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ep;&ep;“不要在意。”伏寿笑笑,“风清珝确实是我的旧相识。”

&ep;&ep;舞颜听伏寿这话头的意思,像是能听到个什么不得了的故事,正等着伏寿继续说下去呢,伏寿却又收了话匣子。

&ep;&ep;“三小姐,那个……”见月进来禀告。

&ep;&ep;“舞颜,”还没等得及见月来回禀,院门口就响起了舞颜并不想听到的声音,“我伤口疼!”

&ep;&ep;“噗——”伏寿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ep;&ep;“二!二少爷……你这真是……”舞颜也有些局促。

&ep;&ep;“伤口裂了裂了,哎呀……”亚青峰故意龇牙咧嘴,还没走到舞颜面前,竟然趔趄着要晕过去了。

&ep;&ep;舞颜看这架势不对,赶了两步抢上去扶住亚青峰。没想到这只大白眼狼儿竟然顺杆爬,一下子歪在舞颜怀里,竟然撒娇起来:“好疼啊……”

&ep;&ep;“好疼你就吃药啊,在家乖乖躺着啊!”舞颜没好气地说道,“动什么动,乱跑什么乱跑!”

&ep;&ep;“咳咳!”伏寿在两人身后咳了两下,“舞颜,我先去准备给太后的收礼了哈!”

&ep;&ep;“伏先生!我兄长在府门口等您呢,你可快些去吧!”亚青峰一边拉着舞颜不松手,一边还打趣伏寿。

&ep;&ep;舞颜一把推开亚青峰,亚青峰差点撞到廊柱子上。

&ep;&ep;没办法,舞颜只得伺候这位二皇子换药。

&ep;&ep;“听说,太后生辰大宴上,坞石国也会派人前来。”亚青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ep;&ep;“坞石国?不是向来深居简出不爱凑热闹的,”舞颜小心替亚青峰缠好纱布,说道,“怎么太后过生日,他们却知道要来了。”

&ep;&ep;“听说,是因为要来联姻。”亚青峰突然直勾勾地盯着舞颜,说道,“不然,你猜为什么你们煜国的皇帝要在太后大宴上召集凤舞大会的出色参赛者?还不是为了……”

&ep;&ep;“为了让坞石国看相?”舞颜说道。

&ep;&ep;“哼。”亚青峰忽然哼了一声,说道,“就算看中了你,你也不许去。”

&ep;&ep;舞颜的心,忽然跳漏了一拍。

&ep;&ep;到了太后寿辰那日,亚青峰早已为她准备好了进献的贺礼,是一只非常少见的六色唇釉寿字瓷瓶。

&ep;&ep;太后大宴,八方来宾都齐聚一堂,为太后庆贺。一番礼数过后,大家纷纷入座。

&ep;&ep;泽流国送上贺礼后,坞石国果然也送上了。

&ep;&ep;坞石国使者是一男一女,女子蒙着面纱,十分神秘。

&ep;&ep;舞颜盯着那男子,只觉得面熟,却一时之间说不上那人姓甚名谁。

&ep;&ep;到了舞颜上呈贺礼了,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礼盒上前,在打开的那一瞬间,全场的热闹都安静了下来。

&ep;&ep;太后脸上有些蕴色,问道:“舞颜,你这寿礼是个什么名堂?”

&ep;&ep;舞颜本来盯着那摊子碎片发愣,听到太后问话才回了神,心里虽有些发慌,面上还是带着微笑强装镇定。

&ep;&ep;底下不时传来压抑着的笑声,还有窃窃私语声。

&ep;&ep;文康泰正要迈步上前请罪,却见舞颜面朝太后福了一福,娓娓道来:“回太后,此物名为碎碎平安。”太后疑惑问道:“何为岁岁平安?”

&ep;&ep;舞颜伸手指向那观音手中的净瓶,回道:“太后请看,这观音像虽然碎了,但是这瓶子却是完好无损的,是为碎碎平安。”

&ep;&ep;尽管在场之人都知道这是托词,居然也被这托词说服了。

&ep;&ep;太后脸上神色暂缓,这么些年,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别致的“礼物”。

&ep;&ep;笑道:“说得好,这礼哀家就收下了。”

&ep;&ep;文康泰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舞颜也是,又施了一礼,正待退下,却听到一声:“且慢!”

&ep;&ep;琬琰站起身来,对着众人道:“素闻煜国女子善歌舞,今日本公主远道而来,正好请教一番。”

&ep;&ep;苍琰在一旁沉声喝道:“不得胡闹!”

&ep;&ep;那琬琰不满地回道:“这也不许我做,那也不许我做,如今连我向人家请教你也不许,你算什么兄长!”

&ep;&ep;苍琰道:“过了今日,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拦你。”

&ep;&ep;琬琰不理会他,转身离开就往场中去了。

&ep;&ep;舞颜心想,自己今天真是不该出门的,怎么这等有关国家体面的事好歹落在自己头上了。想着谦虚几句,又怕以后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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