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出一副忍辱负重、被逼无奈的姿态?甚至就在我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也用不解的目光看向我?

&ep;&ep;明明和所有男人一样、和他们一样,是随处可见的、轻易被下半身支配的生物。

&ep;&ep;会让没那么喜欢的女人也生下两个孩子、会借酒装疯对不到十四岁的继女下手、会在人来人往的学校走廊骚扰不熟的同级生。

&ep;&ep;普通地拥有性欲,却永远只会以肮脏的方式浪费它,甚至将「爱」的定义也潜移默化玷污的人皮野兽。

&ep;&ep;——你哪里不同、凭什么无辜?

&ep;&ep;我扶起那根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因为肮脏的性欲而勃起过的阴茎,缓缓将它对准自己。

&ep;&ep;说实话,我此刻的眼神,大约、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憎恨的。

&ep;&ep;我有所自觉,也知道它绝不是这种场景下最适合的表现。

&ep;&ep;但在不由分说往下坐的同时,还记得给陶决一个答案,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慈悲了——

&ep;&ep;“我是说,就算你有处理体毛的习惯,也不至于变态到会对别人的身体动刀吧?那么这里——”

&ep;&ep;“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剃得干干净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