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说是顺口胡诌的,但是既娱乐了别人,也满足了她自己,何乐而不为啊?

&ep;&ep;至于他不让她上他床……说得好像他什么时候让她上过似的!

&ep;&ep;这侍女闻言,满眼狼光四射,抿嘴笑问:“哎呦……我们兰陵王从来洁身自好,没想到也有这样的一面呢?六爷真是好福气!只怕是夜日折腾我们兰陵王了吧?怪不得近日他总是虚病缠身呢……”

&ep;&ep;“姑娘,算郑某人多有打扰了,既然这高长恭我看不着,就先走了!”

&ep;&ep;再不走,九幽怕高长恭知道了,她这么造谣他,他一定会宰了她……

&ep;&ep;而且这女人真可怕,说的越发露骨了,她都快胡诌不下去了……

&ep;&ep;当然是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ep;&ep;九幽转身就走。

&ep;&ep;却听她急道:“回来啊!六爷别走!郑夫人不能见、可是你能啊!”

&ep;&ep;九幽转回身,诧异道“不是说高长恭下令,谁来也不见么?”

&ep;&ep;那侍女却抿唇笑道:“可是……上头也有个密令,若是郑六爷来了,一定要给放行,且不必告知兰陵王……”

&ep;&ep;九幽有些哭笑不得,那个上头是谁啊?

&ep;&ep;还不用告知高长恭?那肯定不是高长恭下的令了啊。

&ep;&ep;“上头?上头不会是高长恭在那儿自己玩呢吧?”

&ep;&ep;她摇头轻笑道“自然不是!六爷还是别多问了,兰陵王就在寝殿里面,奴婢引您过去……”

&ep;&ep;九幽点头应着,跟着她走。

&ep;&ep;她给九幽送到了寝殿门口,竟然就不管九幽了,悄无声息的溜了……

&ep;&ep;九幽只好一个人进去了。

&ep;&ep;走进长廊,七拐八拐的,也不忘轻声慢步。

&ep;&ep;临近寝殿里头,便听道:“将军!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帮别人救人,就连染上时疫也不告诉那人啊!”

&ep;&ep;等等……染上时疫?

&ep;&ep;谁染上了?

&ep;&ep;九幽蹑手蹑脚的又走近了些听着。

&ep;&ep;却是高长恭一声轻叹道:“本王信得过你,遂与你说。若是传扬出去……只怕军心不稳!”

&ep;&ep;“可是你现在都这样了!还如何出去带兵点将?!这要我怎么跟我爹交代啊!!”

&ep;&ep;九幽走这几步,竟然走进了殿内。因为里面没门,只有珠帘帷幔,所以她一眼望穿了殿里。

&ep;&ep;门口两个侍男见了她,只是瞪了下眼,便一言不发的继续守着。

&ep;&ep;九幽默默的走进大殿内,神奇的发现:所有人见了她竟然都一言不发!

&ep;&ep;又听高长恭道:“本王自然死不了!”

&ep;&ep;帷幔后的床榻上,有人一身白衣附体,轻薄的布料几乎可见里面的肌肤皮肉。

&ep;&ep;墨色长发披散了一肩,流墨脊背,却可见那腰身略窄,股丘挺翘。

&ep;&ep;还抱着雪白的棉被,这男的分明是高长恭。

&ep;&ep;而刚才与高长恭对话那人,也坐在椅子上。此人一袭黑袍,面容俊朗,眉宇间却是桀骜意气,这副九幽看着就深深感觉厌恶的嘴脸,不是斛律恒珈还能是谁?!

&ep;&ep;斛律恒珈一抬眼就看见了门口、有个身穿黄铜铠甲的冷艳女将,当即瞪着她唾骂道:“不如我现在就去帮你杀了那人!以绝后患!”

&ep;&ep;此话一出,九幽浑身一激灵,不好,要打架!

&ep;&ep;斛律恒珈作势起身要过来,高长恭竟然急忙伸手拦他,却一个踉跄扑向地去。

&ep;&ep;斛律恒珈吓得赶紧去扶正他。

&ep;&ep;高长恭惊魂未定中,却还固执的辩解道:“不成!那是本王千呼万唤带来的人,你要是如此,就是陷本王于不义!!”

&ep;&ep;九幽一步都不敢再走近了。

&ep;&ep;斛律恒珈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却不说她来了。

&ep;&ep;还有人一身碧绿,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捣着药。

&ep;&ep;除了高长恭,军师和斛律恒珈两人都是正对着她的。

&ep;&ep;军师手持玉杵,捣好了药,把药碗往床边小桌案上一摊,悠悠的启唇道“来,先给兰陵王把铜镜拿来举着,这药啊,肃肃你可要按时敷着喝着!虽说没啥太大风险,可这也是疫症啊!”

&ep;&ep;军师抬头见了杵门外的铠甲女将,瞪着眼看他呢,就愣了一下,他环顾四周了一圈,发现明明所有人都看见她了,却无人通报一声她来了……军师便默默的朝她挤眉弄眼,还暗暗招手让她过去。

&ep;&e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