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舞颜,快坐下。”咸天道:“怎么样,可见了文相了?”

&ep;&ep;舞颜在咸天旁边坐下点头,说道:“见到了,谢谢你,没让我爹受更多的罪。”

&ep;&ep;咸天道:“谢我可不管用,要谢就谢……”说着看了眼咸昀,咸昀本来拿着一本册子看,见到咸天的小眼神,立刻瞪了回去。

&ep;&ep;咸天转而看向舞颜:“要谢就谢我父皇吧。”

&ep;&ep;舞颜道:“我爹下了大牢,为何我和大哥却没事?”

&ep;&ep;咸天向外挥了挥手,石青立即会意,伸手关了门。

&ep;&ep;“一是那些所谓的罪证没有一个字提到文将军,二来文将军可是栋梁之才,况且他还顶着个未来驸马的头衔,父皇可不舍得他趟这趟浑水。”咸天神秘兮兮地说:“而且我皇妹听说这件事后又去我父皇跟前说尽了好话。”说到这,咸天指了指舞颜:“当然,也说了很多你的好话。”

&ep;&ep;“王起山那些人居然没有反对?”舞颜心想,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ep;&ep;“他们要害的人是你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父皇可是威仪并存,软硬兼施,他们敢违逆我父皇吗?”咸天说的很轻松。

&ep;&ep;舞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了看不动如山的咸昀,嚅嗫这开口:“今日我话说得重了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ep;&ep;咸天喝了一口茶,摇头晃脑地说道:“古人咸: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

&ep;&ep;咸昀这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对着他们说道:“舞颜,你还记得上次刘伯彦被王起山抓进他们尚书府的事吗?”

&ep;&ep;舞颜道:“莫不是你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

&ep;&ep;咸昀点头道:“这些天我陆续收集了他的一些罪证,却不料他竟先下手为强,将文相陷害入了大牢。”

&ep;&ep;“舞颜我要提醒你一句,那个苍琰在文相入狱上面可出了不少的力,你以后离他远点,指不定哪天就被他拉下水了。”咸天说道,那神情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

&ep;&ep;“行,我知道了。怎么不见伏寿在这里?”舞颜心里有些惊骇,苍琰也牵扯进来了?

&ep;&ep;“伏寿他说去办点事,才走不久,暂时回不来。我们要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咸天道。

&ep;&ep;“那个夏刘是关键。”舞颜笃定答道,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苍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做这样的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ep;&ep;与此同时,文若轩一身轻骑在大路上狂奔,他是收到飞鸽传书才知道这事态的严重性,吩咐好亲信,自己就挑了一匹好马赶着回京。

&ep;&ep;“主人。”是凌恒。

&ep;&ep;“进来。”苍琰想着肯定是有了国师的下落。

&ep;&ep;凌恒拿着一封信笺进来,递给苍琰道:“这是一个小孩送过来的。”

&ep;&ep;苍琰看了看,那上面没有署名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苍琰疑惑地打开,里面一张薄薄的信纸,上书“申时三刻,无为园一叙。”

&ep;&ep;里面还有一片暗红色菱形石头。

&ep;&ep;苍琰抬头问道:“无为园是什么地方。”

&ep;&ep;凌恒道:“属下倒是经过那里一次,是一个茶馆。”

&ep;&ep;苍琰拿出那块石头举到眼前,仔细查看一番,道:“看来不用我们找他了,他却先来找我了。”

&ep;&ep;凌恒疑惑问道:“主人说的是难道是国师?”

&ep;&ep;苍琰把石头递给凌恒:“你看看,这便是我们相约的暗记。”

&ep;&ep;凌恒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触感冰凉,再仔细一看,这哪是什么石头,乃是一块血石,因此道:“万一是旁人假冒的来骗您过去呢。”

&ep;&ep;苍琰嗤笑道:“难道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ep;&ep;“属下还探到,文小姐回来了,此时正在为她父亲的事儿奔波。”凌恒想了想说道。

&ep;&ep;“哦。”苍琰似乎不那么关心这件事,有些出乎凌恒的意料。

&ep;&ep;“没事儿你先下去吧。”苍琰如此吩咐道。待凌恒出了门,苍琰心里多了些想法。他没想伤了文康泰性命,毕竟他算是自己的养父,又是舞颜的爹,可他为了坞石国又不得不这么做。这次打着祝寿的旗号来,他就算再想跟舞颜亲近,也得狠心退避三舍,与她形同陌路。天知道,那日他看到舞颜眼里只有亚青峰却没有他,是多么伤心难过,这几日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她,生怕忍不住再去找她,反而坏了大事。

&ep;&ep;如果她知道文康泰这件事跟自己有关,肯定会恨自己吧……

&ep;&ep;舞颜这边没有考虑太多,只一心把怎样才能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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