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多特看着驾车自行离去的女人,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不明所以和不知所措。

&ep;&ep;莱诺微笑道:“请相信她。”

&ep;&ep;车上的苏奈给向阳打了个电话,但电话关机,应该还在飞机上。

&ep;&ep;他走了,但把那个保镖留下了,应该是国内出了什么事,不然向阳不能一句话没有就走了。

&ep;&ep;她独自驾车往郊外开,进入一段山路,有些颠簸,磕磕绊绊的二十分钟后,车子终于停下来。

&ep;&ep;那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山里,如同黑夜中最明亮的那颗星。

&ep;&ep;爬上一个小土坡,面前是一片芭蕉林,她穿过去,在尽头处终于看见了那一片仓房,外面都是装芭蕉的箱子,行程一堵墙似的。

&ep;&ep;女人摸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ep;&ep;她刚收起手机,就看见有几个人走过来,像是巡逻似的。

&ep;&ep;原路返回,驾车离去。

&ep;&ep;在去往另一个郊外的途中,苏奈去了一家照相馆,将手机里最近拍摄的几张照片都洗了出来。

&ep;&ep;装进信封中随手丢在副驾驶。

&ep;&ep;……

&ep;&ep;当余三再次看见她的时候,有点错愕:“怎么了?”

&ep;&ep;苏奈反手把门一关,然后上了反锁。

&ep;&ep;听见反锁声的那一刻,余三下意识的往竹桌后面退,眼神里带着防备。

&ep;&ep;女人与他隔着几米远的距离看着他,眼神说不清的冷,宛如野生地带的捕食者,盯着他的目光像在看个猎物一样。

&ep;&ep;余三的后背已经冒汗了,他的手慢慢摸到抽屉的边缘。

&ep;&ep;“别乱动了。”女人的嗓音很轻。

&ep;&ep;却重重的敲在余三的心头,震的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ep;&ep;“啪——”

&ep;&ep;“诶!!”

&ep;&ep;一个信封隔空飞来,余三还以为她是想攻击自己,吓得立刻抱住脑袋蹲下去。

&ep;&ep;苏奈眼里闪过一抹讥讽,“你不看看里面是什么?”

&ep;&ep;余三没听见类似刀子戳中木头的声音,心惊肉跳的抬起头,试探性的问:“看什么啊?”

&ep;&ep;“你桌子上。”

&ep;&ep;余三颤颤巍巍的探出头,这才发现桌子上有一个信封,他抖着胳膊拿过来拆开。

&ep;&ep;里面的第一张,赫然是他的儿子刚出学校门口的样子。

&ep;&ep;第二张是他藏药品的地点!

&ep;&ep;她……

&ep;&ep;她居然都知道!!

&ep;&ep;余三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猛的站起来,大声质问:“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ep;&ep;倚着竹质沙发的女人正低头点燃香烟,她微微侧眸,“你对金姐做了什么?”

&ep;&ep;“我……”余三登时哑口无言。

&ep;&ep;五弟抓走金裴裴的事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ep;&ep;“为什么抓她?”她又问。

&ep;&ep;余三摇摇头,一张老脸皮都松了,“我不知道。”

&ep;&ep;“你确定?”

&ep;&ep;苏奈眯起眼眸,像只随时能够吞噬人性命的妖冶的狐狸。

&ep;&ep;就在她作势把手探向后腰的时候,余三伸出双手忙道:“别别别!”

&ep;&ep;女人动作停下,目光落在他身上,牙齿咬着烟,挑了挑眉。

&ep;&ep;“我……我打电话问问。”

&ep;&ep;“余战海,我最近心情非常不好,但至今没发泄出来,你我没仇没怨,我对你做什么也说不过去,可你也知道,这个地方的法律不健全,横死街头的人每年都不少,我不希望你是下一个。”

&ep;&ep;女人的声音已然变的冷冽起来,仿佛夹杂着风霜雨雪,让人不寒而栗。

&ep;&ep;她眼下还能威胁你,就说明还在给你机会。

&ep;&ep;这个女人有太多次连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动手了的!

&ep;&ep;想当年这里的老大是本地人,外号叫穷奇,两条腿就是被她砍断的,至今还坐轮椅呢。

&ep;&ep;当初那件事闹得特别大,整个这一代都战战兢兢的,具体发生的时候没人亲眼目睹,只知道穷奇的腿是被洛娜拿斧头砍的,因为什么也没人知道。

&ep;&ep;而穷奇竟然也没报复。

&ep;&ep;那种人物她都敢硬碰硬,他一个倒腾药的哪里有胆子真敢明目张胆的得罪。

&ep;&ep;“我只知道他们在泉野山庄。”余三哆哆嗦嗦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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