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蒙獒见到它们的主子过来,兴奋的跳起,前爪搭在铁栏栅叫唤两声。

&ep;&ep;傅元承却只是看着蔚茵,抓上她藏在袖下的手:“还疼吗?”

&ep;&ep;“不疼,”蔚茵摇头,“昨晚的药很管用,今儿起来浑身很松快。”

&ep;&ep;傅元承嘴角微微一僵,随后抬手摸摸她的头:“想要什么便跟玉意说。”

&ep;&ep;蔚茵半仰着脸,眼中鳞光轻闪:“沈郎中真的好本事,什么病症都能治。人也好,怕我瞎想,都不会说我是何病症?”

&ep;&ep;她笑着,娇柔脸蛋儿几分纯真,看似真是闲聊。

&ep;&ep;“病症?”傅元承捏捏她的脸颊,“你只是体弱罢,按时用药会好起来。”

&ep;&ep;“嗯。”蔚茵点头。

&ep;&ep;所有人都说她是体弱,却又从不提原因。

&ep;&ep;“阿莹,”傅元承站在人前,为她挡住刮来的凉风,“带你去一个地方。”

&ep;&ep;蔚茵感觉到他攥着她的手,指间互相扣紧,亲密相牵,在他的眼中看见柔和:“公子不需要回本家吗?”

&ep;&ep;他昨晚便留在这边,今日眼看也要过去,以往他并不会在这边呆很久,来去匆匆的也不给理由。

&ep;&ep;傅元承说不需要,家中的事有人处理,牵着蔚茵往后门走。那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两人上了车。

&ep;&ep;路上,马车停下过两次,每一回傅元承会下去,回来时会捎回许多零嘴儿。

&ep;&ep;蔚茵包裹的严严实实,可能顾忌她身子还弱,车厢里备了柔软的绒毯。面前摆着一摊好吃的,各种颜色煞是好看。

&ep;&ep;团团鼓鼓的坐在车壁旁,手里一下一下抠着绒毯,瞅去坐在正中的傅元承,他正低头剥着橘子。

&ep;&ep;“去哪儿?”她问。

&ep;&ep;傅元承抓起蔚茵的手,剥好的橘瓣给她:“出城。”

&ep;&ep;蔚茵收回手,没再多问。之前他只准她留在宅子,曾经也只想能去到街上看看就好,从没想到可以出城。

&ep;&ep;今天,他对她与以往不一样。

&ep;&ep;马车轻晃,车轮发出轻微的吱嘎声,普通的像是平常人家出行。

&ep;&ep;傅元承倚着车壁:“昨日吓到你了?”

&ep;&ep;蔚茵看他,便想到了船上之时,他控制住她逃不开,像要将她捏碎毁掉。如此,今日做的这些是补偿?

&ep;&ep;见她不语,他伸手拉过她,就着力气让她枕在自己腿上:“还有一段,你可以躺一会儿。”

&ep;&ep;蔚茵先是僵着身子,半蜷半躺的偎在傅元承身旁,试到他的手指抚着头顶。

&ep;&ep;“先前总是很忙,这次带你出来看看。”傅元承像是在解释,声调轻缓。

&ep;&ep;蔚茵嗯了声,随后闭上眼睛,想试试能否记起什么。

&ep;&ep;车停下的时候,天已经下黑,正是一片山峦下。

&ep;&ep;蔚茵下车来,面前一栋偌大的宅院,宅门檐下挂着两盏灯笼,一个女子自宅门下迎过来。

&ep;&ep;“这是?”她不解,看着身侧的傅元承。

&ep;&ep;第二十五章男人在这上面小气得很,自己……

&ep;&ep;乍看到走过来的曾娘子,蔚茵生出疑惑。

&ep;&ep;这里离着京城有一段距离,四周是起伏的山峦,只有这座别院孤零零的。

&ep;&ep;“曾娘子帮了你许多,咱们这边也该尽些意思。”傅元承侧身,低下眉眼看她。

&ep;&ep;蔚茵明白了他的意思,而且用的是“咱们”二字:“这里是什么地方?”

&ep;&ep;宅子占地不小,修缮得相当讲究,朦胧中隐着亭台楼阁的轮廓。

&ep;&ep;傅元承带着她往前走,下颌微扬:“都安排好了,你只管去就行。曾娘子人不错,你以后可以同她走进来往。”

&ep;&ep;蔚茵跟着脚步,目光在傅元承侧脸停驻一瞬。如果说以前她是被关着一无所知,那么现在他愿意松开一些了吗?

&ep;&ep;会让她出门,许她与别人交际。

&ep;&ep;进了别院,傅元承独自去了别处,让两个女子单独相处。

&ep;&ep;气氛一下子松快起来,曾娘子翘着脚看着走远的傅元承,啧啧一声:“阿莹家夫君好本事,这里都能进来。”

&ep;&ep;蔚茵环顾四下,寂静的庭院,悬挂的灯盏,回头笑着:“怎么了?”

&ep;&ep;曾娘子一脸雀跃,拉着蔚茵就往游廊深处走:“这里是廖家的别院,离平谷山皇家猎场很近,这里面有汤泉,皇后都曾来过。”

&ep;&ep;这些事蔚茵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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