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老皇帝点了悠宜公主的名,一副老父亲的语气:“今日的家宴,你能来,父皇很是高兴,母女哪有隔夜仇,你能想通,朕这个做父亲的,很是欣慰。”

&ep;&ep;“父皇您说的是。”

&ep;&ep;悠宜公主站了起来,半是愧疚半是后悔的说道:“儿臣当时太过冲动了,只知道意气用事,根本就不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后来听闻母妃大病,儿臣的心里只有满满的担忧,哪里还有什么记恨,就像您说的,母女之间,哪里有什么隔夜仇啊。”

&ep;&ep;“悠悠……”

&ep;&ep;良妃娘娘很是感动,走到了悠宜公主的面前,满是歉意:“是母妃做的不好。”

&ep;&ep;“儿臣已经不怪您了。”

&ep;&ep;听到悠宜公主已经原谅了她,母女两人感动得无以复加,直接抱头痛哭了起来。

&ep;&ep;“都是一家人。”

&ep;&ep;老皇帝打着圆场。

&ep;&ep;“父皇说的是。”

&ep;&ep;“陛下说得对。”

&ep;&ep;两人这才分开。

&ep;&ep;但是刚一分开,两人立刻便换了副嘴脸,哪里还有什么母女情深。

&ep;&ep;老皇帝又忍不住看向墨瑾烨两口子,问道:“为何没有将欢欢给抱来?”

&ep;&ep;“欢欢最近有些着凉,便没有带来。”

&ep;&ep;墨瑾烨随便找了个借口。

&ep;&ep;老皇帝还是挺惦记小孙女的,又关心了几句,甚至还赏赐了不少的东西。

&ep;&ep;墨瑾烨自然是道谢。

&ep;&ep;欢欢身体健康得很,怎么可能会生病。

&ep;&ep;若是欢欢有病,他们夫妻俩怎么可能会来参加这种应酬。

&ep;&ep;主要是今天的家宴,怕是不会很太平,带着孩子,影响他们两口子看戏。

&ep;&ep;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墨瑾璃站了起来,直接说道:“父皇,良妃娘娘之所以一病不起,乃是中了邪祟,现下虽大病初愈,但是谁也不知邪祟有没有清除干净,会不会尚有影响,因此,儿臣特意请了法师表演,驱除邪祟。”

&ep;&ep;为什么墨瑾烨两口子不带欢欢来,为什么悠宜公主不但到场,甚至还跟良妃和好,都是因为今日乃是良辰美景,特别适合良妃领盒饭啊!

&ep;&ep;但是旁人并不知晓,最起码老皇帝并不知道,反而还笑着说道:“太子有心了。”

&ep;&ep;“请法师!”

&ep;&ep;很快,便有穿着极具宗教色彩服饰的法师带着一众人上场,在大殿中央,跳大神,口中还念念有词。

&ep;&ep;反正看起来挺像是那么一回事。

&ep;&ep;为首的法师甚至还戴着青面獠牙的兽脸面具。

&ep;&ep;跳到最后,众法师动作整齐的跪了下来,为首的法师甚至还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ep;&ep;在墨瑾璃提出法师表演的时候,良妃娘娘心里便一直都是惴惴不安。

&ep;&ep;但是在为首的法师摘下面具的那一刻,良妃娘娘心中的不安终于应验了。

&ep;&ep;良妃娘娘脸上的笑容直接僵住,就算她的心机再深,也无法继续保持微笑,甚至还打翻了杯中的茶盏。

&ep;&ep;“娘娘这是怎么了?”

&ep;&ep;单纯而又无辜的云渺渺用着充满好奇心的语气问道:“娘娘这是跟法师认识?”

&ep;&ep;云渺渺用一句话,将所有人的视线全部引到了良妃娘娘的身上。

&ep;&ep;良妃娘娘心中恨不得将云渺渺千刀万剐,但是面上却不得不戴上假笑面具,有些僵硬的开口:“太子妃真会说笑,本宫常年久居深宫,哪里认识什么外男!”

&ep;&ep;“是吗?”

&ep;&ep;张昭仪却是突然阴阳怪气:“你现在年老色衰,只能幽居深宫,但是本宫怎么听说,苏家二小姐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在外面疯跑,成天不着家呀?”

&ep;&ep;云渺渺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ep;&ep;神队友啊这是!!

&ep;&ep;张昭仪一直都跟良妃娘娘不对付。

&ep;&ep;最了解自己的人,肯定是自己的敌人。

&ep;&ep;张昭仪可太知道良妃娘娘的底细了。

&ep;&ep;“我看呀,没准这个法师就是良妃年轻时候的相好!”

&ep;&ep;张昭仪笑着说道:“你们别看她现在端庄贤淑,但是做姑娘的时候,谁不知道她苏静玥是出了名的疯丫头,平生最讨厌规矩体统了,还曾经跟一个穷书生私奔过!”

&ep;&ep;“张昭仪!”

&ep;&ep;老皇帝的脸色已经有些黑了。

&ep;&ep;不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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