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冷峯收拾完衣服下楼来的时候,直接把沙发上别冬光着的脚拎起来,别冬嫌痒要躲,冷峯拍了下他屁股:“袜子都不穿,光着脚跑来跑去,要感冒了。”说着给他套上在家穿的厚袜子。

&ep;&ep;别冬放肆地用脚勾住冷峯的脖子:“这里暖和,不会感冒的。”

&ep;&ep;冷峯给冰了下,但也不躲,直接把脚按在颈窝里给捂热了,还捉着亲了一口,再给套上袜子:“现在不冷了吧?”

&ep;&ep;“不冷。”别冬仰面躺着,一双脚不老实地在男朋友身手滑来滑去,从脖子滑到胸肌又滑到腹肌,再往下轻轻踩住那个地方,揉啊揉。

&ep;&ep;冷峯手上的动作都停了,圈着别冬的脚踝却不用力,任由他在某个部位踩奶一样地揉动,然后说:“你完了,你弄的,你得负责。”

&ep;&ep;别冬笑弯弯的一双眼:“好啊,来嘛。”

&ep;&ep;……

&ep;&ep;两人正在沙发上胡闹,意犹未尽呢,雨下得铺天盖地,冷峯喘着气说:“等会儿,再战一把。”

&ep;&ep;别冬浑身都是热的,脸和眼睛都酡红,也喘气,说:“来就来。”

&ep;&ep;这种天不就适合不出门大战三百回合么。

&ep;&ep;冷峯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不知挤在沙发哪道缝隙里,两人四处乱掏找了一通,别冬翻出来递过去:“是邵哥的。”

&ep;&ep;经纪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冷峯接起来,邵其华那边毫不废话,直接问:“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查收邮件?”

&ep;&ep;嗯?冷峯确实没怎么看邮箱,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说:“柏林那边有消息了?”

&ep;&ep;邵其华的笑意隔着电话都挡不住,说:“准备准备去威尼斯双年展吧,你的作品通过了。”

&ep;&ep;冷峯已经按下了免提,这句话别冬也听到了,他捂着胸口,觉得心跳得厉害。

&ep;&ep;冷峯笑盈盈地看着他,邵其华还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两人浑然都似听不到了,最后只听到电话那头连喊了几声冷峯的名字,叮嘱他说:“你快去查下邮件,里面有柏林驻地和双年展的通过信息,具体后面你要怎么操作,要提供什么资料都有list,这事儿千万别耽误,赶紧的。”

&ep;&ep;“好,马上就去看。”挂掉电话后两人再也不顾不得胡闹,冷峯捞起沙发上的毯子把别冬周身一裹,自己衣服也来不及穿,裸着身扛着人就往二楼书房跑。

&ep;&ep;柏林和双年展分别来了邮件,冷峯先看驻地那封,德语,他翻译给别冬听,他们同一批驻地艺术家里,有不少人的作品都获得通过送去了双年展,他看到利嘉豪的名字也在其中,作品是一段多媒体实验影像,至于双年展的那封邮件,冷峯按照他们发过来的表格清单填写了他的个人资料回邮了过去,他的作品规格大,在表格中是否需要亲自到场布展一栏里,他填写的是“需要”,在是否有随行人员这一栏,他写“有”,人员名单写:别冬,伴侣。

&ep;&ep;“宝宝,我们要一起去欧洲了。”冷峯是真的高兴,狠狠亲了别冬一口,他去过的,体会过的千山万水,终于可以以一个别冬不会拒绝的理由,带他全都走一遍。

&ep;&ep;现在的别冬再也不会说出“你去,我在家等你”这样的话,经历过一次分开,如无必要,他将不再和爱人分别。

&ep;&ep;别冬没有护照,他的户籍地还在老家,于是两人又飞了一趟东北办护照,跟着办签证,琐琐碎碎的一大堆事情,别冬只觉得出趟国真的太麻烦了,冷峯说:“这趟先出去,本子上有个印章,回头再给你办多年签,以后就方便了。”

&ep;&ep;反正这些事别冬都不懂,冷峯说怎样就怎样,只是他突然想到,这一趟过后,冷峯就真的是“国际艺术家”了,以后应该会在国内国外频繁的有各种展览、活动之类,会满世界跑,那么,自己也会跟着他满世界跑……这就很像,那些出国访问的政客们总是带着自己的“第一夫人”,别冬想,自己就是冷峯的“第一夫人”。

&ep;&ep;哈哈哈……别冬自己给自己乐开了花,这名头还是有些搞笑又有些羞耻的,他怎么也不会说出口,但是,站在这样的男朋友身边,心里是非常非常骄傲的。

&ep;&ep;双年展还没开始,但官网上关于即将举办的这一届的信息已经有了,冷峯的名字赫然在列,别冬用他残留的英文水平勉强看懂了官网上关于冷峯的资料,只是上头没有作品信息,只有一个名字,还是英语和德语的,别冬问:“这就是《长相思》的意思吗?”

&ep;&ep;“对。”

&ep;&ep;作品名字旁有一小段注释,这一次别冬看懂了,因为英德双语之旁有中文,就是苏武的那首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ep;&ep;中文互联网紧随其后,关于冷峯参展双年展的报导也纷纷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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