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从来没有红过脸,更没有训斥过,寻常都是唤她师妹的,方才居然喊她仙姑!

&ep;&ep;见汝殷没有理会,李如月都快哭了,赶紧又去求温琼:“表哥,我想和你一起修炼啊,表哥!”

&ep;&ep;温琼尚未开口,晏陵便冷笑一声:“那有何难?温琼,你大可随他一道离山。”

&ep;&ep;“师尊!”吓得温琼赶紧跪地道,“徒儿纵是死,也不愿离开师门!求师尊不要逐徒儿出师门啊!”

&ep;&ep;晏陵并未理会,而是偏头同林安道:“今日之事,你确实也有错。”

&ep;&ep;林安点了点头:“我会好好跟无辜受连累的师兄,师姐们道歉的。”

&ep;&ep;哪知晏陵却摇了摇头,温声道:“你或许不知,我其实与你一样,自幼便失去了母亲。旁人若敢言辞侮|辱我母亲,污蔑其清白,我会直接杀了他。”

&ep;&ep;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神色都变了变。

&ep;&ep;李如月当场就吓哭了,李夫人以及一群门生,忙将他护在身后。李夫人怒道:“仙君此话是何意?难不成是想与我李家结仇?”

&ep;&ep;林安惊讶无比,但很快就明白,师尊这是完全站在自己这边。

&ep;&ep;想了想,他神情认真,遥遥冲着李如月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管是谁,胆敢侮|辱我母亲,污蔑其清白,我定会要他的命!”

&ep;&ep;“身上还疼么?”晏陵问。

&ep;&ep;林安点头:“疼!”

&ep;&ep;“除为师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管束于你。”晏陵语气淡淡的,既是说给宗主听的,也是说给在场每一个人听的,“叶阳君纵然从前是你同门师兄,亦是不行。”

&ep;&ep;他说的是从前,意思也就是,往后叶阳君就不再是林安的同门师兄了。

&ep;&ep;叶阳君神情大变,忙道:“师尊!”

&ep;&ep;“我座下不留胆小怕事之辈。”晏陵平静地道。

&ep;&ep;如此,林安就明白师尊是何意了。李如月已经被他狠狠揍过了,自己一点没吃亏,此事算罢。

&ep;&ep;但身后还火烧火燎疼着呢!

&ep;&ep;他忍着身后的疼,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块沾了点血迹的戒尺,心一狠,飞扑过去,骑在叶阳君的身上,劈头盖脸就抽。

&ep;&ep;最后一下,嘭的一声,重重砸在了他的头顶,戒尺应声断裂,鲜血汩汩涌了出来。

&ep;&ep;叶阳君怒目圆睁,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ep;&ep;“你打了我九下,我也打你九下,扯平了!”林安狠狠地道,“瞪着我做什么?有本事跟我打啊,我一个入魔期,还能怕你一个金丹期?呸!”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安安:我此意已决,定要离开剑宗,闯出个名堂来!

&ep;&ep;45师尊换女装哄徒弟开心

&ep;&ep;◎天大地大,总有他的容身之处◎

&ep;&ep;林安丢了断裂的戒尺,又走回了晏陵身边。因为身后确实疼得厉害,他几乎是靠在晏陵的身上。

&ep;&ep;晏陵环顾一周,最后,他对卫枫道:“卫宗主,门规虽是我修订的,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此事,林安无错无过,那些所谓的无辜受牵连之人,实则并不无辜,不过是一些作壁上观,拱火看热闹之辈。既是想以此取乐,反受牵连,便是咎由自取,与林安何干?”

&ep;&ep;此话一出,卫枫的脸色就沉了许多,被同门师弟当众指责,任谁都会有些下不来台。

&ep;&ep;但仔细想想,师弟说的不无道理。

&ep;&ep;若同行的那些人及时劝阻,哪还会闹成此番境地?

&ep;&ep;“师弟,”卫枫松了口,“不如先让南峰主替林安瞧瞧?”

&ep;&ep;“不敢劳驾。”晏陵见林安快站不住了,便弯腰将其打横抱起,不过一步,就消失在了原地。

&ep;&ep;气得李夫人抓着李如月的手,道了句:“既然剑宗如此不欢迎我们,就此告辞了!”

&ep;&ep;“娘!我,我还想……”李如月还想挣扎挣扎,“就算不拜晏陵为师,拜宗主为师也好,我想跟表哥一起修炼!”

&ep;&ep;“住口!”李夫人斥道,“你要气死为娘!”

&ep;&ep;流雪峰。

&ep;&ep;晏陵大步流星走入殿内,要将人安置在床上,林安赶紧揪着他的衣袖道:“师尊,别!我身上脏!”

&ep;&ep;又是泥,又是血的,师尊的床那么干净。

&ep;&ep;“不脏。”晏陵小心翼翼将人放在榻上,轻声道,“我去取伤药来,你且等等。”

&ep;&ep;“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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