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九月,夏秋之际,天气依然燥热,让人难耐,躲在床上的人也确实很难耐,舍友一离开,她便迫不及待想用手指来安慰自己。

&ep;&ep;刘舒舒在清晨和父亲接通完电话,心情即刻乌云笼罩,压得她喘不过气。

&ep;&ep;她闷闷不乐地挂了电话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埋身于被褥中。

&ep;&ep;不过脑海里还是不停地浮现刘爸的话,像是永远无法摆脱的影子。

&ep;&ep;在刚才短短的通话中,刘爸的话隔着大半个中国,通过手机传到了她耳朵里:“我向宋家要了两万——”

&ep;&ep;不是征询,而是在陈述。

&ep;&ep;刘舒舒当时一听,很不可置信,但顾忌着舍友在,还是压着声音道:“你还问他们要钱干什么?”

&ep;&ep;她的认知里,那起发生在高叁的事件,已经随着坐牢,谅解书,还有那十万块钱尘封在心里了。

&ep;&ep;她原谅那个曾让她欢喜的人,也放过自己。

&ep;&ep;刘爸蹙眉:“刘舒舒你这么大声干什么,要钱给你买电脑啊,听说你那个专业以后还要买相机,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宋家也不缺钱,你还心疼富人?”

&ep;&ep;刘舒舒深呼吸一口气,被自己的亲爸的理直气壮感到羞耻,她几乎是向着电话那边哀求:“以后花钱那也是我的事,你不要去问了行吗?起码不要以我的名义去问。”

&ep;&ep;“行啊,那你这两万我就留着先吧,有骨气就不要问我!”

&ep;&ep;“爸!”刘舒舒的语气大了些。

&ep;&ep;“你还敢吼人?翅膀硬了?”

&ep;&ep;刘舒舒气得胸膛起伏,她当即挂了电话,没人比她更理解自己的父母了。

&ep;&ep;与此同时,不知道哪个舍友跟她说话:“舒舒……我们走了啊。”

&ep;&ep;刘舒舒没有放在心上:“嗯,你们走吧。”

&ep;&ep;她满脑子都是刚才和亲生父亲的那一通电话,可生气又有什么用?

&ep;&ep;没用的,说什么都没用的。这个电话就是活脱脱的例子,对面的人完全听不出有改变的迹象。

&ep;&ep;一会后,她紧紧抱着被子躺好,双眼无神紧紧盯着天花板,可是很快又翻身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喉咙溢出痛苦的声音也被嘴唇给封闭住。

&ep;&ep;舍友离开后,刘舒舒依然还将自己深埋在被子里面,但一只手已然摸索着伸向了自己的阴蒂,她需要释放,而自慰是一个很好的方式。

&ep;&ep;说来讽刺,她还是从强奸一事中知道弄这里也会舒服的。

&ep;&ep;她记得太清楚了,他当时就是一边揉舔这里,一边用手指抽插自己,直至用她至今没看过的阴茎进入了她,她才感到轻微不适。

&ep;&ep;无数次她用手指用按摩棒给自己送上高潮的时候,她都会想,如果那个人,不是第一次见面就迫不及待,她真的会将身体交给他任由他放肆的。

&ep;&ep;毕竟她现在这么渴望被填满。在强奸下也会被弄得泄身,没有几个人像她这么淫荡了吧。

&ep;&ep;她想不通为什么他那么迫不及待,她那么欢喜与他约会,但凡他耐心一点,自己的心和身体都会是他的,也想不通他居然还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ep;&ep;刘舒舒很快又苦笑了一声,可能这个社会,很多事情本来就是很难想得通的吧。

&ep;&ep;床上的人脑海里划过种种画面,眼角不知不觉有了湿意,她眨了眨眼睛,水珠便滑落到枕头边上。

&ep;&ep;刘舒舒用手背狠狠擦掉眼泪的痕迹,然后喘着气又用那只手伸到睡衣里,小手开始揉搓乳房,乳房不大也不小,但她小手依然有些握不住。

&ep;&ep;一番自摸下来,她脸色潮红,身体也瘫软得不可思议,即使把脸掩住,短促的呻吟依然从被子中溢出来。

&ep;&ep;乳肉因她的紧紧握住,不得不从指缝间露头。然后她手又松开,去拉扯自己的乳尖。

&ep;&ep;下面的小手把阴蒂摸得充血挺立后,她便伸出中指插入甬道,里面的软肉熟练地包裹着她的手指,让手指进出都艰难。

&ep;&ep;手指太细,任凭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都满足不了她,

&ep;&ep;空虚越来越大,她摸出了藏在床头的按摩棒,将它插入自己两腿大张中泥泞不堪的小穴,在一次又一次的震动中,她也只是闭着眼轻轻哼声,不敢过于放肆。

&ep;&ep;在充实的感觉中,刘舒舒甜美的脸上逐渐沁出一层薄汗,汗味混合着身下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小小的一方空间。

&ep;&ep;她想,这个季节真是热得不像话。

&ep;&ep;结束时,刘舒舒不用手摸,便知道自己的湿透了,下面湿,上面的身体也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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