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什么魔鬼?

&ep;&ep;这到底是哪里找来的人来折磨他的!!!

&ep;&ep;黑衣男人狠狠地将佛经摔在地上,气不过,走上去踩了两脚。

&ep;&ep;翌日。

&ep;&ep;天气明媚,夏季的风似乎都是暖的甜的。

&ep;&ep;“你醒醒。”

&ep;&ep;黑衣男人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他不耐烦的打开那只手,“滚开!”

&ep;&ep;因为被那个傻子折磨了好几天,他精神都有些错乱虚弱了。

&ep;&ep;“你醒醒!”

&ep;&ep;“你干什么!”他坐起来大吼。

&ep;&ep;肖骞安捏着那本被踩坏的经书,“你踩坏了我的书。”

&ep;&ep;“然后呢?要我赔么?你看看我,兜都比你都干净!”

&ep;&ep;“不让你赔,我知道你比我都穷,所以我特意准备了笔墨纸砚,你去把踩坏的那几页给我抄写一份出来。”

&ep;&ep;黑衣男人:“……”

&ep;&ep;“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ep;&ep;肖骞安干巴巴的重复:“我说让你抄一份给我。”

&ep;&ep;黑衣男人猛的站起来,一把抓住肖骞安的衣领,赤红的双眼充满了愤恨,“你真不信我赤手空拳能杀了你是么?”

&ep;&ep;“我信。”

&ep;&ep;可在听见对方这句话的时候,黑衣男人的手缩了缩。

&ep;&ep;不为别的,只因此时他的小腹前方,正有个尖锐的东西抵着他。

&ep;&ep;是匕首。

&ep;&ep;“我打不过你的,但你杀我,也不至于一拳把我打死了吧,那我就总有时间把刀子捅进你身体里的,霍姐夫说了,即便我一不小心把你捅死了,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亦或是正当防卫,没人会抓我的。”

&ep;&ep;他一副天真无邪又无比认真的表情,让黑衣男人瞬间崩溃,“你给我滚!滚出去!”

&ep;&ep;“那不行,苏总交代我的任务我要完成。”

&ep;&ep;肖骞安执拗的指着桌上的笔墨,“来,快抄,抄完我还要给你读。”

&ep;&ep;黑衣男人眼睛猩红猩红的,“你滚不滚?”

&ep;&ep;“你抄不抄?”

&ep;&ep;黑衣男人一个跨越就奔他来了,“我非杀了你!”

&ep;&ep;“砰——”

&ep;&ep;门被那小子非常迅速的关上了。

&ep;&ep;没了碍眼的人和声音,黑衣男人才觉得清静了许多。

&ep;&ep;他返回到床上躺下歇息。

&ep;&ep;气都差点喘不匀了。

&ep;&ep;可忽然间——

&ep;&ep;一阵带着回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ep;&ep;“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ep;&ep;那个傻子居然找来了喇叭,对着他的门在读佛经!!

&ep;&ep;黑衣男人撕心裂肺的大吼道:“卧槽尼玛!!滚啊!给我滚!”

&ep;&ep;“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ep;&ep;很显然,面对他的歇斯底里,肖骞安就显得淡定多了。

&ep;&ep;他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经。

&ep;&ep;……

&ep;&ep;苏奈与霍锦言今天过来这里的时候,赶着季长远从外地回来了。

&ep;&ep;“怎么样了?”季长远询问。

&ep;&ep;霍锦言只说:“没来看过,一直在调查他的身份,不过从人间对比上看,他属于华裔,但这人在三年前就死了。”

&ep;&ep;“假死啊。”季长远挑了挑眉。

&ep;&ep;男人点头,“嗯。”

&ep;&ep;这里是季长远的地方,以前是专门特训的,后来换了地方,但这里没有改,也就留下了。

&ep;&ep;季长远托人说了一声,也就把那个人送到了这里。

&ep;&ep;“苏总,霍律师。”

&ep;&ep;肖骞安下楼来,手里还拿着佛经呢。

&ep;&ep;苏奈看向他,“人怎么样?”

&ep;&ep;她特意安排肖骞安过来盯着那个人,在这里他跑不掉,附近都是特训场所,守卫森严。

&ep;&ep;肖骞安又会做饭,心思也细,最适合盯着人了。

&ep;&ep;“还好,比刚开始安静了许多。”

&ep;&ep;霍锦言示意,“上去看看。”

&ep;&ep;肖骞安走在最前面,卧室的门是关着的,这道门都是特制的,如果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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