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九幽这群人逃入了一个未受战火席卷的村子里。

&ep;&ep;还在一户人家当起了主人。

&ep;&ep;这话说起来,可就有的说了。

&ep;&ep;夜半,她们叩门求借宿。

&ep;&ep;一个善良的老妇人给她们开了门让她们住进来,结果一个酒鬼男人嚷着不让进,还说她们打扰他强迫一个外来姑娘了……高长恭不愠不火的,亮出了军印。

&ep;&ep;那男人吓的点头哈腰,一口一个“军爷息怒”,还在高长恭的质问威逼下麻溜放了那个姑娘。

&ep;&ep;九幽刚赞同的夸他一句‘识相、有出息’!

&ep;&ep;这男人一转头出门,却嚷着逮到了高长恭、要去领赏!

&ep;&ep;牧歌气急败坏的出去灭口时,却见那个一副柔弱模样的姑娘,拿石头生生砸的那男人脑浆迸射。

&ep;&ep;九幽第一反应是,以后别吃豆腐脑了。

&ep;&ep;那姑娘事后吓呆了,哭的撕心裂肺……

&ep;&ep;九幽是真的累了,也不管活人死人,上里屋找个地方,两眼一昏就睡了过去。

&ep;&ep;再睁眼时,面前就多了个俊美的冷漠容颜。

&ep;&ep;九幽眨了眨眼,思考了半天……

&ep;&ep;她在一个农家院,木头桌椅板凳还挺齐全,一看就是过日子人家……而她此时正躺在一张床榻上。

&ep;&ep;才发现,面前的俊美男人是高长恭。

&ep;&ep;他腿上盖着蓝花被,一身白色布衣半褪,露了一半缠着白纱的胸口。

&ep;&ep;不止如此,还顺带露着皮肉细腻的手臂。

&ep;&ep;此时被她看着,高长恭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了头,赶紧拉起了衣衫。

&ep;&ep;九幽嘴角暗骂他真骚…明明能遮上、还要给她看见。

&ep;&ep;高长恭清咳了声,“昨日本王负伤过重,需要尽快救治赶路,所以得在此耽搁两日……你身上的伤,也处理完了。”

&ep;&ep;他不提还好,这一提九幽就觉得胸口作痛了,胸口肋上的伤像是快扎到了骨头,这一扯九幽传遍四肢百骸……当即倒吸了口冷气。

&ep;&ep;九幽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新换的白色布衣,就斜眼问了句“敢问兰陵郡王,这衣服怎么回事?”

&ep;&ep;高长恭默然。“这属于特殊时期,你我也算扯平了。”

&ep;&ep;九幽也不知道他怎么给换的,当时怎么想的,别扭是别扭,吃亏是肯定不能吃亏的。

&ep;&ep;“亏得我以前还觉得你正人君子,你这分明是色痞混账干的事!我越来越认定你就是凶手了。”

&ep;&ep;男子眉头紧皱,酝酿了半天才得着一句,“我只给你上的药,宽衣换衣是屋外的女人,再说了……你胸无二两肉有什么好看的,倒是你,五年前就喜欢色痞耍无赖,现在也是,哪来的双重标准待人对己?”

&ep;&ep;“我双标?”

&ep;&ep;“本王总不能…让牧歌看你吧?”

&ep;&ep;“罢了罢了不说这事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ep;&ep;“还好,死不了。”

&ep;&ep;“你是不是该说说你那些事了?例如哪来的刺客?”

&ep;&ep;高长恭沉吟了下,悠悠道“除非你答应做我的亲兵,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这种家事的。”

&ep;&ep;“亲兵?我才不稀罕呢,就算你天天看你宽衣解带洗澡解手,我也得看腻了。”

&ep;&ep;男子凤眼一横,黑亮亮的,“你能不能说点文雅的?能不能有点风度?”

&ep;&ep;“你说点我听的进去的人话,我不就跟你说好话了么。”

&ep;&ep;“是皇上,使计策让鬼面人冒充我作恶,借以离散军心,朕城也是,为的痛失民心。”

&ep;&ep;“假冒也有人会信?你就不去澄清吗?”

&ep;&ep;“皇命难违,本王只能服从皇命军令做事,亲眼亲手让自己做恶人。”

&ep;&ep;“他还真病态,趁你下河扎猛子时候放蛇放刺客的,怕不是看中你美色了,爱之深杀之急?”

&ep;&ep;“哪有那么多污垢的…皇上,只是猜忌、度我预谋帝位罢了。”

&ep;&ep;少年女子黑发披散满肩,面庞是出云透镜般的浓烈俊美,双凤大眼,眉峰凌厉,嘴唇又红又翘……他好像并非第一次见这张脸,却又是第一次见,这张胡汉混血的脸,有着雌雄同体的俊美。

&ep;&ep;高长恭印象中对她的背景,似乎少之又少,她每一次出现,却都那么刷新他的生活光点。

&ep;&ep;“那天朕城,我让你去醴泉宫给周国皇帝送东西,你说你叫九幽?你姓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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