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年也正是因为她能说会道,人又漂亮,季子健才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娶了住在贫民区里的阮素芳。

&ep;&ep;那阮素芳也争气,不但自已的事业做得有声有色,对于季氏集团在经营方式与企业管理模式上也给季子健出了不少力。

&ep;&ep;还没到厨房门口,她的脑瓜子突然灵光了,昨天那个人渣会不会喝蒙圈了?如果他是酩酊大醉的话,那么今天起床肯定会很晚吧?那会不会根本就不吃早餐直接去公司?

&ep;&ep;他如果不吃她自已糊弄一口就完事了呗。想到这梁小希折回身,又上了楼,她要去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醉得跟死狗一样。

&ep;&ep;梁小希先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梁小希把耳朵边碍事的一绺头发揪起来竖在脑顶,又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还是没动静啊。

&ep;&ep;没准昨晚真是喝蒙圈了吧。

&ep;&ep;虽然这么多年来,梁小希从来没见陆震霆喝多过,但是,可是,但可是,毕竟季远不是别人嘛,两个人交好了那么多年,一醉方休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ep;&ep;梁小希伸手敲了敲门:“陆爷?”

&ep;&ep;没声。

&ep;&ep;再敲:“陆震霆?”

&ep;&ep;第三次加重些力气再敲时,虚掩着的门被她敲开了一条缝儿。梁小希一手拽着门把手,一手扶着门框顺着缝隙往里看。

&ep;&ep;嗯?没人么?!随着门缝的不断扩大直到彻底推开,梁小希看清了,奢华的大床上根本没人。

&ep;&ep;太好了!不用做饭啦!!梁小希兴奋地一下弹到陆震霆的床上使劲儿滚了滚,好像不过瘾,又上下使劲颠了颠。

&ep;&ep;太好了,解放了,不用做饭了。梁小希拽着床上的被子正在那来回翻滚的美呢,突然,她又冒出一个念头:天啊,那个男人不会是在浴室洗澡吧?

&ep;&ep;想到这梁小希一秒钟都不敢多躺了,腾地一下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开始整理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床铺。

&ep;&ep;咦,这是什么?

&ep;&ep;重新摆放枕头时,梁小希在他的枕头底下发现了那个香包。

&ep;&ep;那是一个比一元钱硬币大一圈儿的红色平安香包,面料不错,真丝的,只可惜做工却相当糟糕,针角大的大小的小,疏密无章,尤其是那平安两个字绣得更是歪歪斜斜。像是一年级小学生刚学写字时写出来的一样,巨丑。

&ep;&ep;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当时就扔了么?

&ep;&ep;梁小希翻过来调过去的看,是的,是她14岁那年绣给他的。当时她刚读中学,有一段时间电视里古装戏盛行,那些女同学受了感染,便一个个的都做起了香包。

&ep;&ep;她还记得清清楚楚的,那面料是她从自已的裙子上剪下来的,因为找不到同色的红丝线,她就用了粉线,结果那粉线的颜色太浅了,缝上去以后竟然像白色的一样。

&ep;&ep;里边的香草是她的同学给她的,是那种晒干了的香荚兰。她是用了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才把它绣好的,当时因为没有借口可以名正言顺的送给他,她故意弄坏了他的电贝司,结果她拿着那个香包去赔给他时,气呼呼的陆震霆接过东西便顺窗户扔了出去。

&ep;&ep;当时他眼神里的那种嫌弃,不屑,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浮现在梁小希的脑海里。

&ep;&ep;她费尽心血做出来的东西,他却当成垃圾一样直接就扔掉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诉他,那个平安香囊是自已特意到庙上求大师开过光的。

&ep;&ep;梁小希曾经伤心的在楼下的花园里找了几天,却始终没找到,没想到,竟是被他拿回来了。

&ep;&ep;将近十年了,香包里的香味儿早就不似当初那般浓烈了,准确的说是香味没有多少了,剩下的多是草味儿。

&ep;&ep;这是什么意思呢,是他偷偷的把香囊找回来,并且一直收藏着?

&ep;&ep;不对,他怎么可能有那份心思,肯定是为了驱蚊蝇,怕被虫子咬吧?想到这梁小希使劲撇了一下嘴。自已辛辛苦苦绣出来的东西凭什么给他放在那当驱蚊灵药?梁小希攥紧香包就往外走。

&ep;&ep;才到门口她忽然又犹豫了,不行啊,如果自已把东西拿走了,那他岂不一下子就知道了她趁他不在的时侯进了他的屋?

&ep;&ep;也许他不会发现呢?拿走吧,反正放在他这也没用。

&ep;&ep;算了,还是给他吧,毕竟那是开过光的东西,应该能保佑他平安健康吧,不管怎么说,他们陆家,他陆震霆对她梁小希是有恩的。

&ep;&ep;来回来去的权衡了两三次,梁小希到底还是把东西送了回去。

&ep;&ep;知道陆震霆昨晚没回来,不用特意做早餐了,梁小希又回屋睡了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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