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不过我成绩更好一些,他高兴了觉得我将来能挣大钱也会下手轻点。”

&ep;&ep;薛沅卷起自己袖子,小臂上有几处乌青,臂弯内还有两个被烟头烫过的疤,呈圆形,色泽比周围皮肤白线,依稀可见的皱痕能想象烟头碾压时有多疼。

&ep;&ep;这些,已成了永久性疤痕。

&ep;&ep;“他每次喝醉酒,或者输了钱就会拿我出气,楼上楼下都知道,居委会也管过,但是没用,”薛沅慢吞吞说着,偶尔咬下唇,似是难以启齿,“最近我没生活费了,没充饭卡,我管他要他说钱输光了,就...就没给我。”

&ep;&ep;袁华听得心酸:“以后有困难就找老师,吃饭是头等大事,你没生活费老师这里先给你垫着。”

&ep;&ep;薛沅难为情,往被子里缩了缩。

&ep;&ep;因为长期遭受家暴,他性格软和的同时也很自卑,尤其是见学校里别人光鲜亮丽时,更觉自己是丑小鸭,所以什么也不敢说,更不敢去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