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警官,一大早就出来办案啊。”

&ep;&ep;谢轻非轻飘飘道:“哪儿能啊,约会呢。”

&ep;&ep;席鸣:“……”

&ep;&ep;卫骋配合道:“这样啊,那是我不识相,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ep;&ep;他话虽如此,一点也没有“识相”的打算,懒散地往椅子上靠了靠,手头把玩着手机。

&ep;&ep;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手指修长,手背上淡青的脉络因皮肤偏白而颇为明显,看得出来平时很保护这双手,但他的骨节却有些突出,带有很明显的摩擦伤导致的深色痕迹,食指前端也有淡到几乎看不出的细痕。谢轻非盯着看了几秒,心里升起的几个猜测都有些矛盾,让她缓缓皱起眉。

&ep;&ep;这片刻的出神,卫骋在她眼底打了个响指:“好看吗?”

&ep;&ep;谢轻非坦然道:“好看,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

&ep;&ep;这回换卫骋语塞,不自在地把手揣进了裤兜里,耳尖飞红。

&ep;&ep;第6章

&ep;&ep;谢轻非偏头低声问席鸣:“我记得……死者的相关物品里还有一枚婚戒?”

&ep;&ep;他们聊案情,卫骋自觉别开头。

&ep;&ep;席鸣应道:“有的,一枚卡地亚的白金戒指。”

&ep;&ep;谢轻非道:“昨晚在案发现场,死者手上并没有佩戴戒指。”

&ep;&ep;“是啊,后来清理现场时找到的,可能有些场合他不戴吧。”席鸣道,“还好没弄丢了,这玩意儿小六万呢!”

&ep;&ep;谢轻非道:“挺贵的。”

&ep;&ep;她沉吟着:“王晨辉经济状况是还不错,但六万一枚的婚戒是不是有点奢侈了?”

&ep;&ep;席鸣一愣,思忖着:“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意义重大,在戒指上多花点钱似乎也无可厚非?”

&ep;&ep;谢轻非却道:“他都不着家,还在乎戒指是否意义重大啊。”

&ep;&ep;说话间,丁阳夫妻二人一同过来,卫骋摘下耳机起身,听李文英向他引见。

&ep;&ep;“这就是我先生丁阳,丁阳,这是卫总。卫总打算在咱们家店隔壁开个咖啡厅,施工方面有什么不便你多帮衬一些。”

&ep;&ep;丁阳连连说好,看卫骋的眼神像在说“原来你就是那个财大气粗的大老板”。

&ep;&ep;“叫我卫骋就行了。”卫??骋也点头致意,多看了丁阳几眼,笑道,“早就听说李总夫妻伉俪情深,今天一看果真是让人羡慕。”

&ep;&ep;李文英甜蜜地与丈夫对视,拍了拍他挽住自己胳膊的手背。丁阳中等身材,一七六上下,李文英个头更加不高,穿着高跟鞋才能勉强与丈夫比肩。

&ep;&ep;李文英又问:“这两位是?”

&ep;&ep;“哦,这是谢警官和席警官,来调查事情的。”丁阳忙向她介绍。

&ep;&ep;李文英听说二人是警察,神色严肃了许多:“出什么事了?”

&ep;&ep;谢轻非打量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也不知道吗?”

&ep;&ep;丁阳忙道:“我太太工作很忙,不常关注店里的事。”

&ep;&ep;谢轻非便说了发生凶杀案的事,李文英听罢,吃惊地捂住红艳的双唇,丁阳扶她坐下,揽住她的肩头温声细语地安慰。

&ep;&ep;他长相看起来本就比真实年龄小些,两人又有挺大的年龄差距,尽管李文英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但在她深刻阅历的加持下,与稍显不谙世事的丁阳站在一块儿更像母子。可奇怪的是,与丁阳带给常人的如沐春风的真诚感一样,他看这个各方面都远超自己的妻子时,眼中既没有出于物质索求的讨好,也没有半分轻蔑与怠慢。那眼神与举动,确实是对待心爱之人才会有的缱绻依恋。

&ep;&ep;丁阳将妻子的发丝都一丝不苟地捋好,才抱歉地对谢轻非说:“我太太胆子小,警官有什么问题还是继续问我吧。”

&ep;&ep;谢轻非眯了眯眼,目光从李文英昂贵的红底高跟鞋上挪向丁阳的左手,忽然道:“你的戒指呢?”

&ep;&ep;丁阳顿了顿,左手拇指下意识去摩挲无名指指节,茫然道:“可能是刚才洗手的时候丢在洗手台了。”

&ep;&ep;谢轻非道:“从我们进门开始,你手上就没戴戒指。”

&ep;&ep;在固定位置长期佩戴戒指,这一块的皮肤颜色会与其他地方有明显不同。甚至还会因为体型的胖瘦变化带来的影响,在被箍住的那一圈皮肉留下挤压凹陷的痕迹。

&ep;&ep;丁阳一时怔然:“那、那就是我出门前忘记戴了。”

&ep;&ep;他为这事感到十分的懊恼,歉疚地看向妻子。

&ep;&ep;“忘了?”

&ep;&ep;谢轻非站起身,席鸣忙挪开椅子给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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