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晏陵:“我也不懂这个。”

&ep;&ep;安置好兔子之后,晏陵沐浴更衣回来,用过饭后,拉着林安的手,又要躺床上。

&ep;&ep;林安摇头,头一回拒绝晏陵,他道:“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半点不知道节制呢?”

&ep;&ep;“可是……”他出去一整天,那么长时间没亲近娘子,心里想得紧。

&ep;&ep;晏陵面露紧张地道:“安安,你是不是还想与我和离?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改。”

&ep;&ep;林安道:“你哪里都很好。”就是做得太好了,所以,他有点招架不住。

&ep;&ep;下午那会儿,要不是怕别人发现他白日宣|淫,他恨不得扯着嗓子哭叫。

&ep;&ep;这才过了多久,晏陵居然又要来!

&ep;&ep;“夫君,你私底下真的没吃什么壮|阳药?”林安又问。

&ep;&ep;晏陵瞬间面色发红,忙正色道:“我岂会用那种东西?”

&ep;&ep;那就奇怪了。之前的晏陵没今日白天那样厉害的,从午后一直做到下午,根本不带停的。

&ep;&ep;姿势也比以前多,花样也多。

&ep;&ep;“那就是私底下看了什么春|宫图册?”林安伸手问他要,“是什么样的好东西呀?也拿出来给我瞧瞧。”

&ep;&ep;晏陵:“我何曾看过那种东西?”

&ep;&ep;“当真?没骗我?”

&ep;&ep;“我岂会欺骗娘子?”

&ep;&ep;林安半信半疑,但也没有追问。被晏陵软磨硬泡,索性又陪着他厮混了半宿。

&ep;&ep;可滋味确实和白日那会儿不同,具体哪里不同,林安也说不上来。

&ep;&ep;“安安,你这里怎么……”晏陵愣了愣,对着烛火一瞧,神色有些疑惑。

&ep;&ep;“你还脸问!”林安以为他是故意臊人,偏过脸去不理他了。

&ep;&ep;“我……?”晏陵满头雾水,但还是主动道歉,“是我不好,你莫气。”

&ep;&ep;“你知道就好!”林安这才理他,恨得抓着他的胳膊就咬,咬了几口才道,“我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东西……都怪你!”

&ep;&ep;说着就更气了,又咬了晏陵几口才罢休。

&ep;&ep;晏陵道:“我陪你一道吃便是了。”纵是万般不舍,还是慢慢抽身离开,圈着人,轻轻吻着少年湿漉漉,汗津津的额头,柔声道,“好了,睡罢。”

&ep;&ep;“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能睡得着?”

&ep;&ep;林安指了指,然后抬眸笑着揶揄他,看着晏陵涨红的脸,再度想起了师尊来。

&ep;&ep;师尊那般冷清性子,纵是那晚林安龙精虎猛骑了彻夜,也未见师尊有何动静。只有逼得急了,才会泄出几声婉转的闷音。满脸的潮|红,比海棠更艳。

&ep;&ep;做攻都如此淫|艳了,真的很难想象,师尊做受该是何等靡艳。

&ep;&ep;“……夫君,你叫几声给我听听,好不好?”林安揪着一缕头发。

&ep;&ep;“叫什么呢?”纯真无邪人夫晏陵问。

&ep;&ep;“当然是……”林安趴过去,伏在晏陵耳边,小声说了两字。晏陵的瞳眸瞬间就放大了,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ep;&ep;幻境外,晏陵正伏在巨石上,在小蛟后背画海棠,听见此话,卡擦一声,手里的毛笔就断成了两截。

&ep;&ep;石洞之外,乌云密布,大雨倾盆。

&ep;&ep;一道剑影,嗖的一声,飞掠而来。

&ep;&ep;叶阳君站在洞外,神色阴沉地望着被堵死的洞门。拳头一点点攥紧了。

&ep;&ep;昨夜,他做了个梦。

&ep;&ep;在梦里,他梦见仙门百家攻破魔界那日,魔尊自知大势已去,竟挟持着师尊,一起纵身跳入了魔窟。

&ep;&ep;他悲痛欲绝,痛不欲生。

&ep;&ep;不仅在魔界大开杀戒,还伙同师兄师弟,抓走了魔尊之子,将其囚|禁在剑宗的地牢。

&ep;&ep;没日没夜地折磨,百般虐待,将对魔尊的怨恨,尽数加注其身。

&ep;&ep;剜龙鳞,抽龙筋,砍龙角,甚至,还一刀割了魔尊之子的两条蛟根,直接拿去喂狗。

&ep;&ep;魔尊之子饱受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在地牢之中,苟延残喘。

&ep;&ep;被束缚在刑架上,龙脊被上百根困龙钉穿透,骨头尽碎,筋脉寸断,龙丹也被生生碾成了齑粉。

&ep;&ep;梦里,叶阳君状若癫狂,完全不像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宛如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一般,竟还强迫了魔尊之子,甚至,还屡次……!

&ep;&ep;活生生地把魔尊之子折磨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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