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次参加开炉大典的总共有五十四人,拜董虎与张辽所赐,乃是历届开炉大典中人数最少的一次。

&ep;&ep;这五十四人很自然的分成了两拨,一拨由张辽与董虎率领,而另外一拨,自然以赵云与顾飞舟两人为首。

&ep;&ep;这两拨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势如水火。

&ep;&ep;而顾飞舟、赵云、张辽、董卓四人间的赌局,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这两拨人今后的命运。

&ep;&ep;事情发展到现在,哪方能取得首锤,已经成为了两方对决的关键点。

&ep;&ep;首锤的赌局输了,不管对哪一方来说,都是很严重的打击。特别是顾飞舟他们这一方,输了就几乎没有了翻盘的可能。

&ep;&ep;如今张辽运筹帷幄,他手上的牌确实要比顾飞舟他们好上太多,自认为没有输的可能。

&ep;&ep;而处于弱势的顾飞舟一群人,却暗地里凝聚起了一股狠劲,想要绝地反击。

&ep;&ep;张辽与董虎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丧心病狂,以致于这些宗门弟子产生了一种玉石俱焚的想法。

&ep;&ep;本来他们被董虎与张辽压得近乎崩溃,而赵云与顾飞舟的出现,则给了他们些许取胜的希望。

&ep;&ep;赵云的实力他们有目共睹,而顾飞舟的境界实力虽然一般,但总给人一种捉摸不透之感,说不定是名奇兵。

&ep;&ep;这两拨人陆陆续续地前行着,很快迎来了剑试的第一关。

&ep;&ep;只见蜿蜒如龙的盘山道前,耸立着一间破败的瓦房。

&ep;&ep;而需要测试的内容,就在这瓦房之中。

&ep;&ep;瓦房很空旷,约莫两百步深,一百步宽。

&ep;&ep;在火光的照耀下,墙壁上那些斑驳的痕迹便若隐若现,看起来就像老人脸上的老年斑。

&ep;&ep;整间屋子里除了立着十只约莫一人高的鼎炉外,什么都没有。

&ep;&ep;而根据守在此关的越剑炉弟子介绍,只有明悟了这十只鼎炉的奥秘,才能轻松登上第一段山路。

&ep;&ep;就在张辽那一拨人鱼贯而入之时,赵云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ep;&ep;只见他径直坐在了地上,额头上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ep;&ep;“各位,我需要两柱香的时间疗伤,你们先入。”说完这句话后,赵云就闭上了双眼,犹如入定的老僧一般。

&ep;&ep;顾飞舟这才知道,原来赵云受的伤比他想象中更严重。

&ep;&ep;要想取得首锤,就必须争分夺秒,结果赵云却先选择了疗伤,可见他的伤明显已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

&ep;&ep;顾飞舟看着情绪失落的众人,沉声道:“我和子龙的赌约,都是个人的决定,各位不必放在心上,大不了输掉一对耳朵而已。如今张辽与董虎他们确实很强,而我们的状况也确实很不妙,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机会。只要能多挤掉对方阵营的一个人,我们取胜的机会就会多一分。报仇之事来日方长,我们今日要争取的,不过就是‘尊严’二字而已。”

&ep;&ep;听见顾飞舟的话后,本来士气低落的宗门弟子眼中瞬间又燃起了火焰。

&ep;&ep;“今日要争取的,不过就是‘尊严’二字而已。”这句话就像是一柄重锤,扣在了每个人心间。

&ep;&ep;这些宗门弟子想起了张辽、董虎对他们的侮辱,对他们尊严的践踏,而这些,他们一定要找回来!

&ep;&ep;即使输,也要输得痛痛快快,而不是这样自怨自艾,徒留敌人笑柄。

&ep;&ep;短短的一句话,顾飞舟就瞬间将这群宗门弟子的斗志再次唤醒。

&ep;&ep;只见这群宗门弟子仿佛都憋着一股劲,陆陆续续地进入了瓦房中。

&ep;&ep;此刻,赵云已经完全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ep;&ep;他体内的混元真气不断冲刷着淤堵的血脉,就像浪潮在拍打着海岸。

&ep;&ep;而这期间,只有顾飞舟守在他身侧。

&ep;&ep;空旷的谷底,两人看起来是那样渺小,那样寂寥。

&ep;&ep;此时空旷的瓦房内,十只鼎炉周围都有人在参悟。

&ep;&ep;这些鼎炉全都由青铜铸成,上面布满了暗沉的铜锈,显得格外古老。但是鼎炉身上那些细小的红色线纹却格外清晰,就像一簇簇火苗,仿佛随时都会破鼎而出一般。

&ep;&ep;张辽一脸深沉地看着这些鼎炉,显得很有耐心。

&ep;&ep;半柱香后,他对身旁的董虎低声道:“是剑经。”

&ep;&ep;董虎眼睛微眯,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便来到了第一只鼎炉前。

&ep;&ep;当董虎离开第一只鼎炉时,张辽已经来到了第三只鼎炉前。

&ep;&ep;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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