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绝望。

&ep;&ep;伏黑惠对这个模样英俊笑眯眯好说话的黑发少年十分忌惮。

&ep;&ep;自太宰治出现,两只玉犬不受控制地从伏黑惠影子里冒出,紧紧贴着小主人的双腿,一边保护主人一边怕得瑟瑟发抖。

&ep;&ep;普通人看不见玉犬,五个小孩都没察觉到异样,唯有做客的红发青年扫过一眼又收回视线,太宰治则是一副感兴趣的模样,走向伏黑惠。

&ep;&ep;他半蹲下来,消瘦的右手从风衣袖子中露出,半截没绕好的绷带自手腕垂下,微微晃动。

&ep;&ep;太宰治轻轻地碰了碰伏黑惠的影子。

&ep;&ep;他触碰的剎那,玉犬化为一滩黑水般的影子落下,了无痕迹。

&ep;&ep;禅院家祖传术式十种影法术被迫解除。

&ep;&ep;“你还能变个别的动物吗?”太宰治晃了晃手掌,“不要狗,变只鲨鱼怎么样?”

&ep;&ep;伏黑惠是个平平无奇的手影天才,但十种影法术里没有鲨鱼,他变不出来。

&ep;&ep;“没意思。”太宰治很快失去兴趣,他打开门,熟门熟路撬开竹泉知雀的门锁,站在门口兴致勃勃地打量地上“鲨掉,统统鲨掉!”的迎客地毯。

&ep;&ep;“离他远点,小鬼。”伏黑甚尔揉了把儿子的海胆头,“那是个狠角色。”

&ep;&ep;狠角色在知雀姐那儿也是个失意的伤心人。

&ep;&ep;修罗场中看得最透彻的伏黑惠默默想,还是知雀姐好,她不顾任何男人死活的美学永远可以替小孩找回场子。

&ep;&ep;与游手好闲在隔壁七进七出的太宰治不同,织田作之助安安分分坐在伏黑家沙发上。

&ep;&ep;他有种能和任何人聊上天的平淡气质,一向懒得和男性多话的伏黑甚尔都有一搭没一搭和织田作之助交谈了两句。

&ep;&ep;伏黑惠带着一群小孩玩,他一边制止五个织田作叫他的黑暗帝王称号“伏黑哥”,一边从只言词组中得知这帮人的来历。

&ep;&ep;“森首领想利用我对付c,孩子们的住址被泄露了。幸好知雀之前提醒过太宰,太宰调查安吾的时候得知了森首领的计划。”

&ep;&ep;稍走错一步便大祸临头的织田作之助一脸平淡地说。

&ep;&ep;虽然立志成为一名作家,但他和竹泉知雀不同,脑回路没有那么清奇,去掉了不必要的比喻句、夸张修辞和离谱脑洞,以至于织田作之助的说话条理比竹泉知雀清晰一万倍,小孩子也能听懂。

&ep;&ep;伏黑惠:和知雀姐说话仿佛在面对一只帮忙绕毛线球越帮越忙的猫猫。

&ep;&ep;很考验人不被带歪的本事。

&ep;&ep;“安吾是异能特务科的人。”织田作之助继续说,“太宰本来很生气的,但安吾说知雀也是卧底,让他开地图炮之前先想想会不会误伤友军后,太宰就不气了。”

&ep;&ep;双标双得明明白白,坂口安吾这些年吐槽换来的友谊都错付了。

&ep;&ep;“异能特务科答应帮我和太宰洗白档案,初步预计要花两年时间。”

&ep;&ep;织田作之助金盆洗手前的档案血雨腥风,但异能特务科员工加班加点的最大罪魁祸首还属连血管里都留着fia纯黑血液的太宰治。

&ep;&ep;‘让太宰治洗白不如给他安排全身换血手术。’从前被太宰治拎进审讯室的凄惨死鬼如是说。

&ep;&ep;“安吾本想安排我们在横滨躲两年。”织田作之助说,“太宰想来东京找知雀,我就带着孩子们跟他一起来了。”

&ep;&ep;太宰治说服他的理由是:东京的学校不像横滨的学校,它不会炸。

&ep;&ep;操心五个孩子教育问题的老父亲立刻心动。

&ep;&ep;竹泉知雀:谁说东京的房子不会炸?

&ep;&ep;“东京的爆破率比横滨高多了,你们不知道吗?”她不理解是谁在传谣,“这里可是年年与横滨竞争全国最不宜居城市称号的地方,十栋建筑九个装了炸。弹,还有一发是哑炮。”

&ep;&ep;“横滨的学校没有炸。弹。”太宰治从容不迫地说,“但有从天而降开戏腔砸天砸地的小矮子。”

&ep;&ep;竹泉知雀:“我录下来了,我回头就发给中也君。”

&ep;&ep;“可以哦。”太宰治完全不带怕的,“如果知雀想被人说与叛徒勾结的话。”

&ep;&ep;“你亲自带人搜查了三天。”他微凉的指腹轻缓地划过竹泉知雀眼皮下方,她眼底残存淡淡的青黑。

&ep;&ep;“要说有哪出关卡没搜查到,我们的最高长官最有发言权。”

&ep;&ep;“那处荒废的码头,是知雀送给我的礼物吗?”

&ep;&ep;三天时间,竹泉知雀亲自带队堵死了横滨前往东京的所有港口、车站和机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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