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咸天笑道:“天儿本来是想请父皇看一出戏的。”说着看了看一旁脸色不太好的王起山道:“不料王尚书也在,要不然王尚书也一同看看这出好戏吧。”

&ep;&ep;咸苍澜呵呵笑道:“你这小子,今日这么一早就来找朕看什么戏,朕可忙着呢。”

&ep;&ep;王起山松了一口气,忙作揖道:“多谢三皇子美意,微臣家里还有些要事没有处理,下次再陪三皇子看戏吧。”

&ep;&ep;咸昀冷笑道:“王尚书脸色不太好,想来必是最近,没有休息好,不如陪我们看了这出戏,权当是解闷儿了。”

&ep;&ep;咸苍澜道:“罢了,朕忙了这些天,今日就依了你们,正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嘛。”

&ep;&ep;王起山心底虽然一百个不情愿,却也不能扫了皇上的兴,只得干笑两声:“既然皇上您想看戏,微臣就跟着您沾沾光了。”

&ep;&ep;此时,外面太监来报:“皇上,文将军和泽流国二皇子在殿外等候。”

&ep;&ep;“哦?”皇上扫了底下三人一眼,三人神色各异。“今日是什么日子,全都聚到一起了。让他们也进来吧。”皇帝心底明白文若轩回来是为了文康泰一事,可泽流国二皇子来此莫非也是为了文康泰?想到这,心里不由得对文康泰有了一些想法。

&ep;&ep;待两人站定参拜一番,咸苍澜问道:“快快赐座,不知二皇子来见朕所为何事?”话音刚落一旁一个伶俐的小太监早搬了把椅子过来放在一旁。亚青峰倒也不客气,走到一旁坐下,说道:“青峰今日来是有一封信要交给陛下。”

&ep;&ep;咸苍澜有些意外,说道:“是什么信?”一旁的咸昀和咸天对视,不知亚青峰搞得什么鬼。

&ep;&ep;亚青峰从袖子里拿出一封点了红漆的信封,交给过来取信的太监,再由太监转交给咸苍澜。咸苍澜打开后看了一遍,龙颜大悦:“好,你父皇的心意正是朕的心意,待明日我写了回信再由你转交给你父皇可行?”

&ep;&ep;亚青峰笑道:“这个自然。”

&ep;&ep;咸苍澜转向文若轩:“文将军,你这次回来可是有传召?”

&ep;&ep;不待文若轩回话,咸苍澜一拍桌子,声严厉色道:“你好大的胆子,不听传召私自回京,要是边关出了事你负的起责任吗?”

&ep;&ep;文若轩单膝着地,不卑不亢道:“闻说父亲蒙难,为人子者怎能心安。请皇上让臣见上父亲一面,臣就是立即赴死也绝无怨言。”

&ep;&ep;咸苍澜神色暂缓:“念你一片孝心,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你且先起来吧。”

&ep;&ep;文若轩朗声回道:“谢主隆恩。”言罢起身来。咸昀和咸天这才放下心来。

&ep;&ep;咸苍澜见底下一下多了这些人,仿佛都是冲着一件事来的,心想,文康泰这事早晚要了解的,当然越早越好。

&ep;&ep;“来人,带文将军去见左相。”咸苍澜吩咐一声,殿外立刻过来一个侍卫,对着文若轩道:“文将军请。”文若轩回头看他,竟是故友,叫单忠的,因而辞了众人,跟着去了。

&ep;&ep;两人出了门一路无话,直接朝着宫门外走去。舞颜和伏寿见只有文若轩和一个面生的侍卫模样的人出了宫门,却不见其他人,正疑惑不解。

&ep;&ep;文若轩来到舞颜跟前道:“我先去看看父亲,你们不要太担心。”说完跟着单忠一人上了一匹马,向着西边去了。

&ep;&ep;单忠笑道:“若轩,三年前一别,我们竟然许久没有见面了。”

&ep;&ep;文若轩道:“我远在边关,见不到的不只是你,就连我父亲含冤入狱也不能守在跟前,真是不孝。”

&ep;&ep;单忠沉吟道:“左相为人一向忠厚,今番遭此陷害,我等虽然忧心如焚,却也无计可施,你回来就好了。”

&ep;&ep;“莫非通风报信的那个人就是你?”文若轩有些意外。

&ep;&ep;单忠道:“我本是好意却差点害了你,当真惭愧。”

&ep;&ep;文若轩道:“我该谢谢你,否则我父亲若真的因此丢了性命,我有何面目去到九泉之下见他。”

&ep;&ep;两人一路上谈着,不知不觉到了天牢。

&ep;&ep;再说咸昀咸天这边,两人早把夏刘放到了咸天以前住过的一处别院里,此时虽然没有人住,却经常有人来打扫,院里的花花草草也被照顾得很好,夏刘所在的屋子与隔壁的屋子虽有一墙之隔,却不妨碍传递声讯。原来在两间屋子共有的那堵墙上,咸天早已命人挖好了一个小暗格,从这一边打开暗格就可以清楚的听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动静。

&ep;&ep;两人将咸苍澜请到夏刘隔壁的那间屋子,早已端上了茶水点心。咸苍澜笑道:“神神秘秘的,到底听什么戏?”咸天绕到咸苍澜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咸苍澜道:“无事献殷勤,你这小子从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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